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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正被他一顿抢白,气得脸色发青。阿光一时口快,见海正脸色越来越难看,也有些后怕,道:“怎么着,又要打我屁股吗?你看我是怕打的人吗?”海正慢慢说道:“你也忒不服管教,我说一句,你倒要回三句!今日也不打你,先吃了这碗饭!”他翻开手里的包布,露出一个大碗,里面一碗白米饭,上面稀拉拉盖了几片青菜,因有包布包着,还在冒热气。阿光走过来在海正背后包袱里抽出一双筷子,捧着碗大吃起来。
阿光把一碗饭吃了一半,菜叶都吃了,剩饭上面只有一点汁了,依旧日惯例,要递给海正吃,回头一看,海正正蹲在路上不停拾稻草。
“海正师父!你来吃!”
“放着!”
“哦!”
阿光不禁好奇:“海正师父捡稻草做甚?”此时水稻收割完结不久,地上到处是留下的稻草,不一会海正就拾了一堆。他找块大石头坐下,把稻草一端坐在屁股下,一端用双手搓起来,他一边往手中添稻草,一边把屁股下的搓好的绳子往后拉,等得稻草搓完,已得一根又细又长的绳子。他把两头拉一起,又搓起来。不一会,一根多股的粗绳子做好了。
阿光看着绳子搓成,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海正站起来,提起绳子四处寻找,不一会找到一块不大不小十多斤重的长方石块,一手拖着石块,一手提着绳子就冲阿光过来了。阿光一见,吓得撒腿就跑,他虽不知海正到底要干什么,但察言观色,绝不是什么好事。
海正脚快,手中绳子一甩,已捆住阿光的腰,只一拉,把阿光腾空拉回。只见他左手把石块往阿光背后一放,右手极快的几挽,已用稻草绳把石块捆在阿光背后,他把绳子打个死结,结点留在阿光后背,以防阿光用手扯开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让你也尝尝背后背一块石头的滋味!”
阿光起先不知道海正要干什么,故而心怀恐惧,此时反倒不怕,嘴上又硬起来:“臭和尚,欺负小孩!给你绑!给你讲,遇到官府的人,我要告你,看你怎么开脱,把你抓起来打屁股!臭和尚,欺负小孩!”海正也不理他,端起半碗剩饭吃起来。
阿光抖了抖肩,觉得石块并不十分重,又道:“背着就背着,什么了不起,老子力气大,一块不够背,最好给老子再加一块!”
海正也不理他,把半碗剩饭吃完,又去河边洗了碗筷,放包袱里背好,朝河边小路一指,道:“走!”
两人沿着小路,在那排农舍的后边走过,又过了一段荒地,阿光只感背后的石头越来越重,加上正值正午,不禁大汗漓漓,他却也硬气,咬紧牙关,并不求饶。海正道:“你可知背后背一块石头的滋味了?你还给小动物绑石头不?”阿光道:“不知!”
又走一段,海正问道:“你可知背后背一块石头的滋味了?你还给小动物绑石头不?”阿光道:“不知!”
再走一段,又隐隐见远处有一排农舍,海正又问道:“你可知背后背一块石头的滋味了?你还给小动物绑石头不?”阿光恨恨道:“你今日凌虐于我,他日十倍还给你!”
走到农舍后,有了树荫,海正道:“歇一歇!”阿光赌气道:“不歇!”反倒走得快了。从这排农舍后走过时,不时有农夫农妇探头出来看,两人也不理会,只顾赶路。
走过这排农舍,又走了不到一里地,突听背后脚步声急,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彪形大汉飞步赶来。只见这人身材高大,穿一件皂色长袍,头戴四方形帽子,耳边插一根孔雀毛,手上拿着个旗幡,初看像是个算命幡,此人眇了左目,也不用眼罩相遮,他面貌本有七分凶恶,加上左眼的刀口,看了着实令人害怕。这人正是铁血捕快徐均平。
“呔!前面的和尚留步!”他声若霹雳,吓了阿光一跳。“阿弥陀佛,施主赶来所为何事?”海正合十立于道旁,才答了这一句,只见徐均平旗幡一展,已跃上前来,一把拉过阿光,因阿光落后海正两步,海正不知徐均平何意,袍袖一抖,使了三分功力朝徐均平打来,口中道:“别动这孩子!”
徐均平大叫:“好厉害功夫,果然是个贼僧!”他旗幡直戳海正面门,逼得海正不得不闪避,就此借机把阿光拉到身后,手上一拉,把稻草绳扯断,阿光背上的石块直往下落,徐均平百忙中用脚尖一勾,把石块轻轻拔开,身法极其利索。
海正喝一声采,道:“施主好功夫!”徐均平冷笑一声,道:“孩子不用怕,伯伯救你来了。”阿光身上的石头落了地,开心得不得了,强忍笑意,指着海正道:“打他!打他!”徐均平大叫:“拐带孩童的贼秃驴,看招!”一招“大浪淘沙”,气汹汹朝海正打来,海正斜着避开,又后退三步,道:“施主且慢!”
徐均平立定,把旗幡一展,指着上面道:“贼秃驴,看清楚了,拐带人口者,杀!”海正抬头一看,旗幡展得笔直,看得清楚,上写着“汉王麾下民情体察使替天行道铁血快捕专破无头血案奸情夺产拐带人口”。经过古水道人的指导,趁着杨洋毁了旧旗幡之机,徐均平重新打造了一幡,终于把“使”字写对了。
海正急忙道:“施主,天大的误会,这个孩子父母双亡,是自愿跟我游历江湖,绝不是拐带!”徐均平冷笑一声道:“我见得多了!奸邪之徒莫不巧言令色!既是自愿随你,你何故凌虐于他!休得瞒我,徐某替天行道,明察秋毫,不是你能糊弄的!我看你脸红扑扑的,定是偷吃了酒,必是个贼和尚!”海正微笑道:“阿弥陀佛,贫僧天生红脸,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佛门子弟,绝不敢沾了半滴酒!更不会凌虐孩童。小孩子难免胡闹,管教一下而已。施主不信,可亲自问问阿光。阿光,你是不是自愿跟我的,贫僧往日里可曾亏待于你?”
徐均平回头看阿光,阿光苦着脸道:“他岂止喝了酒,还偷了前面那台人家的鸡吃呢!他拐了我,动则打骂,百般折磨,伯伯救我!伯伯救我!”喊道“伯伯救我”时,说不出的凄惨可怜。徐均平气得“哇呀呀”大叫,抄起旗幡就要打海正。海正急忙又后退两步道:“阿光,此事非同小可,开不得玩笑!快说实话!”阿光躲在徐均平身后吐舌头做鬼脸,徐均平哪里看得见?阿光又大喊“打他!打他!”
徐均平带着怒气,抢攻上去,他旗幡招展,如大鹏展翅,把一条小道都笼罩在劲风之中。海正不得已双拳一错,以静制动,避实击虚,贴身和徐均平缠斗在一起。海正使一套光明拳,以打为主,打中带拿,跌打相兼,徐均平接了几招,不住后退,却并不是不敌,而是要拉远了用旗幡来罩海正。
两人拉拉扯扯斗了一会。一时是海正穿入旗下,徐均平不住后退,一时是徐均平旗尖袭脸,海正不住后退,阿光看得过瘾,不住抚掌大声叫好。
海正平生第一次对付旗幡这种古怪兵器,又不似杨洋有宝刀,一刀砍了幡,故而不敢大意,多取了守势。他是在达摩院研习各类武功的,也是个武痴,想多看几招旗幡的妙处,也不使十分功力,而是边打边看,引徐均平出招。徐均平的旗幡果然有些门道,虚虚实实难以琢磨,卷、裹、戳、打、转,使得炉火纯青,海正大落下风。
突然,徐均平向后跳开两步,大声道:“和尚好功夫,徐某也不占你便宜!”说着把旗幡往地下一插,旗杆入地半尺,立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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