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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下雨了（第2页）

“什么人？”

“一个姑娘！”

“看到了，怎么？”

老伯走下船只，脱下草帽满脸皱纹，双手早已因为长期划船而满手都是厚厚的手解。但老伯语气祥和，目光有神，言道:“那姑娘是我的老伴……”

“是吗？”

“是啊！”

武田信和见其言道:“但她已经死了！”老伯听其一话便蹲错在河畔，言道“都怪我，她才死的”武田信和看其老伯脸色十分愧疚，且也没有多言，只是静静陪在老伯身边，听老伯慢慢说道:“我知道她早已离我而去，这是事实，我无法不能改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天命难为呀，四十多年前神武皇抓人打仗，我便被抓去，可怜我的爱人啊，那年她才十六岁，我才十七岁就被抓去，我被关在车上时，她在后面追了几十里路一边追一边哭我十分心痛看着她我那时也无能为力，一直追到这湖边，我就被带走了，她在这湖畔哭了三天三夜，等了三年！这三年里我写信告诉她另找他人，不要等我了，可她没有……这三年里无论天晴下雨，她都在这里等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在第三年的时候，她听说我战死了，她伤心欲绝便已跳入这湖中自尽，那天下小雨，绵绵不绝的小雨，那场雨带走了我所有的思念与牵挂，我愧对于她。”

“所以老伯你是来见她的？”

“是啊！”

老伯长叹道:“这座小木屋便是村里面的人为她遮风挡雨而建的，但现在村子里面的人都已搬到别处了，而我会在每年的这个时候来见她……”

武田信和看着湖面没有说话，但老伯知道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不知你所知，不知我所止。

武田信和言道:“你说…她今天会来吗？”

“会的，她会来的。”

武田信和答应老伯留这里，两人便升起了火堆。

夜色初头，鸟响在空中盘旋，冷风便由湖面吹过。竹叶青盛垂钓在湖水边缘，看来就像是一大块透明的翡翠。

明月冰盘般高挂在天上，月已圆。那老伯觉得有几分寒意便叫武田信和陪着自己在湖边喝酒，借着酒劲老伯问道

“小伙子，你今年几岁啊？”

“十七！”

“十七岁，多好的一个数字啊。”

武田信和饮过老伯递过来的酒壶，低头言道:“是吗？”

“是啊！老伯我十七岁的时候就被抓去打仗了，直到我二十五岁的时候才回到这里”少年没有复言，而是再饮了一口酒，老伯又言道:“我今年都以经六十多岁了，六十多了！”老伯十六七岁的时候，曾经想着和那少女结婚，过着简单幸福的生活，我渡船她织布，可现在细细想来，这也是成为梦中之事，难以成真，现在老伯最想的事情，便是来此见自己最心爱如一的人。

那老伯现在以是到了六十多岁，老伯不敢相信，却又不能不信，岁月是如此的无情……

老伯在这湖畔不知不觉等她等了四十多年，始终如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老伯起身站在湖边借着月光若隐若现见到自己人影。影中的人看来还是那么年轻，甚至笑起来脸上都没有皱纹，但不得不承认自己以时日不多了。

“小伙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东边！”

“东边？是要去大唐吗？”

“不是，还刀！”

“还刀？”老伯看了看少年身上的刀，言道:“这是什么刀”“黑刀”“黑刀？”“对，黑刀·黑刀秋水银月！”少年回道。

殊不知那少年手中的黑刀·秋水银月正是渡来国十大名刀之一，传说第一代剑豪家族武藏家共有十把名刀，而黑刀·秋水银月正是位居第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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