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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德鲁佐德与乔艾尔（第4页）

满盘皆输，积攒十几年的负面情绪，让不笑孤蝠哭成了黑色焦油包裹的人形。

月光下，他又根本没有哭声，连呜呜声都没有。

雪利消失在避雷针顶端，看着他，伸出手掌。

“向我渴求最初吧。”

很平淡的话语。

布鲁斯?韦恩的眼睛在黑色焦油中望向氪星主神。

他没有任何动作，他在心中答应了。

亿万道光流在两人间涌动。

被破坏的城市废墟在复原，战争摧毁的大气在恢复，天启战舰未竟全功的行星改造工程留下的灾难消弭。

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从死亡长河中归来。

曾和布鲁斯?韦恩道别过一次又一次的朋友、仰慕者、战士，带着微笑，从被破坏的过往中醒来。

不笑孤蝠想到了什么，他僵硬的转身，看到了热泪盈眶的一对夫妇。

心疼儿子变成如今样貌的韦恩夫妇咬着嘴唇，想要冲上来触碰他。

然而不笑孤蝠知道自己体液的剧毒性。

他茫然无助的后退，几欲掉下这座大厦。

像个迷路了很多年，终于找到了家，却因为自己的狼狈近乡情怯的少年。

“这是你应得的。”

雪利的声音依然平淡。

布鲁斯?韦恩低头，看到了自己穿着的休闲服，那身满是天启类魔血污的恶臭战甲早已不见。

双手上的老茧都消失了。

“我……”

刚开口，他就摸上了自己的喉咙，因天启升华缺陷退化的声带复原了。

不笑孤蝠永远的消失了，带着心满意足，而能够享受家庭温暖的青年布鲁斯?韦恩，与父母相拥在了一起。

“感谢您的慷慨赐予！”

同样见证了这不可思议一幕的天启核心征服者向雪利致谢，接着以天启巨剑捅入自己的喉咙，然后生生割下自己的头。

断首后，他并未立刻死去，而是看向了布鲁斯?韦恩，感到万分可惜。

他至死都觉得，布鲁斯?韦恩，应该是天生的天启星战士。

当韦恩一家三口终于想起来要向这位神道谢时，雪利已经不在他们的视野中。

他回归了自己的宇宙，并将花费数千年时间，去纠正多元宇宙中错误的那些氪星文明。

氪星历九万九千七百年。

新的一批氪星人诞生了。

其中的两个，一为德鲁?佐德，一为乔?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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