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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晚膳时分,路上行人渐行渐少,街边屋舍也渐渐变得稀疏,竟是越来越偏僻。虽是如此,但路旁院舍却是越来越大,超过十丈的院墙随处可见,令齐燕暗暗称奇。
不消多时,两人行至一扇朱红大门前,肥冬按照暗号敲了几下,就有人把门打开,让两人走了进来。
进了朱红大门却不是院落,又是一条长约十米的走巷,走巷侧边开了个口,肥冬带齐燕转了进来,就是一个外院,左侧、上侧都是厢房,右侧却又是一道垂花门,她跟着肥冬走了进去,转了几转,又进了一个院子,比之前的外院更大了几倍,想来应该是内院了。这院子中央是好大一个池塘,池塘中央有亭台若干,只是塘水已干,假山、亭台也积灰甚厚,爬满了爬山虎,应是无人打理已久。
齐燕自幼随着戏班飘荡,多在街头、酒肆唱戏,住的大多是客栈野外,富贵人家却没进几次。后来唱的好了,名声渐起,偶有官宦人家相邀,却都是从奴婢、下人行走的侧门而入,正经从大门进入的却是没有。只看得她头晕眼花,心中暗羡。但她经齐婆婆提点,心中仍存了一份警惕,只觉得银山帮这等不入流的帮会,怎能拥有如此宅邸?
肥冬见她如此模样,也不觉得奇怪。他也不是第一次带人进入此地,那些人的反应与齐燕此时也一般无二,便为她解释道:“这宅子原是一京官的,京官后来告老还乡,就留了个管家在此。前些年那管家年老体弱,又可怜我们银山帮一帮孤儿,就招了瓢把子过来,每日带我们打理庭院。后来那京官一家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人来接手这宅子,管家熬不过就去世了。自他走了以后,瓢把子又带了我们重操旧业,也就一直在这里住着。”
他这里正说着,突然一喜,抢上前几步对着前面行来的三人,出声招呼道:“瓢把子,今天我可是流年不利,给巴子良一伙抓了个正着。不知狗军、石头回来没有?”
这三人是两男一女,中间男子一袭黑衣,剑眉入鬓,鼻梁笔挺,面上五官似精心雕琢的一般,轮廓分明。头上用一条布带束了长发,双目熠熠生光,竟是个相貌堂堂的美男子。左边女子身穿粗布衣衫,但眉目如画,气质如兰,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右侧男子则是浓眉大眼,鼻直口阔,虎背熊腰。三人看来均是二十左右。
这三人看着肥冬和齐燕,都是微微含笑,为首男子开口道:“就你回来得晚,他们两个饭都吃完了,想来都快睡下啦。你被巴子良他们打得怎么样,让你灵心姐姐给你看下。”
齐燕偷偷扭了肥冬膀子一下,低声道:“原来你偷东西,旁边还有两个给你接应的,我是自作多情,想来不出手你也能全身而退。”肥冬脸一红,说道:“也不一定,狗军、石头这两个办事素来不靠谱,因此才给瓢把子派来给我打下手。你若不出手,他们还真不一定有办法救我离开。”
那貌美女子就是瓢把子口中的“灵心姐姐”,过来对齐燕躬身一礼,就领了肥冬到后院去了。
黑衣男子见肥冬离去,就双手抱拳,含笑对齐燕说道:“听兄弟们说有位好心人救了我们肥冬,想来就是姑娘了。小生殷寒水,这位是我兄弟岳山穷,在这里谢过姑娘援手之恩。”齐燕说道:“岳山穷?倒是好名字。”殷寒水笑笑说道:“我这兄弟小时候饭量太大,就是一座金山也能给他吃穷,所以他爹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好在现在倒是有所收敛。”那魁梧男子对他这说法显然早已司空见惯,只在一旁微笑,也不说话。
齐燕见他举止斯文,谈吐文雅,想道:“肥冬说此地尽是孤儿,我看也不尽然,今个进了贼窝,还是小心为上。”不管怎样,人家以礼相待,她也不敢怠慢,口中连说“不敢”,心中开始寻思如何开口请对方帮自己找人。
殷寒水在雍京混迹多年,带着一帮孤儿谋生,过的虽是最底层的生活,也算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过的人物。本以为齐燕是担心肥冬才送他回来,但见齐燕双目乱转,却迟迟不开口告辞,心中暗想:“这姑娘这般模样,心中必定有事,还是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问下。大不了看在肥冬的份上,不是太麻烦的话就帮上一帮。”
心中主意已定,他便道:“天色已晚,姑娘想必还未用饭,若不相弃,请到屋内一坐。”说完也不等齐燕回话,侧过身子,伸手一领,示意齐燕跟着自己。
齐燕见他如此,也是正中下怀。反正自己囊中羞涩,有人请客正是再好不过,便快步跟了上去,到了饭厅坐下。殷寒水等人本已用过晚饭,但齐燕是客,他便叫岳山穷找人去厨房又弄了几个小菜,招呼了齐燕入席,自己带了岳山穷也在一旁作陪。
银山帮人数虽不少,但干的是见不得光的营生,平日所得大部分都拿去救济了雍京城内的孤儿寡母,自己过得倒不是太好,因此桌上菜肴委实寒酸,就是一盘炒青菜,一个水煮豆腐,一个凉拌蛋丝,端的是半点荤腥也无。饶是殷寒水脸皮再厚,也不禁有些面皮发红。不过齐燕是过惯了苦日子,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三人坐定,殷寒水见齐燕毫无异色,心下对她也是高看了几分。有心问问对方来历,便开口问道:“姑娘你不像本地人氏,不知如何称呼?”
齐燕本待将自己名字托出,但在此关头,突然想起出发前无相女的叮嘱,忙硬生生将口中“齐燕”两字憋了回去。不知怎地,她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商济北,便道:“小妹商济北。来此是寻找一个朋友。”这句话却带了淮陵口音。殷寒水听了一喜,心道:“看来是我老乡。”说道:“商姑娘可是淮陵人?”话里也带上了几分淮陵口音,颇有几分他乡遇故知的意味。齐燕道:“小妹淮陵江柠人。”一边岳山穷也笑道:“那都不是外人,我和瓢把子祖籍都是淮陵高醇,不过大雍迁都后就跟着我爹来了雍京。”大家都是同乡,席间气氛顿时热闹了几分,不免一阵寒暄,彼此都觉得距离拉近了几分。
忽然之间,隐约听得外院方向传来一阵喧哗,跟着就是噼里啪啦地打斗声,有人高声喊道:“姓殷的小子,给我滚出来!”“RI你妈妈,不出来格老子砸了你狗窝!”
殷寒水瞬间面沉如水,心想:“定是蜀风会那帮人,真是奇怪,怎么这么快就上了门!”顾不得和齐燕告罪,便抢出了饭厅,岳山穷也在后跟随。
他刚出了院子,就是“砰”的一声,几十条汉子撞开了内院大门,拥了进来。
此时暮春时分,晚上气温也是甚低,但这些汉子全都光着膀子,有的手握刀剑,有的拿着一根木棍,杀气腾腾。巴子良站在为首大汉身后,双眼红肿,大喝道:“姓殷的,今天爷爷被你家猴崽子摆了一道,你快把人叫出来让爷爷出出气,否则定不与你干休!”旁边汉子也是七嘴八舌地吆喝:“蜀风会什么时候吃过亏?快快交人!”“兔崽子快滚出来,否则男的杀了,女的拉去窑子!”污言秽语不断。
蜀风会人多势众,殷寒水料来打不过,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甚是焦急,只好对着为首汉子说道:“胡老大,大家都在这片地上混口饭吃,低头不见抬头见。平时下面兄弟闹着玩,哈哈一笑也就过了,今天这般阵仗却是为何?”
胡老大半天不说话,等的就是他先开口,否则便弱了自己气势。听殷寒水语气中有服软之意,便双手一抬,后面嘈杂声立止。
胡老大那双眼盯着殷寒水看了一会,才开口慢悠悠地说道:“本来下面兄弟闹着玩,是没有什么,只要让巴老二打两下,出了气也就完了。不过你家猴崽子没等完事就自个跑了,还弄了石灰到兄弟们脸上,这就不是一回事了。蜀风会行事,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偿之’。我胡啸在这片地混了这么久,能得兄弟们抬爱,靠的就是言必行,行必果,这十六个字却是铭记心中,不敢或忘。今天若就这么算了,今后还有谁相信我胡啸?说不得只好厚着脸皮,来拜访下殷兄弟,还望给我一个面子,把那小子交出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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