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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左相,平日里仗着一些人的势力装装样子罢了。这种凡事都摆在脸上,说话不过脑子的人,大可不必理会。琰琰你要记得,真正危险的,是那些表面对你无微不至的人,那种人,在背后捅刀子的时候,也是最狠的。"曲蕤开口,他有些担心曲君琰,毕竟她的年纪还太小,心智不够成熟,对于人性的体会还不够深刻。
”会咬人的狗,不叫。”曲君琰漫不经心的给怀中一只通体火红的小狐狸顺毛。考虑到这次的鸿门宴,曲君琰把墓隐也带在了身边,化作小狐狸的身形不过成年男子巴掌大小,趴在曲君琰的怀里,惬意的眯着眼睛。
曲君琰抚摸着狐狸的手顿了顿,想要背后捅刀子,也要看她给不给对方机会。前世,她曲君琰只会将后背交给一个人,而这一世,除了她自己,她不会给任何人这样的机会!
见曲君琰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曲蕤摇摇头笑了一声。这段时间他总觉得,琰琰这段时间变化很大。也许是得知了盛安的事成长了不少,她的心智,仿佛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庆幸的是,这是一种好的变化。
陆陆续续有马车进入皇城,帝君寿宴,整个皇城内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蕤王府的马车在宫门的二道门处停了下来,所有的马车和随从都必须留在这里,不得进入寿宴的祥鸾殿,曲君琰三人只得下车。
冥弘先一步把马车交给宫门外的小厮,又把贺礼小心护在胸前。蕤王府祖孙三代的出现,顿时在二道门引起了一片瞩目,所有王公大臣都将视线转移到了这三位的身上。
曲蕤依旧像只垂暮的猛虎,脸上虽然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可是目光如炬,让人不敢小觑。跟在曲蕤身边的小女孩,有着一张倾城倾国的容颜,她还未完全长开,就已经美艳动人,若是等她成人,谁也不能预料这小丫头到底能祸水到什么程度。
若是以相貌而论,整个邕国,也找不出几个,可以和蕤王府大小姐相媲美的,可是这动人的美貌之下,却是让人不敢恭维的性子。曲君琰恶劣的名声,可是皇城内外众人皆知,可没人敢把她当纯良的小白兔。
三人之中,最为让人在意的,却是一言不发跟在摄政王身后的黑衣男子。冥弘从军多年锻炼出来的身子骨挺拔坚毅,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是在人群中十分醒目,惹得围观的少女们一个个含羞带媚,暗送秋波。
始一下车曲君琰就听见了不少议论,那些三五成群的名门贵女们围在一起对她评头论足,内容无非是鄙夷她何德何能入得了帝君的眼。殊不知,曲君琰心中对于她们口中的那些骂名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有一丢丢想笑……
众人皆知,曲君琰前段时间身负重伤性命垂危,就连太医也摇头叹息,本以为她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次不死也要半残,可是迟迟没有听到蕤王府的消息。今日一见曲君琰一身素衣,颔首低眉的样子再没有往日的神采,众人心中了然,估摸能活到现在,都是曲蕤砸了无数珍贵药材,看曲君琰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怕也是被吓破了胆子,再也张狂不起来了。
再看曲蕤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众人也就觉得事实就是如此了。甚至有些大臣还上前关怀了几句,劝曲蕤放宽心,表示自己对已故三将军的痛心,对冥弘的青睐,和对曲蕤的感同身受。曲蕤愁容满面的应付了几句后,他们也便走了。
这一路上,曲家父子俩俩演戏演的辛苦,倒是曲君琰被人们忽略的极为彻底。跟战功赫赫的蕤王府第二代比起来,君无邪这只知道闯祸的丫头根本不值一提。反正蕤王府大厦将倾,这个蛮横的丫头,也得意不了多久了,没见她如今都没了往日的骄狂了吗?
不论面上如何,众人心里大多都是在看蕤王府的笑话。不管他们心里对蕤王三子一女有多么歌功颂德,一旦触及到他们自己的利益,每个人都会卸下伪装。
摄政王掌权多年,风头压过所有人,这些年曲蕤明里暗里为曲君琰摆平的那些混账事儿,所谓风水轮流转,也该让他们看看人丁凋零,家门落魄的时候了。
过了二道门,祥鸾殿的宫人们便引着诸位大臣进入了宴会。
帝君寿辰是宫里的大事,又逢选后双喜临门,太后很是重视,特地腾出了自己的祥鸾殿宴请宾客,如今大殿已经被腾出来做了宴席。看着祥鸾殿各处彰显的奢华,再看看这宴席的豪华程度不少人都暗暗咂舌。这小帝君一晚寿宴,得花多少银子?
冥弘把贺礼交给当值的内官,跟在曲蕤身后,进了祥鸾殿,曲君琰默默抱着衣袖走在最后,时不时不动声色的瞧瞧狐狸尾巴有没有露出来。在过去,这壳子还未易主之前,原身曾经跟着曲蕤来过一次,参加太后寿宴,也是那一次,让原身遇见了虛有其表的高苓月,自此结下了梁子。
高苓月是当今太后的的外甥女,左相家的幺女。上面七个哥哥就这一个独女,宠的厉害。始一降生就被先帝封了和安郡主,也是从小娇蛮惯了,所以第一次见有人敢比她还嚣张跋扈之时,二话不说就扬言要替太后姑姑教训曲君琰。两个混世魔王谁也不服谁,一场寿宴在两人的打闹中匆匆收尾,和安郡主的名声有太后撑着不至于太过难堪,可是曲君琰却自那之后名声大噪,臭名远扬。
“小帝君的日子,不好过啊。”曲君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扫了扫金碧辉煌的宫殿,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曲蕤和冥弘的神色微微一变。
冥弘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曲蕤却忽然道:“琰琰,你为何会这么想?”
曲君琰道:“若是太后打心眼里疼爱帝君,自然会在人前为他打造一副贤能谦逊的形象,可是现在我看到的,却不是这样。”
“太后不仅不维护帝君勤勉节俭的形象,反而把祥鸾殿的奢靡堂而皇之的昭告天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脑子不好使,要么就是故意为之。能稳坐一国之母位置四十余年之人,我不信她是胸无谋略之人,那么……一个寿宴铺张浪费到这种地步,竟然还是特地选在她的寝宫开设,这不是让所有人都目睹皇室的奢靡?帝君的骄奢淫逸、不堪大用?"曲君琰歪着脑袋,这繁花似锦的场景在她眼里却是一种枷锁。
曲蕤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向来懵懂无知的曲君琰竟然能看破其中的奥妙。曲蕤看了一眼走在前端的宫人,用仅有他们三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当今帝君,非太后所出,太后的母家高氏一族与丞相一脉,势力极大。当初她能坐稳皇后的位置,正是因为她母家的缘故,只不过自打先帝病逝,高氏狼子野心越发猖獗。”
曲蕤的话,点到即止。
曲君琰却听的明白,感情这太后能坐稳交椅,全是靠他母家强横,而并非先帝看重,这倒也说的通为何先帝宁愿把江山交到一个异姓王手里,也不放心让高氏监国了。如今先帝两腿一蹬,小帝君的靠山倒台,从太后近些年釜底抽薪的小动作来看,怕是早就起了让这天下更名改姓的心思。
说来,这小帝君如今的处境,倒是和他们蕤王府有些相似。都是用完了就想着卸磨杀驴,太后靠小帝君坐上了当今的位置,邕国靠蕤家军守住了江山,却同样身陷囹圄,被高氏一族拿捏的分不开身。
只不过,这太后倒也费了一番心思,做事都要做的滴水不漏,就算是狼子野心企图更朝换代,也做的跟多宠爱儿子一样,一幅母慈子孝的画面。
“太后真正打算扶持上位的是谁?”曲君琰轻声问道。
曲蕤的脸冷了几分,“左相三子,高铭葉。”
曲君琰脸色顿时就阴了,之前在花市炼金武器行门口曾与左相六子高铭炜有过一面之缘,以那人的做派不难想象丞相府里这些公子哥儿都是什么品性。难怪这左相在朝堂上这般拉拢宁藩王,以宁藩王异族的身份,根本不会在乎龙椅上坐的人姓甚名谁,从哪捞的好处多自然就拍屁股站队。朝堂上能在高氏暴露狼子野心后还会明目张胆追捧的,宁藩王自然算是一员大将。这里面少不得有太后的推波助澜,看这一系列的做法,不就是在尽可能削弱前朝重臣,扶持新君的雏形吗?
小帝君年岁见长,离亲政不远了,那些豺狼虎豹就躲在暗处等着摄政王交权的那一天。江山易主或许没那么容易,但是打压蕤王府却是高氏一党谁都能来踩上一脚的。
"有眼无珠。”曲君琰冷笑了一声。
虽然不知那小帝君性子到底如何,可是左相一派在曲君琰的心目中,就跟那粪坑里的石头一样臭。就算是一个狗屁不通的废物,也比一个暴虐成性、仗势欺人的帝王来得好。
曲蕤深深地看了曲君琰一眼,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这小丫头话不多,可是这张小嘴却是相当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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