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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坡路口是一片老小区了,筒子楼和平房高低错落交织在这一带,狭窄的胡同里,两人骑电瓶车迎面相遇都要有一方先进别人院子里让路,尽管资源已经如此紧张,墙根底下还是支起了一个个小摊,卖鸭货的,烤面筋的,还有拎着满是油光的工具箱修车的,人一说话,唾沫星子都混着辣椒面和机油味。
许清知就是从一栋墙上贴满了小广告的筒子楼里出来的,楼道里连灯都没有,刷着红漆的扶手上落了厚厚一层灰,也不曾有人来打扫,来到胡同里,像是从一条昏暗的迷宫道走进了另一条道,绕来绕去,她还是在这个迷宫里,四周的一切她都不熟悉。
道路狭窄,偶尔有放了学的小孩儿骑着自行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撞到她的胳膊,再一抬头,那群小孩儿已经欢闹着没了踪影。
她从小到大遇见的孩子里,每一个都彬彬有礼,穿着干净的小西装或者公主裙,撞到了人会鞠躬说对不起,大声说话会被训斥失礼,不会有人这样肆意疯长。
夕阳已经彻底沉入天边,眼前是一层薄薄的夜,许清知漫无目的地走着,前面就是胡同口了,从那里出去,会有飞驰的摩托车轰鸣向前,也有穿着黑丝皮裙的女生从豪车的副驾上走下来,不知道会消失在哪个黑着灯的院子里。
许清知停下脚步,仰头靠在身后有石子突起的墙上,隔着衣服,冰凉的触感自背后丝丝缕缕传来,她闭上眼睛,眼前却是一片血色。
“美女,吃饭了没有啊,来几串烤面筋?”
对面摊上烤面筋的是一对年轻夫妇,老板娘嗓音洪亮,许清知睁开眼睛,看人仿佛都是一圈血红的底色。
“不用了,”许清知说,“我没带钱。”
手机还在书包里,走的时候忘记拿了。
老板娘手里一次捏了五串面筋,翻来覆去地刷油、撒辣椒面,动作娴熟,炭火的热气里,她对许清知说:“你是住在前面的吧,想吃几串,姨给你烤,下次再给钱也是一样的。”
没说吃不吃,许清知问道:“你认识我?”
“你这么好看的大美女,每个周五下午都从这走,哪能记不住哟,我在这烤了这么久面筋,还没见过有谁长得这么好看,以为你是哪个大明星呢,真不吃面筋?”女人笑着说。
许清知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语气稀松平常:“我不吃路边摊,不干净。”
话落,嘈杂的胡同巷子安静了两秒,老板娘翻了许清知一个白眼,再不提烤面筋的事,回头和她丈夫小声嘀咕:“我看她没吃饭,好心让她赊账吃,结果你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
她丈夫被烟熏得眯起眼睛,安慰道:“别生气别生气,别和她一般见识。”
就这么大点地方,两人的谈话许清知也听到了,她懒得解释,这样的烧烤用劣质的炭有多大的致癌风险,廉价的调味料暴露在空气中,除了灰尘,一并落下的,还有夫妻俩的汗水和口水。
路边摊的手推车糊着一层黏腻的油渍,她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更是从来不会吃,许大小姐以前只在窗明几净的高档餐厅用餐。
她停下来,只是有些茫然,从家里夺门而出,一直走到这里,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往哪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满心的怒火此刻空空荡荡漏着冷风。
忽然,头顶的路灯亮了,许清知抬起头,暗黄的灯光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和大别墅里昂贵明亮的水晶吊灯相比,分不清哪个更有温度。
“许清清?”
叫谁呢?谁是许清清?
要不是听你声音耳熟,我才懒得看你。
许清知不耐地拧着眉,侧头朝胡同口瞧过去,那道逐渐靠近的身影挺拔修长,来人肩宽腿直,戴着顶黑色的鸭舌帽,在泛着油腻烟火气的巷子里,他像是雨后森林里高大的杨树,树叶都清亮干净,叶梢的露珠盛着璀璨的阳光和彩虹,永远生机勃勃,让人忍不住想走近依偎,轻嗅他身上的青草芳香。
许清知怔了怔,那人越走越近,来到她面前,她整个人都被圈进他的阴影里,看他白皙的手指拉下黑色的口罩,更显得他骨节分明,口罩下露出一张轮廓分明深邃的脸,那双桃花眼里闪着亮晶晶的笑意,盛明野得意洋洋地说:“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你……”许清知的大脑有些宕机,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为什么是这个时候?你刚才叫的是我吗?
她有好多问题想问面前的人。
盛明野朝她挥了挥手里的奖状:“颁给我最优秀的同桌。”
许清知这才注意到他手里的奖状,上面用软笔写着她的名字,“优秀个人”四个印好的大字格外醒目,她曾在各种竞赛中得过很多奖,奖状或者奖杯都是快递到方楚悦家,还是头一次,有人亲手把奖状送到她面前。
“你说的惊喜,就是这个?”许清知接过那薄薄的一张纸,心底掀起的一角喜悦很快被压下去,如果带回家的话,又会被宋玉时扔掉的吧。
盛明野抱着胳膊站在她身旁,察觉到许清知情绪不太对,他说:“不喜欢的话,还可以给你准备其他的惊喜。”
许清知摇了摇头:“喜欢。”
或许此时此刻,只有盛明野身边,才是她唯一熟悉的角落,况且拿了奖,不论是什么奖,都是一种认可,这是无法从宋玉时那里获得的东西。
许清知说:“谢谢你。”
盛明野人模狗样地学着许清知的样子倚在墙上,食指和中指抽出她手里的奖状,来的路上不知道已经看过多少遍,这会儿依然跟第一次见一样,吊儿郎当地睨她一眼,说:“加上在医务室那次,今天谢我两回了吧,光口头上说说,行动上没点表示?”
说着,他下巴一扬,指指对面烤面筋的摊子:“不说山珍海味,随便来两根串也行啊,我还没吃饭呢。”
烤面筋老板娘听到这话,撇撇嘴:“我们这路边摊不干净,看不上就别勉强。”
盛明野笑了一下,又觉得不太礼貌,右手握成拳虚虚抵在唇边,抬眼瞄许清知,他真是一点都不怀疑这会是许清知说出来的话。
“老板娘,”盛明野扬声道,“她这人就是嘴刁,不好养,鹿茸山珍摆她面前都不吃。”许清知瞪他,就等他再说一句不好便挥拳头上去,盛明野用奖状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递给她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笑着叹了口气,“哎呀,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这么高,还出落得这么亭亭玉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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