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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我枕在吴琛胸口,他一手箍着我,一手举着手机看新闻,看样子应该是早醒了。
见我睁开了眼睛,吴琛笑着捏了捏我的脸,说道:“真是个小孩子。”
我不解,疑惑得看着他。他就又补了句:“以前的妃子要是侍完寝就这样枕着皇上睡过去,还比皇上醒得都晚,估计是要打入冷宫的。”
闻言我再次感觉害羞起来,翻身离开了吴琛的怀抱。他也没有纠缠,从床上坐起来,松了松被我压麻的筋骨,道:“今天天气这么好,带你去放风筝!”
海边有许许多多的风筝,卖风筝的人蹬着三轮车在沙滩上慢悠悠地来来回回。只不过海滩上卖得风筝都会搭配长度差不多的风筝线,导致沙滩上的风筝虽然多,却都飞在差不多的高度,没有那种高低错落的美感。
我们的风筝是吴琛不知从哪里寻来的花蝴蝶,颜色颇为鲜艳,还有两条特别特别长的绸带,颜值上足以称霸整片海滩。
我那如同夏夜里的蚊子一样神出鬼没的好胜心在这时冒出了头,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生根发芽——要让我的风筝成为飞得最高的风筝!
吴琛似是看透了我的想法,向蹬三轮的大叔多买了一轴风筝线,颇为熟练的从我手中的线轴上找到线头,将两根线系在了一起。
我将蝴蝶风筝举过头顶,踢掉了脚上的人字拖,迎着风在沙滩上跑了起来。我用余光看到吴琛站在原地,脸上似乎带着浅浅的笑,眼睛紧紧黏在我的身上,跟着我越跑越远。
我不敢回头,怕减缓的速度会影响风筝飞天,于是一门心思的跑着,好想要跑到海岸线的另一边。手中的线轴旋转着,发出“嗡嗡”的声音,就好像是我身上装了个马达一样。耳边是海风呼啸的声音,虽然周围有许许多多的人,但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也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我只知道自己要奔跑,一直奔跑。
直到我的手臂感受到了风筝在空中牵扯的力量,我才转过头,逐渐放慢脚步,看着在空中展翅飞舞的风筝,我一下一下地根据风筝的力量向上提起手中的线,好让风筝飞得高一点,再高一点。
线轴仍在转动,我的风筝越飞越高,穿过了其他高度差不多的风筝们组成的阵容,俨然成为了飞得最高的那一只,两条绸带优雅地飞舞着。无疑是沙滩上最靓的筝。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好像是我带着风筝飞上了天,把风筝挂在了空中,又一个人飞回地面一样。我在心中鼓舞自己:虽然跑得腿肚子直哆嗦,虽然胳膊举得酸痛,但能让我的风筝飞得最高,受这些辛苦也是值得的!
吴琛拎着我的人字拖从不远处朝我走来,我看着他松散的模样,才发现原来自己费了半天劲,其实也没跑多远。之前那种好像征服了罗马的自豪感一下子就少了大半,回过神来,才明白自己才是被王者征服的宠物,他无需费力,我却像风筝一样,始终被他握在手心。
美丽的蝴蝶风筝越来越高,牵引的线消失在蓝天中,仿佛风筝是在空中独自飞舞,只是手中的线轮不断较着劲,勒得手指颇为痛楚。
这是风筝与放风筝之人的搏斗,风筝为了自由;放风筝的人为了权力。如果风筝赢了,便可飞去天高海阔,但结局定然是粉身碎骨。若是放风筝的人赢了,风筝可永生安好,但只能在极少数的时候享受飞到与风筝线同样高度的快乐,更多的,则是躺在黑暗的储藏室里,与尘埃为伴,悲苦寂寥。
我手里紧握着线轮,几股阵风加强了风筝的力道,把我的胳膊都抻直了,颇有些吃力。我想,也许风会吹断线,成全风筝以粉身碎骨为代价换来的自由。
“既然如此,便随它去吧。”我心中想着,伸着胳膊,不再同风筝较劲,反倒想它要是能连同我一并带走就更好了。
或许是我伸着胳膊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怪异,吴琛及时赶了过来,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拽住了一段线。原本在我手臂上的拉力顿时散去,胳膊瘫软地垂了下来。吴琛接过线轴,一点点将风筝线收了回来,不多时,风筝已经回到了我的怀抱。
这一场,风筝输了,我也输了,赢了的,是吴琛。
没能为自由赴死的风筝最终被我们妥帖地叠好,放入防尘袋,又收进储藏室。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人光临此处时,它才有可能再飞上蓝天,吹着海风,假装自己是自由的。
我们我和吴琛也收拾好行李,乘上飞机,回到了我们的小城。就好像有一个我们看不到的人,也收紧了手中的风筝线,将我们拉了回去。
自度假回来以后,吴琛便要我搬去他那里住,我虽说没有完全答应,但通常周四到周一都会留宿他家。这期间的多数夜晚,我们会在疯狂的缠绵中沉入睡眠。
我仿佛被深渊般的罪恶感抽干了灵魂,只剩下一具麻木不仁的皮囊。我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似乎只有与吴琛的缠绵,才能让我感到自己是一个活着的人;才能证明我的存在;才能让自己在短暂的时光中挣脱罪恶感的镣铐,获得片刻自由和空明。
我不否认我对吴琛有感情,但这样的感情并不足以让我将自己托付给他……我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体;恨自己的心;恨自己的一切。我觉得自己很肮脏,像是在出卖自己的肉体,满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与吴琛在一起时的鱼水之欢。
我不知道究竟是我的肉体背叛了我的心,还是我的心背叛了我的肉体。
而每当激情过后,心里比之前更加空虚,更加迷失。于是我发现自己的罪孽又加深了……
吴琛对我来说就像是毒品,平时会厌恶,下定决心要摆脱。犯起毒瘾却又无法自拔。周而复始,恶性循环。
我不断地给自己扣上一个又一个的罪名,如今我已是将自己看做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甚至比下水道里的老鼠更加肮脏不堪。依稀可以闻到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腐尸般的恶臭。于是我比以前更加喜爱香水,我需要它们来掩盖自己身上那难以去除又令人作呕的气味。
在吴琛睡下后,我会不停的用水冲洗自己的身体,可是仿佛永远也洗不干净。我不再是一块无瑕的碧玉,而是一块粗糙的碎石。镜子中的自己仿佛是腐烂的黑青色尸体,我仿佛早已死去。
天亮时,我仍会扮演好一个“贤妻”的角色。看吴琛的眼神含情脉脉,绝不似深夜镜中的自己那般颓废、涣散甚至是仇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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