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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安的谢府过了一夜,马车出京直奔向东。陆奶娘心情无比急切,恨不得飞到晋阳,虽然有些舍不得离开从小一手带大的锦姝,但她更牵挂着身怀有孕又反应严重的白梅。
可是马车慢悠悠的似乎并不急,她不由得催促赶快点,车夫知道陆奶娘的身份不比一般家奴,恭恭敬敬地回答道:“陆妈妈,这是蔡六哥吩咐的,他说三公子有交待,说你老大病初愈,路上不可太过颠簸,车子要赶得稳一些。”
陆奶娘虽然很感激明净的细心,但还相比于自身的舒适,她更牵挂白梅,连忙催促着说:“无碍,我撑得住!你赶快点,大公子催得急!蔡六如果不许,你让他来找我问话!”
车速果真快了起来,陆奶娘虽然被摇晃得全身象散了架子,心情却是极舒畅极急切的,计算着几天才能到晋阳。
再行了一会,车夫“吁”了一声,马车却停了下来,陆奶娘不明就里,等了一会还不见走,就掀开帘子责问:“怎么还不走?”
正说着,负责护送她的蔡六面带喜色过来了,有些兴奋地说:“陆妈妈!大公子等不及派人来接你了!”说着伸手一指,前面霍然停着一辆马车,车旁站着一个牵马的壮年护卫。
陆妈妈一看举目皆生人,有些不解:“你怎么知道这是大公子派来的人?”
蔡六上前笑着说:“那是妈妈在内院不知,我上次跟着三公子一起去了晋阳,住了好几个月呢,这位是大公子的心腹侍卫韩三郎,为人极是稳妥能干,大公子能派他来接,可见对陆妈妈很是看重。在晋阳几个月我们很相熟,妈妈放心吧,一路有他照料,定把妈妈安全快速接到晋阳。”
陆奶娘这才放下心来,心里极是欣慰和自得,谢家还从未有哪个奴才有自己这么大的体面:“那好,既然大公子来接,那我就坐那辆车去,省得年节刚过你们就跟我出远门!”
蔡六点头称是,一面扶她下来一面吩咐搬行礼,很快把她安置在那辆车上,又对韩三郎交待几句,与陆奶娘做了别,转身离去。
陆奶娘重新坐的马车仍然不失谢府的特色,依旧外面坚固朴素里面舒适温暖,甚至还有一只小小的熏炉散发着袅袅的暖香,让人身倦眼炀,渐渐迷糊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她被冻醒了,睁开眼睛却愣住了,半晌反应不过来。她居然身处一间又冷又暗的小房间里,除了一张简陋窄小的木床和粗糙的一桌一凳再无长处物,屋顶还挂着蛛网,地上落满灰尘,一看就久不住人。
顿时心里一惊,以为自己做梦,准备起身时才发现她双手被绑到后面,双脚也绑着,顿行吓得惊叫起来,心里恐惧而惊疑不定,难道被贼人绑架了?难道是那个看起来象是练家子的韩三郎?隐约记得她睡着之前还是半下午,现在天色已经擦黑了,他到底绑了自己多长时间?
莫非他根本不是大公子派来接自己,那么他是把蔡六骗了,还是与蔡六沆瀣一气骗了自己?那他们所为何事?
正要大声喊人,门却从外面开了,看到推门而入的人,她失声叫了起来:“三公子?!”
对方却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老虔婆!”抄起凳子就要砸向她,被跟进来的墨儿死死拦住:“公子不可,你还有话要问,若砸坏了问谁去?”
明净还是忍住心头恶气把凳子放下了,推开墨儿走过去,一脚把刚刚直起身的陆奶娘蹬翻在地:“老虔婆!你居然敢把姝儿害成那样!打死你都解不了我心头之恨!”
陆奶娘一下子瘫软在地,眼看明净又来踢过来,墨儿死活抱住,令人擦净桌凳扶他坐下:“公子千万息怒!你忘了周姑娘的交待?还是快点问她话吧!”
“周姑娘?”想起周长生恬淡的神色和聪慧的眼眸,她蓦地明白了,大公子能千里迢迢送她到谢府,她又曾在深宫八年,又怎么会那么轻易被自己欺瞒住?
看着暴怒中随时会要她性命的明净,陆奶娘心里害怕极了,旋及想起明澈和白姨娘,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顾不上胸口的疼痛,抬起身子苦苦哀求:“求三公子开恩先让老奴去晋阳吧,大公子能派人来接,怕是白姨娘反应太重不大好吧?事关大公子子嗣不可轻视,先让老奴去看看她,等她身子好了,三公子想怎么审都成!”
明净怒极反笑,满面的鄙夷,呸了一声骂道:“老虔婆!你莫非以为那封信是真?以为那辆马车果真是大哥派来接你的?晋阳那么远,你怕是一辈子都到不了了!”
陆奶娘至此终于全部明白,这一次人家早就怀疑到她,设下了这么一个大大的圈套等她钻进去。
明净的怒火仿佛能把她撕碎,她打个寒噤直起身子辩解道:“老奴不过盼着白姨娘能为大公子生下一男半女,所以才会信以为真。而且老奴从不曾虐待大小姐分毫,她是老奴亲眼看着长大,少奶奶又临终托孤,我怎能忍心虐待她?我若待她不好,大小姐怎么会那么离不开我?”
明净腾地站了起来:“你还有脸提大嫂!她生前怎么对你的?锦姝视你更胜亲人,你又都做了些什么?”
说着就要扑过去,被墨儿拉住哀求:“公子忘了周姑娘的交待,她要问的几个问题你还不曾问清,打死这个老虔婆事小,可你该问谁去?”
说完转身瞪着陆奶娘,毫不客气地说:“你老老实实回三公子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敢有半分隐瞒,让你死无丧身之地!”
陆奶娘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赶紧说:“三公子但问,老奴知无不言,只盼着公子不要误会了老奴,我真的从未虐待过大小姐,她也离不开老奴,白姨娘的事若是虚的,问完了就放老奴回去继续照顾大小姐吧?”
明净忍住内心的厌恶,一字一顿地说:“那你告诉我,是谁在大嫂当年疾病发作痛苦挣扎直到离世时,把年仅四岁的姝儿带到她面前吓成那样?这些年你千方百计恐吓控制姝儿,不许她与任何接触的目的何在?你和白姨娘到底是什么关系?府里还有谁是你们的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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