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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翁柳闻言心中一阵刺痛,暗叹一声,忖道:“阿草啊阿草,当年硬把你嫁来翁家,阿公知道你为此事,甚是恼怒阿公,可阿公当年也没法子啊,瞧着卯家寨四面受敌,若讨不得翁家相助,全族危矣,为了全族生存,只得出此下策,想不到这一步棋,如今想来,还是走错了,不但害你受累,阿公自身,何尝不是每日生活在痛苦之中,唉,想不到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这丫头还是怨气难消啊。”心中想着,当年一念之差,竟使得阿草怨恨至今,一切因果,皆为自己造孽所致,心下更是愧疚,良久做声不得。
阿草见他久久不做声,不知此人在想何意,不由轻叹一气,道:“卯家寨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我……。”停了一会,深吸一口气后方继续道:“我阿婆、阿爸阿妈、阿叶还有阿侬她们都还过得好吧?”
卯翁柳心中隐隐绞痛,心道:“这丫头果然恨我极深,她对我只字不提,想来是不认我这个阿公了。”嘴上却答道:“好,好,她们都还很好,只是思念你得紧,所以差我来瞧瞧你。”
阿草眼望天际,深思一番,又是轻吐了一口气,自顾轻声道:“我还在寨子中的那时候,我们家一大家子人,阿爸和阿妈两人整日为一家老小的生计奔忙着,阿婆则负责操劳家务,而我则带着阿叶和阿侬两人,虽然日子过得清淡困苦,但一家人整天有说有笑,也是其乐融融。阿叶这丫头,性格温和,年纪小小,却甚是懂事,受了委屈,也从不哭也不闹,整日就跟在我后头转,我则背着阿侬,带她们俩丫头上山摘野果吃。”说到这里停了一会,笑了笑,继续道:“我记得,有一年,我带她俩上山,背着阿侬,手牵着阿叶,走着走着,自顾采摘野果儿吃,却把阿叶弄丢了,这荒山野岭的,虎狼蛇虫甚多,她又只是个小丫头片子,万一出了事,我可怎么办,当时我那个急啊,呆在山上反反复复的找,一直寻到天色放晚,也寻不到她的踪迹,正急得不行时,阿婆阿爸阿妈带着全寨人都出来寻我们,最后是在一小山洞里寻到了迷了道的阿叶,这丫头乖巧懂事得很,她自己饿了整整一天了,还怕我被大人们责罚,硬说是和我捉迷藏,不是我把她弄丢的,她这小丫头啊,以为这种蹩脚理由就能骗过大人么?为了这事,我被阿婆狠狠责罚了一顿,罚我挨饿一天,想不到这丫头竟偷拿家里的食物出来给我吃,弄得阿婆也哭笑不得,最后只得不了了之。”说到这里,双眼微红,眼眶湿润,停了半响继续道:“也是我离开的时候,阿叶才有八岁,她当时拼力追着我,拖住我衣角不放,一路哭着喊着,不让我离开,也不知摔了多少跤,翻了多少个跟头,摔跌得是鼻青脸肿,满身尘土,可是谁也劝她不住,那一刻起,我才发觉,阿叶这看似柔弱的孩子脾性也甚是坚强。”言及至此,终于忍耐不住,两行清泪沿着面颊滑落下来。
卯翁柳心中极是难过,无言以对,她话里行间,还是只字不提他这个当爷爷的人。当年阿叶丢失那事,是他第一个寻到阿草姐妹的,他爱这几个孙女胜过世上一切,当时他出了趟远门才刚刚回返,来到家中身心犹自疲累不堪,可一闻知三姐妹在山上失了踪,就似得了失心疯似的,带着全寨人在山上拼了命找寻,当把三姐妹都找齐时,他开心得就似孩童一般,将阿叶背在肩上,是一路又蹦又跳,有唱又笑的奔回寨子中。虽看他平日里不苟言笑,整天阴沉着脸,但若说他不爱这几个孙女,可就大大冤枉与他了,只是当年迫于情势,使他违心答应了翁家人的无理要求,造成如今阿草对他怨恨已深,还能再说什么呢?
阿草双手抹了抹眼,拭去泪水,略停一会,又道:“阿侬当时还小,根本不懂事,还流着鼻涕在草垛上爬来爬去,如今屈指一算,也该长成大姑娘了,不知道我这个妹妹,模样该有多俊啊?”
卯翁柳叹了声气,道:“三姐妹里,就阿侬与你长得最像,你要是见着了她,保准一眼就能瞧出她来。”
阿草又擦拭了下双眼,道:“我是认着了她,可她还认不认得我这个姐姐就难说了。”语声幽怨,眼望着苍穹怔怔出神,也不知她又想着何心事。
卯翁柳静立无声,阿草又问道:“阿爸阿妈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吧?我走的那一天,他们有事外出,未曾赶得回来,想不到这一别,竟是十数年都见不着他们俩的面了。”
卯翁柳心猛地一抽,心中生痛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心里暗道:“当年怕你父母坏事,我特意找了借口将他俩支开,骗他们到镇上采买你的嫁妆,想不到他俩这一去,竟成了永别,一直到如今是音讯全无,十余年来,我差人多方反复找寻,可他们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这些事情怎么能和你说呢?唉,都是我这个老头子造的孽,就因为错着连连,一日里同时失去了儿子儿媳和孙女,最后还累得夫妻反目,有家却不能归,都是当年我糊涂所致啊,若是忍住不信那翁家之言,也不至于弄得现在这副光景。”想到这里,面色凄苦,欲哭无泪,遂转了话头道:“其实你还有个弟弟的,现在也和你儿子一般大小了,自你走后三五年间吧,你家阿婆嫌屋中冷清了许多,刚好隔壁的二叔家一家子前去汉人的镇子赶集,在返回的路上全家被歹人所杀,仅余下不足一岁的孩子,当时因为年幼,暂时由你家阿婆看管,留在寨子中没去,想不到因此逃过了一劫,阿婆索性就抱养了他,算来也是你家中之人了。”
阿草见他岔开话题,也不追问父母的情况,淡淡道:“阿婆历来就是个好心之人。”出了此言后兀自又想着心事,良久才道:“阿婆年纪也大了,很多事也是力不从心了,不知道阿叶和阿侬两人能替她老人家分担一些不?”
卯翁柳突道:“把孩子解开穴位了,封住太久可对他身子不好。”
阿草一直沉湎于往事之中,此时听他提起,才想起自家孩子穴位还被封着,忙忙赶至那少年身边,伸指欲解,又自停下,望向卯翁柳所在。卯翁柳知她意思,笑道:“无碍,就一般的点穴之法,轻易可解的。”
阿草这才一指下去,那少年幽幽醒转,阿草扶其起来,少年语气虚弱道:“阿妈,这些蚊子可厉害得紧,您,您没事吧?”
阿草笑着柔声道:“阿妈没事,你先坐着歇息下。”寻了张椅子给他坐下。
少年刚坐下,一眼瞧见卯翁柳,“啊”的一声又跳将起来,指着卯翁柳惊道:“阿妈,他是谁?”
阿草将他按下,笑道:“没事,是家里的客人。”
少年满脸疑惑,坐回椅子上似是自言自语轻声嘟嚷道:“哪有客人深更半夜上门的?”
阿草也不理他,神态归回冷静对卯翁柳道:“冲着你救了我儿子一命,这个情面我不得不卖,我也不和你计较什么了,如今,你也见着我了,卯家那边交托与你之事也算完成了,明日一早,你速速离去就是,我决不为难与你。”
卯翁柳淡道:“你就不让我捎带几句话回去,好让你家人放心?”
阿草将那少年搀起,缓缓朝后行去,边行边道:“回去告诉卯家人,就说当年那个卯家丫头已经死了,如今活着的,不过是翁家的媳妇罢了,与卯家再无半点瓜葛,好了,话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们母子俩累了,你自己退下去吧。”
卯翁柳望着她们母子背影,心中又是一阵刺痛,几乎要忍不住上前相认,但思虑再三,只得强行忍住,心中暗叹,一闪身,奔出了门外,也不下那梯子之处,直接就跃出廊道栏外,踩着树枝卸力,徐徐下落,跃到了地上。
那几人果然不敢离开,仍在树下等他,一见他竟然不过梯子,直接就从树上跳了下来,却是毫发无损,俱是吃了一惊,忙忙迎了上来,神色企盼。卯翁柳也不答话,拉过那为首之人,装模作样在他身上拍打一番,而后手一翻,那细小蛇儿已在手中,那人见蛇已取出,松了口气,正待翻脸呼人,树上传下阿草之音道:“送这位贵客回去,明日一早瞧着他离开,在天亮之前,都不可为难以他。”
那几人耳听阿草如此吩咐,自然不敢违令,为首之人手一伸,做了个请字,面色森冷,也不说话。卯翁柳抬步就走,那几人跟在身后,行了几步,卯翁柳突地回身,右手伸指连点,那几人顿时委顿在地,卯翁柳冷声道:“对不起各位小兄弟了,老夫尚有要事要办,只能暂且先委屈几位了,明日清晨,各位穴道自解,再寻老夫不迟。”言罢一展身形,朝林中深处掠去。
他才一走,不远处一株树上,一条身影落了下来,快步行到地上那几人身旁,瞧了半响,又望向卯翁柳身影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这怪老头到底是何路数?看似手段狠辣,却又不伤人性命?他来我翁家到底藏有何意呢?”说着便循着卯翁柳所去的方向追寻下去。
卯翁柳心中记着方向,在林中拐来行去,去得正是那翁家族长所居之树。他本意并不想那么快就寻那翁家族长,只是今夜了见了阿草之后,想起当年之事,种种事由,皆是此人而起,想来思去,只觉得恨意难消,便突然改了主意,直接寻他而来。
身后那人见他在林中穿梭不止,初时也以为他是重返阿草所居,但见他路过阿草住居时也不停步,仍是往里直走,也是一脸疑惑,不明其意何为,待跟了一段,只见卯翁柳所行方向明确,正是翁家寨住所在,更是大感惊奇。
卯翁柳行了一阵,离翁家寨住所居尚有数丈距离时,突地停下脚步,也不转身冷然道:“朋友,你跟了我不少路了,总该显形了吧?”那人闻言大吃一惊,他自持脚步悄然,离卯翁柳又远,断无发觉的可能,想不到这老头鬼精得很,临到头还是让他察觉了。
那人当下硬着头皮一脸干笑的行到卯翁柳身侧,窘道:“见你久去不回,担心你的安危,便出来瞧瞧,却见你在林中独自一人行路,觉得奇怪,就跟着来了。”此人正是翁老五。
卯翁柳瞧了他一眼,淡淡道:“哦?是吗?那劳你费心了。”
翁老五腆着脸笑道:“敢情那丫头还是念及卯家亲情的,也没拿你怎么着嘛,那些话儿看来都是诈唬我们这两老儿的。”停了停又装着不知问道:“不知你老这深更半夜的,一人在林中赶路,是要去哪啊?”
卯翁柳道:“我要去见你们家族长,怎么?要不要一起跟去瞧瞧?”
翁老五本以为他定会拿个说辞哄骗一番,想不到却回答得如此干脆,反倒使自己一愣,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了。
卯翁柳见他不语,冷笑道:“怎么的?一说我要去找你们家寨主就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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