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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早上。
夏日的骄阳被云朵遮住,有点阴天,雾蒙蒙的空气比前几天凉爽了许多。
刚一起床,短暂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的恍惚感一闪而过。
余白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任何再次出现的意外。
“我得留在这里了。”
余白叹了口气,四周都是刻在记忆深处的,有过恍若隔世的陌生感,但很快又变得熟悉,磨磨唧唧的东摸摸西摸摸,接着开始刷牙洗脸,简单照照镜子,满意的一点头,就钻进了厨房。
老妈经营批发市场的一个档口,卖玩具的,走街串巷的小卖部,便利店的小玩具,就是从他们这儿掏出去的,别看东西便宜,但好歹山城主城区人口密集,量大管饱,钱是挣得不算少,只是没有一个男人帮衬,老妈累也是真的累。
从早累到晚,辛苦的几十年,所有的积蓄,提前做好打算,让余白一五年,还是在京城有了一个单间配套的家。
但身体也就早早被拖垮。
吴美芳被外边的动静吵醒了,起来后一看,愣了好几秒,“诶,不是,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余少爷这是在做早饭?”
“我饿了。”
余白带着围裙的样子挺好看的,至少在老妈眼里是这样,他拍拍肚子端着盘子。
“感情是自己饿了找东西吃呢?也不知道你妈我有不有。”
余白不喜欢矫情,面对面当个大孝子说着感人肺腑的话,他就是做不出来,只能换一种方式,“说什么呢,我是吃独食的人吗?顺道就一起做了,莫嫌弃哈。”
吴美芳嘴巴都咧开了,突然捧了捧余白的脸蛋,眼睛盈盈流动,语气里都藏不住的开心:“谢谢儿子啊。”
看吧,余白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老妈走了吧,想和她亲昵,孝敬她却没这个机会了。
当着面呢,又总有一种你不要过来呀的窘迫。
吴美芳吃了几口,感觉今天一天的精神都吃出来了。
想着佩珊也没吃东西了,老妈笑呵呵的去厨房把留下的鸡蛋小米粥还有咸菜,用碗腾装好,拍了拍余白的肩膀,“你佩姨早上不乐意吃早饭,你好不容易下个厨,去呗,也让你佩姨尝尝你的手艺。”
“就煮了个粥,有啥手艺啊。”
余白无奈的擦了擦嘴,不紧不慢的走到旁边501按了她家门铃。
余白本来煮得就是三人的。
家底特别殷实的佩珊姐是在一家公司当前台混日子,早上也起得早,但因为小时候特别讨厌吃煮鸡蛋吧,和高婆婆斗智斗勇的不吃鸡蛋,搞得长大了,不太喜欢吃早餐。
咔嚓,门开了,“哟,是小余啊,我正要出去呢,进吧。”
高佩珊是一个人住,家里香喷喷的,是那种女人闺房特有的味道,不大的客厅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几扇玻璃被擦得一尘不染。侧身进了屋,余白一瞅,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地儿啊:
“这才几点啊,你就要出门。”
高佩珊正屈膝在地上弯腰捋着脚面被高跟鞋挤皱巴的肉丝袜,闻言一抬头,笑着拿下巴努了努柜子上的手机,“柳冉冉催得急。”她一腿蹲得低,另一腿稍高,ol裙中间露出一片黑色空洞,不知道有多引人遐想了。
不过对于余白来说,在老妈从小到大的影响下,佩珊姐更像是那种密不可分,无论离得多远,都能惦记着的亲人,这种根深蒂固的认知,是很难改变的。
就像无论姐姐长得多漂亮,在弟弟面前都是疯婆娘的道理一样。
高佩珊只是佩珊姐,哦,或许还是还是佩姨?
余白见她在擦鞋了,也是不客气的抢了下来,推推搡搡她一下,“让她等会儿,你把早饭吃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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