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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没发规定必须得哪天统一换夏季制服,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同学们从五一后就陆陆续续试探着穿上了。玉知和王怡婷看了天气预报,下周最高气温攀升到二十八度,就约好周一一起换。
邢文易周日把新校服仔细手洗晾晒,玉知总是忍不住去摸,到下午总算干透,她就急不可耐地收回来要上身试穿。爸爸把她拦住,把衣服挂在挂烫机上,让她小心点用,学着自己熨衬衣和裙子,以后也好自己操作。
他靠在门边看她雀跃的神情:“这下你可是得偿所愿了。”
玉知心情好得不得了,嘴里还哼着歌呢。她小学的时候喜欢一中,就是因为在上学的公交车上看见了穿夏季制服的一中女孩们,白衬衫、黑裙子,打上酒红色的领带,实在是太漂亮了——这可是市里唯一穿西式制服的学校。相比之下,小学的黑白水手服就变得乏味了。
她熨好了,等水汽都干了就迫不及待往身上套,自己在全身镜前转了几圈,这裙子长短合宜,里头还有内衬裤,又凉快又不用担心走光,夏天穿着可比校裤舒服多了。
邢文易刚刚被电话叫出去,她推开门跑到书房里,他的电话还没挂断,于是她站在他身前无声地转了几个圈给他看,张口型无声问他:“好不好看?”
邢文易把电话挂断,玉知这昂首挺胸的样子太有趣,他也很捧场,一边鼓掌一边说:“好看,好看。”
她领了夸就更得意,尾巴翘上天。邢文易从椅子上站起来,到她面前解开她转圈甩歪的领带,他手指拨弄穿梭,红色领带在指间翻飞几下,一个整齐的结就被重新系在她脖颈之上。玉知的系领带是叁脚猫水准,而邢文易惯穿正装,经由他这个专业人士一整理,看上去就妥帖多了。
玉知让他靠得这样近,又想逃又想靠更近些,这感觉太奇怪,被她刻意按下去忽略。
“这样看着就好多了,你再练练,我多教你几种方法。”邢文易把领带拉正,拍拍她的肩膀:“肩膀打开,别耸肩。”
玉知垂眼,手指摸了摸那个明显更漂亮的结。她的冲动还是没压住,爸爸的手还在肩上,似乎将她半包围住,于是她就一头扎紧他的怀里乱蹭,短发在他胸膛前弄得一团乱。
邢文易少见地朗笑出声,他当然知道她是兴奋坏了,这一天真的是期盼了好久。在大人眼里微不足道的小事,在孩子的心里却有这么重的分量,只有放下成年人的麻木,才能感同身受。
玉知在他怀里闹得尽兴了,才把箍着他腰的手松开。邢文易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玉知学着排练舞蹈节目的同学向他行了一个结束的谢幕动作,和小天鹅芭蕾似的,又转着出了书房。
玉知其实没怎么穿过裙子,邢文易本来还担心她接受不良,但现在看来完全是多虑。他低头重新看文件,可是脑子里她转圈那好笑又可爱的样子挥之不去。她又长高一点,穿制服看起来亭亭玉立,漂亮得很清爽。
他垂着头,心里叹了一声,人年纪小,真是怎么样都好看。
周一,玉知早上在校门口碰到王怡婷,两人拉着手把彼此的夏装模样看了又看。早上还有升旗仪式,玉知到了操场,要命的是今天的位置不好,她站在队列末尾,隔壁班挨着她的刚好是章正霖。他也换了夏款衬衫,领带系得松松垮垮,外面还是套了一件外套。玉知一看见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想起王怡婷说的,章正霖现在在那一栋初二的学姐里都小有名气,女生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假借路过,实则偷看。
花麻雀。玉知心里哼一声,也不看他。相反地,章正霖盯着玉知看很久了,她现在可完全不理他了,他想逮住她还真不容易。这次升旗仪式初叁高叁都来了,待会儿大概是要考前加油喊号子,操场上很挤,班与班调整完间距,他和她几乎就隔着两拳的距离。
玉知感觉自己右手手腕被碰了一下,低头一看,果然是章正霖,他伸一根手指撩拨一下,压低声音说:“换夏季校服了?”
明知故问,没话找话。两个人站在队尾没人注意,玉知不搭理他,他也无所谓,脱下外套递给她:“穿上。”
“为什么?”玉知也压低声音问他。
章正霖现在比她高大半个头,他稍微弯下来一点,小小音量说:“你里面衣服颜色有点深,太阳照着会透。”
玉知脑子里轰地一声,他一句羽毛似的话把她耳朵都挠红,她做贼似的接过那件外套,看了看没人注意这边,赶紧穿上了。她涨熟了脸,脑子里全记挂着自己内衣的事,怎么穿灰色也会透?室内看明明也没什么问题……她还以为不穿黑色就没事。
玉知披着他的外套,感觉这上头还有他的体温、陌生洗衣液的香味。实在没勇气看他,只能低头看着脚下逼仄的一小片橡胶地:“谢了。”
章正霖垂着眼睛看她红透的耳朵,心里竟然生出许多恶劣的窃喜。国旗下的的学生代表还在发言,他希望那人能讲得再慢点再多些,啰啰嗦嗦扯四十五分钟最好,他好不容易逮住邢玉知,真不想让她又逃了。
章正霖不想被别人听到他们两个讲话,到时候又惹出一堆祸事,于是拿出手机给她发消息:“这下你总不能不理我了,衣服还得还我。以前穿我的裤子嫌短,现在衣服总大了吧?”
玉知的手机在裙子侧兜里震动一下,她拿出来看见得意的内容,斜瞪他一眼,手指在屏幕上恨恨砸出声响:“我洗好还给你。”
章正霖心想,不洗更好,他还能闻闻……他觉得自己是被她折腾得发了疯,一个学期都要过去了,一共才说了几句话?他视线一垂就是她穿着他的外套,宽宽松松的下摆下是校服裙边,然后是两条笔直的腿,脚上穿着白袜子和板鞋。
这么搭配还挺好看的,章正霖心想。于是接下来半小时,玉知在他若有若无的视线里如站针毡,校长一喊结束,她几乎是逃一样地疾奔回教室。玉知揣着一颗砰砰跳的心落座,手机又震动一下,两条消息躺在聊天框里。
“你穿夏季校服很好看。”
还有:“吱吱,出个声,理理我。”
小学时他们约好一起打游戏,章正霖总爱说“上线就吱一声”,玉知一上线就给他QQ发“吱吱”。她本无意,章正霖却借此发挥,之后总是叫她吱吱,谐音刚好是叫像是她名字的迭字。有一次章正霖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心,在同学面前叫出口,被大家起哄了不知道多久,甚至到了初中还有同学调侃,扯着嗓子叫她“知知”。
玉知裹着他的校服真是如芒在身,好像整个人都困在他怀里似的,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包裹、侵占。还有,他校服怎么这么香……
她心烦意乱,退出和他的聊天,转而给陈芳霞发信息:“阿姨,中午可不可以来接我回家?”
陈芳霞回得很快:“好。”
玉知中午赶紧回去换了件内衣,而陈芳霞送佛送到西,在空荡荡的冰箱里翻了翻,竟哆啦猫似的凑合炒成两个菜。陈芳霞也还没吃午饭,玉知没有吃人家的菜还护食的道理,于是拉着她,两人坐在一块把午饭应付完了。
玉知下午去学校前,特地站在室外让陈芳霞看准了,她说不透才敢穿出去。章正霖的外套搭在她胳膊上,玉知进了校门抓耳挠腮一阵,才下定决心往他教室那头走,每走一步都得克服跑路的引力。
“同学,章正霖在不在?”她问窗边坐着的女生。
女生偏头看她,露出一个有些意外的表情,指了指她身后:“就在你后面啊。”
一转头,还真是。章正霖幽灵似的靠在栏杆上盯着她,玉知又被吓得心停了两拍。两人对视一眼,默契走到拐角没人的地方,玉知把校服递给他:“校服还你,谢谢了。”
“不是说洗了再还?”章正霖看着她,没话找话。他话一出口觉得自己又方寸大乱搭错了线,听起来和挑衅似的,没一点黏糊劲。他气邢玉知对他避之不及,又恨自己看了她就和狗一样贴上去,伤疤没好也不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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