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紫禁城东面,距离东安门、东华门很近的东堂子胡同上,有一处富丽堂皇的宅子,光是一个门脸儿就抵得上明珠家里的过厅大小了,门脸上还挂着“一等公第”的牌匾。门口还有带着素金顶子的护卫,栓马桩一排一排的,全都磨得光溜溜的。其中的几根栓马壮上还栓着毛色鲜亮的高头大马,还有几辆马车靠在路边,马车周围也有一圈按着腰刀的护卫,个个精神抖擞,似乎在和这处府邸门口的护卫别苗头。
这座守门的护卫都有素金顶子的宅邸的主人,就是当今大清朝头一号实权人物,瓜尔佳.鳌拜了!
鳌拜府上向来是门庭若市的,这位议政王大臣、领侍卫内大臣那真是把大清朝的事儿当成自己的家事儿在办的。所以经常把底下的心腹党羽叫自己家里开小会......军国大事,往往就在鳌拜的府上敲定了,议政王大臣会议就是个过场,康熙小麻子只管宫中安坐就是了。
不过今儿到访鳌拜的“一等公第”的确不是鳌拜的心腹,也不是什么实权人物,而是北京城内三大人质之一的吴应熊。
吴应熊是和吴国贵、刘玄初一块儿等门来拜的,照例还给鳌拜送了一些云南的土特产——真正的土特产,不是什么金银珠宝。鳌拜这个奸佞不怎么纳贿,也不贪恋美色,就是喜欢揽权。
所以吴三桂往他这儿送钱没用,就只能给他凶一个了。
可是吴三桂的宝贝儿子吴应熊却是个怎么都凶不起来的主儿,看见鳌拜一副要生吃活人的模样就已经怂了,坐在鳌府的二堂里头,捧着个茶碗,额头上全是汗珠子,说话也不大利索了:“太师......我阿玛对大清还是忠心的,他现在这么搞......也,也是被逼无奈的。平西藩下人丁日众,云、贵绿营的子弟也越来越多......当年他为了安抚闯、献余党所招揽的那些人也不能说不管就不管......您看,这可,这可怎么办?”
看见吴应熊一副怂样,鳌拜都替他急。就这样一怂人,怎么就是吴三桂的长子了呢?是亲生的吗?看着也不像......不会是捡的吧?
将来吴三桂那老家伙下了十八层地狱,这个怂包吴应熊能当得了平西王府的家吗?
想到这儿,鳌拜也没心情听吴应熊罗哩罗嗦了,直接一指吴应熊身边昂首挺胸坐着的吴国贵,“吴都统,还是你替你哥说吧......平西王到底想怎么样?”
吴国贵看着挺乐呵,听见鳌拜发问,就笑着回答:“回太师的话,我父王的意思是现在光是云南,就有十万精兵要养......这可都是上过沙场,见过世面的精锐,其中不乏跟着前明、闯贼、西贼都混过的老军伍。这些人可不大知道忠君爱国,入伍当兵就图一个好吃好喝,所以这个明年的兵费必须得涨一涨了!”
他的话说得不大中听,鳌拜却是不动声色。因为这位鳌太师知道吴三桂底下都是什么人?唔,反正一没好人,二没忠臣,就是一伙反复无常的老牌反贼。现在之所以不造反,就是大清朝还供着他们。如果哪天朝廷不想养他们了,这伙人一定抄家伙和朝廷开战。
而鳌拜现在并不想和吴三桂开战......不开战,八旗劲旅,天兵无敌的神话就不会破灭,大清天下就能安稳下去。
如果开战,鹿死谁手,未尝一定啊!
鳌拜点了点头,道:“平西王的难处老夫是知道的,不过朝廷这几年也难啊!东南沿海的海贼闹得太凶,朝廷不得已来了个沿海迁界......这一迁界,许多沿海州府的税收都大减,虽然老夫已经想尽办法节流,但是朝廷的手头还是紧啊!”
“嗨,不就是几个海贼吗?”吴国贵笑道,“太师,您要是信得过我们平西王府,我们出兵五万帮平藩、靖藩去打就是了......这兵费我们平西王府可以先垫着,等平了海贼,再叫广东、福建的商民们出钱就是了。”
鳌拜听见这话,脸色就是一沉,还恶狠狠瞪了吴国贵一眼,吴国贵却是毫不在意的模样儿,一旁的吴应熊却被吓得面无人色。
不过鳌拜现在也不能和吴三桂撕破脸,因为吴三桂真的有十万精兵,而且惹毛了这十万精兵,他们真的会造反,到时候就不是多几十万两银子的事儿了......
想到这里,鳌拜哼了一声,道:“兵费的事儿,细节让下面人慢慢整去。咱们今天就定个大数,明年云、贵的兵费还照三百万给吧!”
吴应熊大松口气儿,刚想一口答应,边上的刘玄初却嗯咳一声,吴国贵马上抢着开口道:“太师,三百万不够,至少得四百万。要不然平西藩下和云贵绿营那么多人,实在是不够花销!”
“不行!不行!”鳌拜连连摇头,“太多了,太多了......云、贵两省的田赋和商税本就不往朝廷手里交,一年还要再从朝廷手里拿四百万,这怎么能行......最多三百二十万。”
“太师,”吴国贵正容道,“平西王可是替朝廷担待了闯、献二贼麾下数万余党......那些可都是百战余生之辈!如果不是好吃好喝养着,他们真的反了。我平西藩下儿郎虽然可以替朝廷把他们再平下去,但死伤数万是不可避免的。难道数万战士的性命,还不值区区一百万两银子?”
吴国贵的话都快把吴应熊给吓死了......敢对鳌拜这样说话,这是要造反啊!
而鳌拜也没想到吴国贵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也有点拿不准了。因为以他对吴三桂的了解,知道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怂得很,不大可能造反。但是这个老不死太喜欢搜集反贼了!特别是闯贼、献贼阵营中出身的官兵多达数万。这些人要反起来,吴三桂藩下的兵将是跟着一起反,还是替朝廷镇压,这还真难说啊!
看这个吴国贵的态度,恐怕......
鳌拜一咬牙:“三百......三百四十万,不可能再多了!”
听到鳌拜说出这个数字,吴应熊都不知道应该被吓傻,还是应该被惊呆了?
不过吴国贵还是一副很不满意的模样,还想要求鳌拜再加钱,一旁的吴应熊已经承受不住压力,抢在吴国贵之前开口道:“好,好,好......三百四十万就三百四十万!”
见吴应熊服软认怂了,吴国贵也没辙了,谁让吴应熊是世子呢?于是他只能点点头,对鳌拜道:“太师,既然世子说话了,那么卑职也就只能答应了......虽然三百四十万实在是不太够花,但我云贵诸军勒一勒裤腰带,总还能把日子过下去的。
对了,还有一件小事儿,我爹想保举个人当御前侍卫......就是个混个出身,还请太师行个方便。”
说着他就拿出个信封,恭敬地双手递给了鳌拜。
“什么?保举个人当御前侍卫?”鳌拜谈妥了来年的军饷,心情稍微舒畅了一些,听见吴三桂要保举个侍卫,也觉得有点奇怪,所以就一边接过信封,一边询问,“要保举什么人?”
这边吴应熊接着话题说:“我阿玛想保举王辅臣的儿子王忠孝,王忠孝是正白旗包衣人,今年就要应挑了,以他的能耐挑个拜唐阿没有一点问题,但是挑个侍卫恐怕有点困难,毕竟他的出身不大好。不过我阿玛爱才,想要提携一下晚辈,所以就想保举他一个蓝翎侍卫。”
“是这样啊......”鳌拜这时候已经把信纸取出来看了,在这封信上面,吴三桂那可是把王忠孝好一阵猛夸,都快吹上天了。
鳌拜看完了信,先是一阵沉默,然后才缓缓道:“这么说来,王辅臣父子都是平西王的人了?”
“那是当然的,”吴应熊笑道,“要不然我阿玛也不会写信请您卖他这个面子。”
吴国贵也笑道:“太师,王辅臣是卑职的拜把子兄弟,王忠孝则是卑职儿子的把兄弟......他们都是我们老吴家的人!”
听他俩这么一说,鳌拜当然放心了。因为他现在主要提防的是康熙小皇帝而不是吴三桂,吴三桂要反也是在云南反,不可能在北京反啊!
所以王忠孝如果是吴三桂的人,鳌拜的确没必要踩着他......这个吴三桂总不能勾结康熙造反吧?
想到这里,鳌拜就说:“平西王的面子,老夫总是要给的,到时候老夫亲自去看看,如果确实有能耐,就破格提拔他一下。”
狐夫驾到,百诡退散 天下第一足球经理 霍格沃兹之我真的想好好上学啊 为什么要猎杀一个超怂的无辜巫师 炼神丹!御万兽!至尊狂妃飒爆全皇朝 同时被系统和夺舍大佬选中 回到废物儿子再娶前,极品老太逆天改命 逃亡犯报告 此处有妖气 冬日不曾有暖阳 这个世界可能不太正常 穿成福运女主死对头后,开挂了 长辞清越 恋综上假千金手撕渣男绿茶,全网爆! 咬一口 这个蛇妖不对劲 她们说我暴力?可谁让我是体修 官途之美人香 穿书:豪门大佬的炮灰娇妻是只喵 卡迪亚大陆风云录
飞机出事坠入恶魔岛,且看兵王如何带着难友,杀出重围!魔蝎小说...
关于假千金会装白莲,可真嫡女有心声呀!云九曦穿进了书中同名同姓的炮灰角色身上,成了全家的团宠,励志要改变一家人炮灰的命运。却不料,她的心声都被家里人给听得清清楚楚。娘亲,假千金虽然不是你的女儿,但却是渣爹的女儿啊!大哥,你这个未婚妻可是一个海王啊,娶了她,你头上可就多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了!三哥,你最惨了,明明是一个少年战神,却要落得葬身蛇腹的下场!我这个二哥鬼心眼最是多了,毕竟可是差点谋反成功的人啊,要不,我来帮二哥一把,以后也混个长公主当当吧!某个男人当长公主就算了,还是当皇后吧!...
一心为事业的陈淼被人害死,带着自己的粮仓和姐妹的市穿越到了平行空间的年代。穿越即洞房,好在那个糙汉第二天离开,给了她适应的时间。有空间,有粮食,有用品,利用这些能力做一个三观端正的人应该做的事情。没想到空间居然因为她的贡献而升级。那就是她做的都对,这样更加的有底气。收拾小鬼子二狗子,给队伍准备物资。做了她上辈子一直想要做但是做不到的。胜利糙汉回归,福妻糙汉相爱斗法,谁能更胜一筹?...
关于成仙却被天道放逐去异世界当魔王穿越者修仙千年轻轻松松度过天劫成就剑仙。小心眼雷劫撕裂空间将我传送到西幻世界。从天而降砸死此界魔王。为返回修仙界找雷劫报仇,迫不得已当上魔王。看我教哥布林练剑!...
天庭轮岗,地府满员,月老掉线,阎王来管。好家伙,修炼了千百年的小阎王刚刚转正,就迎来了职业生涯的致命打击。本以为凭借阎罗王法力无边手捏把攥,谁曾想,现代社会,月老早就凉透了。为开拓业绩,恋爱脑孟婆给出建议,积累人气,搏流量,干直播啊。于是,一代阎罗王主持的‘千里寻缘’直播间正式开张,为搏信徒,阎小罗剑走偏锋,开启流量时代。月老月老,我爷奶失散多年,怎么破啊?简单,从地府拽出来就行了。想要三世情缘,火箭走一走,本王保他们重新投胎,再续前缘!...
关于在看守所关押的真实一年夜幕降临,死神俯视人间,看守所仿佛被扣上了漆黑的棺材,提审批捕起诉开庭投牢释放执行,这里决定生死,这里比监狱更加没有自由,铁镣枷锁与我为伴深院高墙将我禁锢,铁窗铁门铁锁链,监室里全是凶恶大汉,身单力薄的我将如何度过,又将承受怎样的身心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