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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白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小院大门,严重怀疑房子被安了监控,或者是某个光头暗通款曲……
但既然路都已经给他铺好,还附赠了定位地图,如此心意,他怎么能不上去走一走?
卿白认真观察了一下手机屏幕上那条短短的、弯弯曲曲的红色步行配送路线,看着看着莫名觉得有些像手腕上的细血管,又像是暗色河流。
地图上不到两指节长的细线放到脚下也就只有一千多来米,卿白放下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跟着地图的指示绕过自家小楼,他腿长,几步就跨过长满高草的小土坡。
跨过这堆建筑废材攒出来的小土坡,之后就是一段很开阔的平地,很开阔,也很荒。从前是正经开出来种菜的田垄,这几年也不知道是开荒的主人不在了还是未名新村里的老人休闲方式变多了,反正现在没有人管理,在乱糟糟的茂盛野草中间偶尔还能看到几根瘦弱的瓜藤菜苗,还好中间的小径铺了碎石块,不然还真无处下脚。
说来也奇怪,踏上石子小路后那本应该因为距离逐渐拉近而变得清晰的鸟鸣反而越发悠远,听得人心口微微起皱,仿佛揭开了一道陈旧伤口……或者嘶哑幻觉。
也正是因为如此,卿白终于明白从昨晚就一直存在心里的微妙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
他听过类似鸟鸣,在昌青陵园,那场大雨来临前。
卿白默不作声地走过这段无遮无挡的地段,因为连日疲惫外加没休息好而过分苍白的脸颊被大太阳晒出了一层薄红,强行显得人精神了一点,然而终于抵达小树林时淡定如卿白也不免松了口气。
……只是,他似乎一直小看了这片小树林。
卿白抬头望着高耸入云、主干有他腰身粗的大树想,这可一点也不小。
靠着大树缓了下神后卿白低头看手机,红线已经走到头,可他除了树什么也没看见。
鸟鸣也不知什么时候息了声,没办法,只能再往里走。
好在树虽高大,但树与树之间的间距挺宽,枝叶茂密,却并不拦人去路,原本炙热的阳光从树冠缝隙洒下来,经过浓绿枝叶的过滤,仿佛也染上了绿色的清凉,行走其中,不像在荒郊野外,反而更像是在有园丁精心打理的公园……这里也一定有人长期维护,自然生长不可能连一点枯枝烂叶也没有。
不过连专门开垦出来的菜地都荒废了,有什么理由要来精心维护一片野树林?
很快卿白就看到了理由——大大小小高高低低各式各样的芝麻灰色花岗岩石碑无声立在树林深处……这里居然是一片墓地,而且存在的时间已然不短,有些坟墓很简陋,只剩一个小土包,有些则很奢华,花岗岩墓碑又高又大,上面的刻字是金色的,墓碑前面还修了阶梯铺了大理石砖和大理石围栏,甚至碑上还有飞檐……然而它们终究是沉睡在同一片林子里,承受着一样的风霜雨露。
比起统一管理一坑难求的昌青陵园,这片坟地显然不够气派美观,甚至一眼看过去还有些凌乱,但在被绿叶枝桠摇碎的金色阳光的笼罩下,显得温馨而静谧。
这里埋的都是不远处那个村子里村民们的亲人、朋友、爱人,甚至是子女。
卿白几乎屏住了呼吸,边走边看,然而没走几步目光便被一座小小的坟墓吸引,和那些自带阶梯围栏的坟墓相比它实在是有些小——圆圆一个小坟包,两只圆圆小石狮子昂首挺胸骄傲威武地站两边,就连墓碑上面的每个边边角角、每条线条都是圆润的……有种不合时宜的可爱。
碑上没有照片,一般这种乡下自建的坟墓都不会放照片……但连生卒年都没有就有些草率了。
“……爱女,李囡囡之墓。”卿白轻声念出碑上刻字的这一瞬间,心头突然涌现一股莫名情绪,像是伤感……又像是愤怒。
这情绪来的突然去的也快,没等卿白细细理清便只剩怅然若失。
卿白也只能干巴巴地叹一句:“倒不像个正经大名……”
话刚说完林中突起妖风,‘哗啦啦’吹落一地绿叶后又贴着地面四面八方到处乱刮,树枝呜呜摇晃,尘土裹挟着树叶漫天飞舞,卿白被吹得睁不开眼睛。
睁不开眼睛还只是小事,更重要的是林中温馨静谧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先前卿白还有闲心缓步慢行,现在只想找个足够粗大牢固的大树躲风……或者说躲制造这风的东西。
可惜睁不开眼睛就注定只能寸步难行,毕竟人已经被吹懵了,分不清东南西北前后左右,他总不能在人家祖坟堆里盲人摸象吧?
多不礼貌……摸到不该摸的怎么办。
偏偏手里带的伞也是便宜样子货,这么大的风就算勉强撑开了也会瞬间‘脱骨’……没办法,卿白只能直楞楞地杵在原地,寄希望于风停,并在心里默默道歉……在人家坟头吐槽人名字,不管这风到底因何而起都活该罚站。
“哥哥,哥哥!”
呼啸的风声中突然夹杂了一道细细的小嗓音,卿白横臂挡在脸前艰难判断声音来源。
“哥哥,这边,我在这边!”
卿白眯着眼睛循声看去,只见那座最大、最奢华的大墓碑后面探出了个小脑袋……也只能看出是个脑袋。
“呸呸呸!沙子进嘴巴了真讨厌!”小脑袋被狂风吹成一颗迎风招摇的长毛海胆,见卿白找到她了,长毛海胆连忙缩回碑后,“哥哥快来这边躲躲!他们要打过来啦!”
他们?谁们?
卿白眯着眼睛朝大墓碑走了几步,但并没有躲到后面去,一来是拿人家墓碑当挡风板多少不太不礼貌,二来是他长手长脚也确实挤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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