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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傅往之的担心一点不多余,他跟在阿浔身后出了门,还未至庭院中间便见几只白蝶翩然飞过,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衣,半妆掩面的女郎落到地上,向着二人徐徐走来。
阿浔拔出剑来:“这么快就换了张新面具。”
那白衣女郎道:“让开,我不找你。”
阿浔正要答话,身后北染和澜安就一同走了出来。北染道:“阿浔,过来。”
见北染发话,阿浔才收了杀气腾腾的剑,来到北染身边。
半面妆女一手指向北染她们的方向,“我一般不杀女人,长得不讨我喜的我也不要,你们三人可以自行离开,但是他不能走。”几人都知道,她说的是澜安。
北染笑笑,从屋前的几步台阶上缓缓走下,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随意道:“他能不能走不是你说了算,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去找你,城里那么多年轻人丧命你手,你总得要有个交代。”话毕,她手心青光一闪,一把白色长弓赫然在手。
这意思,是又要开打。
半面妆女似也来了气,看向北染的眼神里带了些阴毒,同时,她蓄起力量,身上白衣被法力震起,罗裙荡开了几层,宛若一朵在水中绽开的冰清白莲。
几只白色小蝶从她身边飞来,在空中起起落落,辗转去到北染几人身边,围着他们打转。
阿浔见那小蝴蝶飞来,以为它是有所不轨,拔剑就要砍它,但等了等,它们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方才又把剑收了。
一只白蝶在空中转了转,最后落上北染的指尖,在上面停留了片刻。不知为何,北染看着这一幕,觉得颇有些似曾相识。
半面妆女怀抱琵琶,一串响亮的琴音游弋而出,率先开始了对几人的攻势。
阿浔见这女人又开始弹琵琶,心下觉得不妙,立马双手一抬堵上了耳朵,心想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眼泪,她可不想当这世上第一个泪崩而亡的人。
急促的琵琶声在空中荡漾开来,带着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向北染袭来。
北染手中长弓一转,以弓为盾,将那些琴音挡了回去。随后,她拉开弓弦,三道冰箭齐聚弦上,而后三箭齐发,嗖嗖冲向对面的半面妆女。
然而,冰箭只去到一半,就在半空被阻隔了。只见那半面妆女弹琴的速度加快,一丝一缕的琴音应声而来,渐渐在两人中间织起了一片声海,水中波光潋滟,水浪浮浮沉沉,柔韧缓流,无形胜有形。而锐利至极的冰箭一进到这片区域,就仿佛身陷棉花丛里,失了去向,只得掉落在地,化为一滩细水。
北染并不死心,再次扣弦出箭,一发跃出,后面几发紧跟而上,一时间数箭集结,以迅雷之势同朝一个方向行去。
百余支冰箭带出的寒气极为盛大,场上气温都降下了几分,阿浔和傅往之不觉搓了搓手臂。
气势浩大的冰箭同入声阵,如鱼入海,入水无声,尽数被淹没在那片无形的“海水”里,一支也没能逃脱,由着那“水”将它们搅弄一番后,又无可奈何的被丢出阵外,碎成些冰渣,惨不忍睹。
见此情形,澜安对一旁的阿浔道:“把你的琴借我。”
阿浔捂着耳朵,不知他要琴做什么,想到那是师父送她的生日礼物,担心澜安笨手笨脚弄坏,不大想借给他。况且此刻那女鬼正将她那琵琶奏得兴起,她不敢贸然放下捂着耳朵的手去给他取东西,怕一分神又被那能蛊惑人心的琵琶声趁虚而入,便撒了个谎:“我没带。”
澜安不再多说,直接上前一步,揪起阿浔的后领将她腾空提起,而后手中发力,将她上下来回不断的抖。
阿浔被他提在手里挣扎不开,冲他大吼:“你干什么?”
傅往之见此,大惊失色:“啊澜安兄,你这是……”
他话音未落,便从阿浔身上掉出了一样东西——一把原木色的七弦琴。
东西到手,澜安遂将阿浔放到地上,将琴拾了,兀自走向一边,不管阿浔在身后对他怎样谩骂。
澜安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席地而坐,将琴放于双膝之间,想了想,十指附上了那细若白丝的琴弦,同一时间,一串清澈空灵的琴音自他的指间流泻而出,如矫健婉转的游龙,径直去到两人打斗场上,与半面妆女造出的声海交融在一起。
与半面妆女诡异阴邪的曲子不同,澜安的曲里带有丝丝春日的气息,听来让人如沐春风,像三月里的暖洋照进万年严寒的冰川,将它冻至三尺的寒冰捂在手心一点点融化。冰冷阴郁的哀曲对上温暖明亮的轻音,恰似寒光遇骄阳。
听到琴声,北染回头望了一眼,一下便看见了位于她斜后方正低眉专心抚琴的澜安。意气风发的少年眉目清俊,生得极为动人,不知为何,看见弹琴的人是他,北染一点也不意外,想开口说什么,最后还是止住了。
断定以寒气为刃、杀伤力极强的水寒箭在这时候已不占优势,北染遂将它撤下,换了长鞭在手,对着眼前虚空中的声声琵琶音暴力一击。有形的长鞭碰上无形的琴音竟擦出一道五色的电火花,在黑沉的环境里亮了又暗。
她挥动着手,对着眼前的一片音浪又是几鞭。北染发现,这些横在她们中间的琴音之海貌似弱了不少,不再如方才那般无懈可击,有的地方已经出现漏洞,一鞭过去,可以直接将它穿透。看来,澜安的琴音能破解这半面妆女的阵法,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又回头看了一眼。
未等多时,那片音浪法阵已肉眼可见的迅速消失,半面妆女有些惊讶,也看了看那处的漂亮少年,惊讶过后,她奏琴速度愈渐加快,但任凭她怎样去修补,断口处都未见起色,破落的大网依旧在继续崩塌。
终于,半面妆女辛辛苦苦织就的一片琴音汇聚的声海在澜安的回击下,全部消失无踪,且她再奏一曲,但一遇上澜安的琴音,就被抵消得干干净净,再无任何杀伤力。她便也不再弹奏,停了弄弦的手,将琵琶一手执着,看向北染道:“没看出来这小哥还挺厉害,竟然能化开我的浪里千层。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今天,他必须留下!”
说罢,她将手一抬,手中琵琶竟在边缘处生出了许多半掌长的尖刀。她将琵琶拿在手里,全然换了副架势,仿佛此刻手中之物不再是一把玩弄风花雪月的乐器,而是一把杀人无形的长刀。
北染低手收了长鞭,再抬之时,右手指间已夹满了闪着寒光的暗器。她头也不回的道:“阿浔,看好了,这些你使不顺的小东西师父今天再给你演示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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