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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道缘听到这女子的声音便认出来是潘镜荷来了。果然,潘镜荷穿着粉荷束腰纱裙,裙下还特意套上了一条窄腿红裤走了进来。沈道缘见潘镜荷的装扮就知道她刚从大厅跳完蹴鞠舞就直接来的,没有去换衣裙,因此当潘镜荷坐在他身边时,他忍忍嗅到了女子的香汗。
“潘娘子来得这么急,难道是怕本官逃了不成?”沈道缘凑近潘镜荷的脸,带着戏谑的口吻对她说。潘镜荷眉梢一抬,娇嗔地对沈道缘说:“沈大人,你总是在百花丛中转,这都好多天没来看小荷了。”
“好像这些天小荷比本官还忙,高太尉选中你亲自教授蹴鞠舞蹈,听说是要将你献给太子做生辰礼的。很快沈某就看不到小荷了,真是可惜!”沈道缘蹙眉对潘镜荷说。
潘镜荷用手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抬手给沈道缘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对他说:“沈大人,既然你那么不舍得小荷,今晚不如就将小荷收了,如何?”沈道缘眨了一下双眸,喝了半杯酒,才凑近潘镜荷的耳畔低声说:“小荷将来是太子的人,本官可不敢给你开苞,况且本官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婚约?”潘镜荷闪着亮晶晶的眸子,抿了一下嘴唇说,“但我怎么听说沈大人的未婚妻宁愿出家为尼也不愿嫁给你呢?”
“你……你竟然也相信外面的谣言?”沈道缘有点气恼地说。
“沈大人,这可不能怪潘娘子!现下整个京城都在传你与未婚妻的事,说你逼婚逼得紧,人家直接上山出家了。本衙内劝你还是尽早把那未婚妻接回来,否则谣言传到圣上耳中,你的人设可要崩塌了。”高参一边拿筷子夹起一块烧肉,一边温声劝说沈道缘。
“高兄以为我不想接她回来吗?只是我上了七次香山,嘴皮都说破了,那女子却不为所动,气死我了!”沈道缘咬牙切齿地说,脸色直接阴沉下来。
潘镜荷不知从哪里拿来一碟芒果酥糖,用纤纤柔荑拿起一粒,直接放进沈道缘嘴里,柔声对他说:“沈大人花名在外,恐是未婚妻听了外面的闲言碎语,对沈大人的人品产生了怀疑。沈大人再多劝几次,送点糖果甜点之类的讨其欢心就行了。这女子,特别是少女最喜欢听甜言蜜语了。”
沈道缘一边听潘镜荷的温言细语,一边咀嚼着芒果酥糖,然后一口将糖果咬碎吞进了肚子里。对阿!柴妹妹她以前也喜欢吃酥糖,也喜欢听他对她说些体己话与甜言蜜语来着,但好像她喜欢吃的酥糖是……是桂花味的,而刚才我吃的酥糖是……芒果味的。
不好!我对芒果过敏。沈道缘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吃了芒果酥糖,连忙伸手去抠喉咙,但哪里还来得及。他突然脸色变得灰白,不停伸手去挠自己的手臂与颈脖。
潘镜荷见沈道缘突然失态,她疑惑地问:“沈大人,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你脖子上起的红点是什么?”
“你这贱人,难道你不知道本官对芒果过敏吗?你刚才居然敢给我吃芒果酥糖!”沈道缘一边厉声骂着潘镜荷,一边站起身来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拉到了厢房中央。潘镜荷连忙一边挣扎着,一边双脚退步往身后的宽大屏风躲闪,嘴里连声说:“对不起!奴家记不起来沈大人对芒果过敏的事。请你大人有大谅,放过奴家好不好?”
“放过你?我今天就替太子好好教导你如何对男人细心体贴。”沈道缘一边愤怒地嚷着,一边逼向潘镜荷,双眸充满戾气。
突然,潘镜荷脚下一滑,拉着沈道缘直接倒在了地上,而她直接将左边脸径直撞在了屏风的边缘上。那屏风的边缘是玉石包边的,上面点缀着一些碎水晶,那些水晶凹凸不平,直接划破了潘镜荷白嫩的左脸颊,一道鲜红的口子渗出血来。
“我的脸好痛!”潘镜荷用沙哑的声音高声嚷,“沈大人,你想毁了我的容貌,让我生不如死吗?我将来可是太子的人。”
高参与沈道缘对视了一眼,高参知道沈道缘是用眼神向他求助。于是,高参连忙上前扶起潘镜荷,故意摆出一副怜香惜玉的神色,盯着潘镜荷的脸对她说:“潘娘子,让本衙内来看一下你脸上的伤。糟糕!这伤口出血了,快让教坊司的医师来给你上药止血吧。”
潘镜荷用手摸了一下自己左边脸上的血,抽泣着一边往门外跑,一边大声喊:“张妈妈,你快来看,我的脸要毁了!我不活了!”
这时沈道缘也站了起来,重新坐到了椅子上,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然后又伸手去挠自己的手臂与颈脖。他心里升起一团疑云,今天这潘镜荷究竟是怎么了?刚才明明自己没有推她,她却自己一头撞到了屏风上。再说,他曾经与潘镜荷一起吃过这种芒果酥糖,当时自己也过敏了,还是潘镜荷亲自请了教坊司的医师来给他诊断来着,因此她不可能不记得自己对芒果过敏的事。除非……除非潘镜荷是故意的!
高参看着潘镜荷匆匆逃离的背影,他也觉得刚才潘镜荷拉着沈道缘一起摔倒的一幕有点猫腻,但他觉得这事与自己无关,也不想多管闲事。于是他劝沈道缘说:“沈大人,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府,让人请医师给你看一下你的过敏症吧,否则你这脖子恐怕要抓破皮了。”
沈道缘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但觉得高参的话有道理,于是便向高参告辞,拉着吴恩一起狼狈地离开了教坊司。在快要上马前,他弯腰对教坊事匆忙赶来向他赔罪的管事妈妈说:“张妈妈,今晚这潘镜荷惹怒了本官,但看在她也伤了脸的份上,本官不跟她计较。不过,我劝妈妈这几天最好给我盯紧了这贱人,如果她真毁了容貌,只怕高太尉不会轻易饶恕你!”
“老奴自会管教潘镜荷那小贱人,请沈大人放心!改天我定让她亲自给你赔罪。”张妈妈连忙低眉向沈道缘道歉说。过了一会儿,她又疑惑地问沈道缘:“大人,今晚的事情你觉得是潘镜荷她故意为之还是……?”
沈道缘已骑上马背,他高高在上地俯视了一眼张妈妈,并不回应对方的问题,只是从鼻子里轻哼一声,高高扬起手中的马鞭,一夹马肚子便绝尘而去了。
沈道缘走后,管事妈妈见潘镜荷伤了脸,气得拿着鞭子在她身上狠狠抽了几十鞭,打得潘镜荷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求饶。张妈妈对潘镜荷厉声说:“你这小贱人!你知道对我们青楼女子来说这脸有多重要吗?你竟然敢惹沈大人不快,如果真毁了容貌,到时候得罪了高太尉不说,还会毁了你自己。”潘镜荷嘴角流着血,趴在地上头发凌乱地苦笑了一声,并没有反驳张妈妈的话。
“我看你今晚是故意的吧?别以为你的心思我看不透,像你这样的罪臣之女被发配到教坊司来的,多着呢!一年死十几个也没人问责,最多扔到城外乱葬岗埋了便是。我劝你还是安心把脸上的伤养好,不要再有不应该有的心思了!”张妈妈扔掉了手上的皮鞭,阴阳怪气地用半带试探半带威胁的口吻,对潘镜荷说。
接下来的五天,潘镜荷都乖乖躺在床上配合教坊司的医师抹药,脸上的伤口渐渐愈合,然而那左边脸上的疤痕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张妈妈骂了几次医师,还专门请了一个曾经在宫里给后官娘娘们做美容膏的医师来为潘镜荷诊治,然而效果并不明显。
又过了三天,潘镜荷竟然染了风寒,发热与咳嗽让张妈妈觉得晦气得很。高俅也来看过潘镜荷,他用手摸了一下她脸上的那道伤疤,气得一巴掌打在了潘镜荷的右边脸上,潘镜荷的右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高俅怒火冲天地对张妈妈说:“此女的脸估计是毁了的,然而太子的生辰不能改,你赶紧把我选出来备用的花娘送到我府上,我亲自教导她蹴鞠舞蹈,并且亲自把她看好了,省得又被你糟蹋了!”
张妈妈连忙按照高俅吩咐的送了一个新的少女到太尉府上。潘镜荷知道后,躺在床上,把头埋在软枕里偷笑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大半。那天潘镜荷确实是算计了沈道缘,她明知道他对芒果过敏却给他吃芒果酥糖,她还故意装作被沈道缘推倒在地上,然后自己把脸撞到屏风边缘上,故意毁掉自己的容貌。她想这应该就是杜十娘说的“破釜沉舟”了吧,但好像还缺了什么。
又过了两天,张妈妈突然来到潘镜荷床前,潘镜荷仍旧在装病,只见她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左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清晰可见。张妈妈黑着脸,对身后的两个护院官兵说:“你们把这小贱人给我拉起来,然后用布袋装好了扔到后院柴房去。她病太久了,脸又毁了,真晦气!”
于是,潘镜荷就被两个官兵扔到了后院柴房。当天晚上,潘镜荷又渴又饿,她觉得是不是张妈妈准备让她一直待在这里自生自灭,但她还不想死!她想活着离开教坊司,她想嫁给那个她从小就喜欢的男人——林冲。
“道长,你要的人就在这柴房里,回头记得把后院的门给我关上再走。”只听张妈妈在柴房门外低声说。一个熟悉的男声说:“谢谢妈妈!这女子命里犯煞,再留恐怕会对你教坊司上下的人不利,还是早点让我带她到山里比较好!”
张妈妈连忙感激地说:“谢谢道长提醒!快把这贱人给我带走吧。”
过了一会儿,潘镜荷听不到张妈妈的声音了,只听到一阵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柴房门被打开的一刻,潘镜荷看到一个道长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上的道袍有点破,手中还拿着一个八卦镜,但潘镜荷一看那道长的脸便认出了他。
“林大哥,你终于来了!”潘镜荷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先开了腔。
“小荷,对不起,我来晚了!”扮成道长模样的林冲一边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摸了一下潘镜荷左脸上的疤痕,一边对她带着歉意说。潘镜荷侧过左边脸在林冲有点粗糙的手掌里磨蹭了几下,然后眼中流出一行清泪,抽泣着说:“不晚!快带我离开这里。”
林冲连忙把潘镜荷打横抱了起来,向柴房门外走去。出了教坊司的后门,只见一轮明月升起,照在潘镜荷的脸上和林冲的身上,潘镜荷眯了一下眼,她偷偷看着林冲的侧颜,觉得眼前的男人如天神降临般拯救了她,她要用自己的下半生来偿还他的这份情义。她要做林冲的继室,抢回本就属于她的这个男人,不管是杜十娘还是其他女人都休想跟她抢。
林冲抱着潘镜荷骑马离开,潘镜荷又在林冲怀里看了一眼慢慢消失在夜幕下的教坊司庭院。她心潮澎拜,这次她是冒着被毁容的风险逃出教坊司的,她一定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但她不准备靠林冲的庇护活着,她要凭着自己的本事重新站起来,不再让人看轻她,最重要的是她还要替自己的父亲申冤翻案,她要做回堂堂正正的官家小姐,然后才嫁给林冲。
林冲带潘镜荷回到了她被查封的家里,只见潘府牌匾早已掉落在地上,府第大门被贴了封条。林冲抱着潘镜荷翻墙进了宅院,然后把她放在床上,对她说:“小荷,你刚从教坊司出来,我还不方便直接带你回紫湘阁,你先在这里将脸上的伤养好,记得用杜十娘给你的药膏。我明天会给你送一些食物与衣服什么的。”
“林大哥,你不必担心!其实前几天我已经偷偷在用杜十娘给我的药膏了,只是我不敢用太多,怕被张妈妈发现。现在我既然离开了教坊司,那么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自己的。”潘镜荷从床上坐起来,安慰林冲说。林冲又安慰了潘镜荷几句才离开,潘镜荷看着林冲离去的背影,有点依依不舍,但她还是含泪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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