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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擅长赌博,但是也该洗洗牌了,先从哪里下手呢?”
随着玩家精准地叫出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帮派组织,森鸥外从平静的语气里察觉到了玩家的意图,他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
没有挡在玩家的面前,却成功拦下玩家前进的步伐,面对玩家的视线,森鸥外知道,他必须给自己的行为找出个合适的说辞。
首领不会针对某个人,他身后那道视线的主人却不是那么容易能糊弄过去的,尤其在玩家信任对方远远多余他的当下。
“我无意阻拦您的行动,不过您上任不久,很多潜伏的势力已经听见风声,暗网上您的悬赏金额也一直居高不下,估计在不久之后,就会有人来暗杀□□的首领,您待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不会让港口黑手党频繁更换首领而产生动荡。
玩家低着头,整理腰间的枪带,把匕首别在腿上亮面的皮质束带上,做好这一切后,拉紧半掌手套边缘,让它更贴合指尖。
玩家眼也不抬地:“来杀。”
松垮垮搭在肩膀的风衣随着转身在低空划出一道弧线,鞋跟接触到地面,稳定的频率在港.黑大楼顶层回荡,一下、一下……
森鸥外友好地向阿帕基笑笑,指了下门外,询问对他持有莫名敌意的男人:“你不阻拦一下吗?尤其是在首领很可能遇到危险的情况下。”
“你该离开了。”银发男人拉开门,拒绝和森鸥外交谈。
咔。
在只剩他一个人后,一点猩红的火星在略显昏暗的过道里出现。
阿帕基倚靠在门框上,吐出浅淡的烟晕,指间夹着的香烟上不可避免地沾上紫色。
眼前看不见尽头的长廊,压抑昏暗,他向内看,所谓的首领办公室堆积着关于全横滨大大小小的案件,还有那扇为了防止狙击手暗杀,从来没有打开过的封闭的窗户。
“她是自由的。”
他捻灭手里的烟,重新走进去,合上了门,光源随着他的动作逐渐缩小范围,最后变成了一条细线,再消失。
“是这里吧?”
玩家站在一所明显是储藏重要物品的仓库前,像是没看见十几支瞬间对准玩家的枪口那样,自顾自地确认着地图上的建筑是否和代表玩家的图标重合。
“唔嗯,看起来没找错,向各种势力贩□□的新兴帮派,你们惹了不少麻烦出来,市民都不敢到日用品店买东西了啊可恶的家伙们!”
玩家狰狞的表情很快退去,有些不好意思地:“抱歉,我有点激动了。”
“喂,站在那别动!”
“把手举起来!”
“你是谁?如果再靠近一步
的话,你的脑袋就会开花,‘嘭’地一声,像烟花一样。”
在他们警戒地持枪上膛,出声警告的同时,瞄准的红点出现在玩家的额头上,眼中的跃跃欲试却仿佛在期待着玩家越过红线。
“那这样呢?”玩家思考了一下,往前探出一步,又在下一秒灵活地跳回来,“我没有踏入,要攻击我吗?”
“我又进来了,欸!我又出来了……”
他们:……
“你在耍我们吗?”被愚弄的怒火涌上心头,理智粉碎,他按下扳机,肩膀被巨大的后坐力撞得发麻。
——!
狙击枪瞄准的位置被子弹溅起一点灰尘,原地却不见人影,仿佛在他眼前凭空消失了那样。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与此同时骇然的危机感骤起,浑身的汗毛都竖起,心眼跳动的频率剧烈到快要从胸膛跳出来那样。
“请原谅我的失礼,不过……”某种锋利且熟悉的冰冷触感抵在他的颈侧,微哑如情人般耳鬓厮磨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地狱欢迎您。”
看不清具体的身影在他们之中瞬间移动,而在她停顿的间隙,不断有人倒下。
当死亡女神降临在身边,你才能看清那极具美感和爆发性的动作,匕首温顺地在手中转动,在脆弱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极细的血痕,如同被神明遗弃的信徒,脖颈上绕着醒目的绳索。
几道重物倒地的扑通声,在空旷的四周格外清晰。
玩家随意地甩了下手臂,匕首上的血液就随之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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