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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峰点到为止,江明月道:“你放心。”仅此三个字,双方心下便都了然了。
“好!”高景峰继续道:“有次饭局,上头有一位,透露了龙城要率先试行‘双减’。”
“是‘减负’吗?”江明月问道。
高景峰摇头,道:“跟前些年实行的‘减负’不一样,这次的政策下来之后,像我们这样针对在校生的辅导机构,可能会受到很大冲击。”
江明月点头。
虽然在2011年,“双减”就跟“三胎”一样不可思议,江明月也不知道这具体指的是什么,但他深知政策变动,往往会对某个行业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高景峰长长吐出口气,继续道:“程先生得知以后,立即决定,要趁着现在势头正盛,转行做其他行业,教育不再占大头。为这事儿,董事会开了好几次会,先生最近一直烦心。”
谢无终问道:“有阻力?”
高景峰点点头,道:“很大。成宇在教育行业起步早,各方面都很成熟,高层也都安于现状,只要按部就班的运营,收益始终不错。”
谢无终问道:“程宇超不是最大的股东吗?”
“是的。”高景峰点头,表情有些苦涩,道:“但程先生的压力,不仅仅在于董事会。我们做教育行业,机构大,员工多,转型就意味着裁员,先生不忍心‘一刀切’,一直在想安置的办法。但是……”
高景峰顿了顿,继续道:“前些天,有员工听到动静,三十多人写了封联名信,选了代表找先生谈。
结果谈来谈去,代表们还是不满意。有个老员工,干脆说全家指着他吃饭,要是让他没饭吃,先生也别想活着,眼看现场要失控,谈判也就没能继续。”
闹这么僵!
众人皆暗暗叹息。
都说无商不奸,仿佛得了什么报应都是罪有应得。可惨死的,偏偏是这样一个为人着想的好老板。
江明月也因此悟出了一个道理——世事无常,所以,人生在世须尽欢啊!他得抓紧追上张彩云!
高景峰提供了那代表的信息,又回忆了一份参与此事的员工名单,做完笔录又殷切感谢了一遍人民警察,当然,着重感谢了江明月,并希望他向江总传达问候。
问候啥啊?不过是老板死了,想给自己找条后路。
高景峰走后,谢无终对江明月道:“不错啊小子!你这线索哪儿来的?”
江明月诚实回答:“程宇超找我爸谈过合作。”
谢无终:“……”
金牌线人江爸爸贡献一分。
***
询问结束,已是深夜,四组人一共做了19份笔录,端端正正放在“案情分析室”桌子上,旁边摆着的,是一摞摞的饭盒。
几个刑警吃完便走了,程诗语的姑姑、姑父也做完了笔录,江明月和张雯出去送他们,屋里只剩下谢无终和温柏舟。
终于休息了,谢无终瘫在了椅子上。
他本就爱说话,这会儿又一连做了5份笔录,嗓子发紧,呼噜噜喝下一杯菊花茶,还想喝,又懒得动,于是就盯着温柏舟。
温柏舟也没吃饭,正在整理江明月没弄完的笔录,随手记下几处重点,写着写着,就发觉谢无终直勾勾的目光。
温柏舟一抬头,谢无终就笑:“嘿嘿,温公子你可真有精神!”
温柏舟没说话,谢无终继续道:“你是不从来都不累啊?温公子。唉,等一下!温公子,温、公、子——公子当真温如玉啊!要不你改名得了,你俩一个江明月,一个温如玉,‘龙公双壁’啊!你听听你听听,这文化底蕴,就出来了!”
谢无终一边说,一边敲茶杯。
温柏舟没搭理他,拿过杯子,出去接了热水回来。
谢无终说着“不好意思劳驾劳驾”,却连靠背都没离开过,接过杯子的时候,还上下打量了温柏舟一番,然后“啧啧啧”了半天,说江明月他俩不搞个飞鱼服走秀就是浪费资源。
温柏舟回到座位前,合上笔录,问谢无终:“觉得怎么样?”
谢无终道:“挺帅!”
温柏舟:“……”
谢无终才发现,自己关注点不对了,立即正襟危坐,一板正经道:“我觉得,司机高景峰很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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