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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不必劳烦小娘子操心,这倒好,她什么都不用过问,只要到了正日子,来做现成的嗣王妃就行了。
肃柔回身一笑,笑容不达眼底,凉声道:“果真嬷嬷是个万事周全的人,王爷先前再三说要我来操持的,结果到了这里,事事都已经安排妥帖了,哪里用得上我伸手。”
乌嬷嬷自然听得出她话里的不满,只是这府里十多年来,一向事事由她张罗,这回王爷大婚,她愈发尽心,难道有错吗?张娘子纵然是嗣王夫人,毕竟初到别人的府邸,总有施展不开手脚的时候,况且年轻姑娘,又是尊贵人儿,实在没有必要插手这些琐碎事情。
当然话还是要说得圆融,乌嬷嬷赔笑道:“我想着,小娘子娘家那头也要布置,这里的事奴婢力所能及,就替小娘子代劳了。原不是什么难事,也不必兴师动众的,我们王爷的脾气我知道,像上回一样,他就是想让小娘子多多往府上走动,那些繁杂的事,哪能果真劳动小娘子。”
然而付嬷嬷并不赞同她的话,幽幽接了口道:“我们小娘子年轻,对婚嫁事宜不大清楚,但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婆子却是知道的。安床事宜关系着日后夫妻和睦,金童翻铺关系将来子嗣绵延,这些可都不是小事。想来乌嬷嬷是陇右来的,不知道中原的规矩,像我们这里,安床时候床脚上要垫金银钱,床上要放,金童翻铺前要合八字,要焚香沐浴更衣,可不是抱过来搁在床上就使得的。到底请来的金童年纪小,偏劳旁人的孩子多有不便,其实嬷嬷不知道,我们大娘子家的小公子就是属龙的,且落地生辰八字很吉利,又是侯爵府嫡长孙,出身也比寻常孩子高出一大截……”说着一笑,“这样要紧的大事,还是上上大吉为重,毕竟王爷和我家小娘子的身份都不一般,请知根知底的自己人,日后才能诸事顺利禁忌。倘或请来人家的孩子,有哪里出了一点闪失,说又说不得,心里又别扭,对家主的婚姻大事终没有益处,嬷嬷说呢?”
乌嬷嬷有些愣神,仔细打量了眼前这婆子,既是跟着张娘子来的,将来必定是陪房无疑。可一个陪房,今日刚踏进门就这样长篇大论来反驳,显然手伸得过长了。
乌嬷嬷不大欢喜,瞥了她一眼,干干笑道:“安床事宜自然不是小事,嬷嬷说的那些,我也请教了专给人安床的行家,一切照着人家指引行事。至于翻铺的金童,曹通判家的小公子也聪明伶俐得紧,虽不是出自有爵之家,但父亲有功名,母亲也是上京贵女出身,今年已有两家请他翻过铺了,这回还是瞧着王爷的面子,才答应登门的呢。”
付嬷嬷和雀蓝不由交换了下眼色,雀蓝道:“我们家老太太已经同大娘子说好了,到时候请小公子给姨母翻铺,如今嬷嬷这头又请了旁人,这却如何是好?”
乌嬷嬷笑道:“自家人,总好说话些,不像托付了外头人,要是再去回绝,实在开不了口。”
肃柔听了半晌,一直没有说话,到这里也轻轻皱了眉,回身道:“祖母是长辈,长辈决定的事不好驳回,这样吧,曹通判家也没什么不能谢绝的,备上几样礼,只说小公子的八字和咱们合不上就成了。至于安床事宜,还是劳烦嬷嬷承办,我听说嬷嬷是王爷乳母,既是王爷最贴心的长辈,想必会好生为我们操持的。”
这也算打个巴掌给颗甜枣,毕竟她是赫连颂的乳母,不好还没进门就得罪了。肃柔的脾气就是这样,若人家实心待她,她自然掏心挖肺对人家好;但人家若存着私心,有意霸揽只手遮天,那么自己也会加小心,绝不会让人架空了自己。
乌嬷嬷听她这样说,心里虽不大情愿,也没有办法,只好勉强应了声是,“那我回头就往曹通判家去一趟,总是得谢过人家。”
肃柔笑了笑,“就请嬷嬷勉为其难了。”说罢又在寝室内到处看了看,对乌嬷嬷的安排给予了肯定,和声说,“嬷嬷费心了,我看样样都很熨帖,果真有嬷嬷在,帮了我的大忙。既没有什么可过问的,那我就先回去了,若嬷嬷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再打发人来张府问我吧。”
乌嬷嬷说是,客客气气将人送到门上,笑着说:“小娘子不日就是王府主母了,家中事务常来给示下,也好让我们做奴婢的知道怎么承办。”
两下里又说了几句贴心的话,肃柔道:“我还要上公府拜访县主,天气热得很,嬷嬷留步吧。”
乌嬷嬷果然站在台阶前送别,这短短的一程路,居然没有亲自相送。
肃柔带着雀蓝和付嬷嬷慢慢往温国公府方向去,付嬷嬷道:“王府上这位嬷嬷是掌事太久,且除了王爷她最大,好像有些不知尊卑了。”
肃柔抬起团扇遮了遮日光,喃喃说:“上回王爷染病,她请我登门探望,好像不是今日这样。”
付嬷嬷笑道:“那时候王爷在家,王爷面前是温和可亲的乳母,当然不会有意为难小娘子。可先前门房作梗,我看未必不是她的安排,小娘子往后过了门,还是要多留意些为好。家下什么事都不必主母操心,掌事嬷嬷一个人拿主意,到最后主母不过是空壳,背后当家的倒成了她了。”
肃柔听进去了,只道:“我心里有数,嬷嬷放心。”
说话间到了公府门上,公府的门房比王府上强,一见她就认得,忙上来打拱作揖,“张娘子来了?”一面扬声唤传话的嬷嬷,“快通禀县主一声,张娘子来了。”一头将人引进了门内。
素节得了消息,飞快便来了,上来挽了她的手道:“阿姐今日怎么想起来瞧我了?”
肃柔笑道:“我上嗣王府去了一趟,看见贵府上热闹得很,原本还担心你不在家呢。”
素节赧然说:“鄂王府上午来纳征了,所以府里来往的人多。”边说边挽了她的胳膊带进花厅,请她坐下,亲自接过女使送来的熟水,放到她手边。
肃柔也渴了,端起茶盏抿了口,转头问:“日子定下了吗?定在什么时候?”
素节说:“定在十一月十二,家里也要容些时候筹备。阿姐的婚期就在眼前了吧?”
肃柔点了点头,“所以今日过来瞧瞧,看王府里准备得怎么样了。”
素节听了哈哈一笑,“我看嗣王花了大力气预备婚事,昨日才从外面运了好大一架玉石屏风回来,一大帮长随军士打着号子搬动,喊声连我们府里都听见了。”说着凑过去,挤眉弄眼打探,“听说嗣王近来和阿姐格外亲近,阿姐可是喜欢上他了?”
肃柔怔了下,尴尬道:“什么喜欢不喜欢,既然定了亲,就那样过日子罢了。你倒来问我,那你自己呢,喜欢鄂王家公子么?”
话题引到自己身上,素节便有些扭捏,但在肃柔面前并不隐瞒,坦然承认了,说喜欢啊,“若是不喜欢,也不能答应他家请期。阿姐你不知道,我在他跟前,总觉得自己像个孩子,可人家只比我大两岁,我和他在一起,用不着自己动脑子。上回一同出去,他带着我遍游上京,哪里的糕点好吃,哪里的景色宜人,他都知道。”
素节说起这些的时候,一双眼眸出奇地明亮,那是幸福待嫁的姑娘才有的光芒,是以前和叶逢时诸多纠缠时候,从来没有过的。
肃柔也为她高兴,“这就是遇上了对的人,那个人不会让你提心吊胆,你大可以自自在在地,过好往后的日子。”
素节颔首,“他也是个诚恳的人,心里有什么疑虑会同我说,既是奔着成亲去的,就没有什么遮掩,说说家里的人和事,什么人什么样的性情,说担心我进了门一时不能融入,让我不必着急,他会帮我周旋。”
这样就好,很有苦尽甘来的意思,肃柔道:“你是天之骄女,原就该过这样的日子,你要养在富贵丛中才能常开不败,倘或背负得太多,心里整日揪着,那不到二十五岁,眼角就得长皱纹了。”
素节听了忙抬手抚抚,庆幸地说还好,又腻在她身边问:“阿姐呢?你和嗣王相处也很融洽吧?”
肃柔说还好,“我以前不知道,他暗中帮衬了张家不少,总是因为我爹爹的缘故吧,他一直觉得愧对张家,我想我若是嫁给他,他以后也会对我好的。只是这个人……”她蹙着眉笑了笑,“有时候让人看不透,你瞧他好像心思澄明,其实哪里那么简单。”说着指了指桌上的点心盒子,“就像这酥饼,拨开一层还有一层,很难看清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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