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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田二牛和田一水的搭伙,粉条的生意进行得有条不紊,陆云琛萌生起想要再开个杂货铺子的心思。
自己如今这食肆卖得东西也太杂了些,小到各式各样的零嘴,大到零零散散的干货,都一股脑的塞在阖兴居,有些凌乱无章。忙起来时,前来堂食的客人同散卖的便都拥挤在一起,实在不成样子。他想着最好是能单开一个窗口,找专门的一人过来,只负责接待散卖外带的客人,将乌泱泱的人流分散开,如此,堂食的客人也可以安稳地在大堂里用饭了。
有了这想法,陆云琛合计着,待转过年来,就再招些伙计上门。眼下铺子里,满打满算的只有这几个人,等着将陆云津带上道儿后,他便打算让秦慕言歇下来,这小家伙近日来肚子愈发大了,走起路来,步伐都跟着沉重了起来,最多到年下,便不能继续让他在铺子里帮忙了,至于梁欢那边,听古平说起,家里也开始催了,他还得早做打算
日子井然有序地过着,转眼,入了冬,离着腊八节没有几天了。后世往年腊八节前,他都要腌上几罐子腊八蒜,留着过年煮饺子的时候吃,腌制过的蒜头通体翠绿,酸意中浸着辣,吃起来很是脆爽。今年也不例外,清晨一大早,陆云琛趁着跟古平去街市采买的时候,挑拣了小半兜子的蒜头。
这腊八蒜也是有讲究的,用来腌制的蒜头必须要挑颗粒饱满的,最好是新鲜的紫皮蒜。紫皮蒜的蒜瓣小泡得透,蒜瓣硬崩瓷实,泡出的蒜格外的脆香,至于泡蒜的醋,也不是一般的食用醋,须得用米醋,为此,陆云琛还特意多跑了一条街去打来了米醋,米醋色淡,泡过的蒜色泽如初,橙黄翠绿,口感酸辣适度,香气浓而微甜。
往回走的路上,意外地下起了雪,入冬后的初雪,雪花不大,但极为繁密,扑簌簌地从树桠间徐徐飘落,不多时,青石砖路被白茫茫覆盖,踏在上面“咯吱”作响。
陆云琛停住脚步,抬手欲接住莹白的雪花,似珠玉一般的微雪沾染在指尖上,丝丝薄凉,浸入心头,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话来,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天仙碧玉琼瑶,点点扬花,片片鹅毛.”
“嗯?云琛兄弟你说什么?什么鹅毛?”古平走在前,闻言,扭头纳闷道。
陆云琛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我是说这雪,下得还挺大的。”
“可不是呢,看这架势,这一整天都歇不下呢”古平驻足,将发丝上的碎雪拍落在地上,蹙着眉头往不远处瞧了瞧,嘟囔道。
陆云琛收回手,没有接古平的话茬,前几日,秦慕言还在他面前念叨着天儿都这么冷了,也不见下雪,这不,可是让他给盼到了,怕是这会儿,正迫不及待地跑到院子里堆雪狮呢。
“平哥,趁着地上积雪还不算深,咱们快些回吧”他招呼一声,二人推着板车,快步流星地往阖兴居走。
果真不出他所料,刚推开院门,正你追我赶的俩人当场楞在原地,秦慕言身着浅色夹袄,被冻得绯红的手中握着个拳头般大小的雪球子,见陆云琛视线望过来,忙将雪球藏到身后,陆云津也不知所措地站在秦慕言身旁,手里攥着的雪球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我有这么吓人吗?”陆云琛无奈笑道,怎么一个两个的,见了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还不是你平日操心地太多”陆老太太难得出来透透气,她拄着拐棍,站在屋檐下,笑呵呵地打趣道。
秦慕言扔了手中的雪球,小步凑上前来,挽住陆云琛的胳臂,软声软气道,“夫君,今个儿可是初雪呢”
陆云琛淡淡地斜瞟了他一眼,将浸着雪水的“爪子”抓过来,握在手中攥紧,刚才玩的时候没注意,这会儿才感觉遍体的冰凉从四肢一阵阵传送过来,秦慕言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看向自家夫君的眼神里写满了心虚。
“手冻得这般凉,也不知道多穿件外衫,你瞧瞧,连鞋子都浸湿了”陆云琛絮絮叨叨地念叨起来,小夫郎连连求饶,挣脱开他的掌心,捂着耳朵马不停蹄地往屋里跑。
目送着他进了屋,陆云琛收回视线,又看向陆云津,“云津,你也换身衣服去吧,这冬日里冷,别受寒了再出来玩,穿得暖和一点。”
陆云津讷讷地点点头,老老实实地回屋换衣服去了,再等一会儿,可就要去铺子里忙活了。
陆云琛进了卧房,小家伙整个人缩在软乎乎的厚被子里,被暖和的被窝烘得脸颊红扑扑的,他踢了鞋上炕,连人带被子都结实地拥了过来。
“知道冷了?出去玩怎地不把奶奶刚给你做的那大氅穿上,周大夫可千叮咛万嘱咐,叫我看顾好你,若是受了风寒,咱俩擎等着过去挨骂吧。”
秦慕言讨好地凑过来蹭了蹭。“我就是瞧着外面下雪了,才想着出去看看不会受风寒的你回来时,我也不过是刚出门不久罢了。”
陆云琛捏捏他柔软的脸颊,“你若还想去,把大氅穿上,我带你去街上转转,”,临近腊八节,白云寺每日都在施粥,老太太早几日便同他说,叫他带上秦慕言,俩人一道儿去白云寺上柱香,一是保佑阖兴居来年顺顺利利,二是小夫郎如今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同观音娘娘求一求,护佑他平安生养。
秦慕言玩心未泯,一听说可以出门,立时从炕上蹦起来,“夫君,赶快点,奶奶做的大毛氅子在柜子里放着呢”
“好好好,小祖宗,这就给你拿,把那鹿皮手套也戴上,省得到时又冻了手,这冬天里,若是生了冻疮,来年天气暖和了,又疼又痒,可是够你受的”陆云琛从炕头柜子里翻出个包袱,打开来是陆老太太早些时候便做好的毛氅,有他和秦慕言,一人一件,正好可以用得上。
俩人同陆云津和老太太招呼了一声后,出门做上马车往白云寺的方向去。
“今个儿是铺子里不开张吗?”难得陆云琛有空,陪他出门,秦慕言不解道,算着时辰,这会儿可是卖早饭的时候呢。
“古平带着叶荞在那忙活呢,天冷,大家伙儿都不爱早早地出门,人不多,他俩能忙得过来”陆云琛回道,他掀开席帘,朝外面张望了两眼,往白云寺去的方向,人还不少,许是都奔着腊八,去寺里面祈福求粥呢。
秦慕言被马车颠簸地昏昏欲睡,出城没多久,整个人便倒在自家夫君身上,陆云琛将他身子放平,脑袋枕放在自己腿上,穿来的大氅刚好可以拿来当薄被,既宽大又暖和。
又不知走了多久,陆云琛也跟着迷瞪起来,“陆小老板,白云寺到了。”马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他猛不丁惊醒,再掀开席帘,白马寺的门匾已经近在眼前。
“阿言,醒醒咱们到地方了”陆云琛轻推了推怀中的小夫郎。
“到到哪了?”秦慕言揉着惺忪的睡眼,慢腾腾地睁开眼睛,懵懵懂懂地坐起身来,不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到白马寺了”陆云琛将小夫郎扶正,拢了拢他睡得凌乱的发丝,“把衣服穿好,再往里,马车进不去了,咱们得走着去了。”
秦慕言点点头,依旧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微眯着眼睛摸索着放在一旁的大氅,陆云琛叹了口气,得,还得指望他,他任命地拍开四处寻觅的爪子,将毛氅披在他身上,领口处打了个丝结。
磨磨蹭蹭下来,又是一刻钟过去了,陆云琛租了一整日的马车,他们去上香这段时日,车夫会留在马车上等他们。
雪还在下,地面已经铺上一层莹白的雪霜,担心秦慕言脚底打滑,陆云琛一路上都紧紧攥着他的手,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到大雄宝殿,进门先磕了个头,将篮子里带来的香点上,几个和尚围坐在塑像下面,一边闭眼打坐,一边念着经文。
陆云琛驻足听了一会儿,梵音婉转悠扬,听起来似低语呢喃,直觉心中烦闷皆一扫而空,连内里的灵魂都被洗涤干净。
秦慕言一向不爱来什么寺庙,初赫在世的时候,年年带他来,对着菩萨跪了又跪,求了又求,可糟心的日子该是如此还是如此,不见有丝毫改变,久而久之,他对这万人崇敬的菩萨也就失去了信仰,这求与不求的,又有什么意思。
只是今年同往常不一样了,他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还怀着这人的孩子,秦慕言头次这般虔诚地跪伏在蒲团上,贪心的,一遍遍祈求着菩萨,去保佑他夫君,护佑他腹中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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