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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重包围、还在挥舞双刀搏杀的江宏,并不知道有许多人在争取挽救他的生命。且不说在和凉国人周旋的白擒虎,一刻不敢停歇的江寒和远在圣都、故意放走凉国信兵去洛河那里求援的容慕之也是费尽了心思的,更何况还有一个伤口溃烂、在太子那里为江寒据理力争的、一路狂奔的苏淮婴。
可惜江宏对此毫不知情,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只能见到那些将兵锋指向他的敌人。
他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凉国要突然倒戈相向,为什么耗费巨大人力物力,只针对他门衰祚薄的靖边王府,为什么他为之奋斗了一生甚至搭上几代人的热血的荣国,到头来没有人能站出来帮他一把。
这个世界,奇怪得有些过头。
江寒还在没命地狂奔着,她的腿因为长时间颠簸,已经麻木,几乎没了知觉,她的发髻也散乱了,灰头土脸的,根本不想一个世家大族的小姐,反倒像个落魄的乞丐。
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凭空生出一对翅膀,能让她立时飞到弟弟面前去,就算不能为他扛下钢刀,代替他死亡也是一件好事。
她急得想哭,却尽力克制着——在这样的情境下落泪着实晦气,还是忍一忍吧。
远远的,她看到了君子城外厮杀得正酣畅的战斗,在阳光的照射下,她隐约能看到白擒虎砍杀敌人时喷涌的鲜血。
江寒知道,容慕之已经得手了,从凉国圣都赶来报信的士兵也定然将消息传达给了洛河,但洛河依然故我地将杀掉江宏作为目标,没有因为任何事情的干扰而放弃,哪怕那是一场切断后路、自掘坟墓的决定。
洛河对江家的恨,已经到了如斯地步了。
要想救援江宏,凉国囤积于此的庞大军队是无论如何也绕不开的。不只是江寒明白这个现实,她手下的两万骑兵精锐也明白。没有等待江寒的命令,他们像被打开了牢笼的猛虎,踏着雄壮的节拍,冲向那个庞大的战阵。布袋一样的战阵,瞬间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凉国军队好不容易形成的布局,一下子被打乱了。
君子城东城门,凉国军队分明已经控制了局面,可依然焦头烂额,紧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江宏和端木磊手下的战士已经不到二十人,且个个都是重伤,放在寻常人身上,他们甚至保持站立都是困难的,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群人,还要抱成团,用已经卷了刃的兵器迎击每一个敢靠近他们的人。
江宏和端木磊还在“比赛”,且谁也没有“认输”的苗头。每次砍杀一个人,他们都会嚣张地吼出来,好像吼出来了,那些丧失了灵魂的敌人的尸体,就会被风化,以致消失不见。
“十四个!”端木磊口中含着血,脸上挂着笑。他即将实现自己的目标,这个目标曾经在他人面前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夸口。
谁知道江宏更加得意地喊出了:“十五个!”
十五个?这小子,还真不知道“尊老爱幼”,都这时候了,还不给他留面子!端木磊如孩子一般地任性地想着。
其他野战军的士兵也在奋勇地厮杀着,直到躺在地上、鲜血迸流,直到再也拿不动刀剑,直到呼吸停止、体温消散。
那带了狂傲、孤勇、决然的气势,让凉国人胆寒,让他们即使能活着离开这个战场,在很多年后,也会记忆犹新、由衷感佩。
白擒虎的战场上因为江寒一行的到来而发生了形势的逆转。许多凉国人本就不愿参战,心思摇摆不定,眼下看着这样的形势,更是没了作战的勇气,即使没有主将带头,也纷纷做了逃兵,更不消说有些将军堂而皇之地领着手下弟兄撤离战场的了。
胶着的战况逐渐明了,远处的君子城因为尘土的渐渐散开而变得清晰起来。
可困守君子城的几个人没有那么幸运。命运吝啬于施舍他的怜悯,给一支英雄的赞歌收束了悲情的结尾。
端木磊仰面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有多少刀伤剑伤自己都数不清楚,就是满是胡渣的脸上,也有横横竖竖七八条血口子。他满嘴是血,血水不住地往外涌动着,鼻腔里只剩下了一缕将出未出的气息,憋在当中,好似在昭示生与死的分界线。
江宏也没有好哪里去,虽是站着的,但身体已经被利刃刺穿,靠着一根插在腹部的长矛支撑着身体,血水灌了他一身,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可他还在笑着,倔强又恣意地笑着,斜着眼瞧着端木磊,口中嘟囔着:“老家伙,有两下子,咳咳,砍了二十三个,比我多一个!”
端木磊的手指动了动,却没能抬起来,最终无力地垂下去,再也不动了,眼睛却还睁得老大,和往常喝酒吃肉、骑马射箭的时候一样。
“来世再比!”江宏说,声音越来越细微,越来越模糊……
站着迎接死亡,是江宏留给自己最后的体面。
最辉煌最得志的时候,他正值年少;此刻如春花凋零,如江河东去,他依然年少。
纵横沙场的六年里,他没有辜负任何人的期望,他无疑是大荣国最灿烂的一颗星辰。
这颗星如今就要落下去了,最后的时刻,璀璨不减,妙不可言!
如果说这短暂的一生有什么遗憾,江宏只会回答:姐姐。
从今往后,她一个孤女,会如何一个人孤单地活在这个满是恶意的世上呢?她的寒热谁来问候、悲喜谁来分担、进退谁来谋划呢?
她的惊世才情,因为一场政治联姻而收敛,她的幽微情谊,因为一句皇家诏命而断送。将来寄居人下,没有依靠,何其可怜!
她定会日日生活在悲伤和孤独之中吧?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江宏的头挺了挺,到底撑不住,终于垂了下去。有一缕头发无意间飘下来,在西北野蛮的风的吹拂下,用力地摆动。
冲破重重阻碍奔向弟弟、却对一切无能为力的江寒,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声:“江宏——”
而那个人,再也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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