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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带回的消息让兰珮莹松了一口气,北疆距离京城,一来一回路上要数月,按惯例沈彦瀚五年之内是不会再回京城了。
沈彦瀚是大周的将领,他不可能永远不回京城的,不过等他再回来,她早已嫁了,他应该不会再来纠扯了。
但她仍然心有余悸:“我希望他们能过好,最好夫妻恩爱,妻妾和睦,三年抱俩,五年抱四。”
前世她记得他进退有度,始终恭顺地跟在谢萧舟身后,是谢萧舟的左膀右臂,她因而欣赏他,想不到他竟是这样偏执疯狂毫无底线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行宫所在处山势高爽,蚊虫也少,晚膳是宫人送到各处的,饭后,有许多人都出去信步闲逛。
施雪融蒋如兰李五娘几个人都是能疯的,天刚擦黑便打着灯笼来找安逸,又都跑出去出去玩了。
兰珮莹本来也想去,但她天生皮肤上有股甜馨味儿,从小便易招蚊子,安逸就不肯带她,怕她被咬的一身包。
又因为午后出了沈彦瀚那件事,兰珮莹也无心做别的,索性闭门不出,叫人送了热水来,又在水里加了些防蚊虫的草药泡着,早早沐浴休憩了。
出浴后,头发还没干,她斜倚在窗前一张贵妃榻上,闲散地翻着一本游记。
山风透过碧纱橱吹进来,柔柔的拂在脸上,带着山间葳蕤的草木气息,令人惬意无比。
她看了几页,眼皮渐渐沉重,正打算吹灯去睡,安逸冲了回来,关上门神秘兮兮道:“我打听到皇叔去哪里了,你要不要去堵他?”
兰珮莹倏忽眼睫一抬:“你如何知道的?”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安逸围着她团团转,撺掇她,“你不是说喜欢他,喜欢就要趁早下手啊,难道你就一直眼巴巴干看着他。”
“这样不太妥当吧。”兰珮莹一向从容,掌家多年,她极少会流露小女儿的情态,此刻却忽然生出羞怯之感。
“你呀,怎么突然婆婆妈妈了。”安逸站起来,一手背在腰后面,一手捋着下巴底下的空气,摇头晃脑道:“只有懦夫才会怨天忧人,勇者会抓住身边每一块尖锐的石头,即使冒着被划伤的危险,也会不断往上走。”
安逸学刘茂典学的维妙维肖,兰珮莹笑了一声:“你说的对。”
她穿了一件家常的外衣,头发是散开的,她坐在妆台前,随意地用一根碧玉簪子挽起,看着镜中妍丽的容颜,她却紧张地心砰砰跳:“你说,我要不要好生梳妆一下。”
安逸斩钉截铁:“什么都不要,你已经美翻天了。赶紧走吧,再不走,皇叔就跟人跑了。”
安逸带着兰珮莹,从花园中的小路七拐八拐,很快前面便出现了一面波光粼粼的湖。
“你怎么会对这里这么熟悉。”兰珮莹走得太快,心跳个不停。
“这不是今晚的重点。”安逸伸手往前一指,“他才是。”
湖岸边,一道颀长清瘦的背影正伫立在月下吹陶埙,听见身后的动静,他闭着的眼睫微微颤了颤,却没有停下来,一段段古朴的乐律,沿着湖面被随风送远。
湖是山顶的雪水汇聚而成的,湖面清澈无比,微凉的山风卷起那人鬓边的青丝,他洁白的衣袍在风中飘飞着。
安逸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只余下兰珮莹一人睁大了眼睛,静静地去聆听,在陶埙朴拙抱素的音律中,她觉得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轻,仿佛跟着曲子一起幻化成风,看见了自然万物,满湖透明的水波,都在和着他的乐声轻颤,一片银光闪烁,一时间分不清此刻是天上还是人间。
一曲终了,谢哲宸放下手中陶埙,长身鹤立,衣袖带风:“臻郡主既然来了,为何不前来说话。”
兰珮莹缓缓上前,她犹沉浸在方才的悠远里,声音轻软:“昔日曾听人言,道家有人籁、地籁、天籁,王爷今日所奏,便是天籁之音吧。阿莹得闻仙乐,已是幸运,岂敢冒昧打扰。”
“臻郡主过奖了,本王不过是偶然见到八宝阁里摆着一只陶埙,拿来随口吹吹打发时间罢了。”谢哲宸微笑着摊开手,掌心中卧着一只圆润古朴的埙。
兰珮莹不在意那只埙,只是忍不住去看谢哲宸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并不像别的贵族男子那般细滑,有一层薄薄的茧。
兰珮莹忽然想起,谢萧舟的手也是这样的,谢萧舟的手虎口处和食指上厚厚的剑茧,看起来苍劲有力,而眼前这只手却干净温和,指节分明,指甲健康红润,如同它眉目柔和的主人一般,让人怦然心动,很想去握一握。
“王爷的手真……”兰珮莹不由自主地开了口,心头一阵没来由的慌张,她想说真好看,话到嘴边惊觉这样有些轻浮,她改了口,“王爷的手看起来很年轻。”
“本王是修道之人,年纪本不重要。”谢哲宸收回了手,背在身后,越发显得身姿如竹,他的声音也清润似山泉,随意道,“不知臻郡主平素都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很多事,王爷现在突然一问,心里空空的,竟什么也想不出来了。”站在他身边,兰珮莹突然有些莫名地欢喜。
谢哲宸笑了笑:“郡主是否擅长丹青?”
兰珮莹有些不好意思:“我父王很喜欢画,所以我偶尔也会画一些,但肯定不能算擅长。”
两人站在湖边,晚风迎面袭来,谢哲宸淡然道:“或许郡主喜欢写诗做文?”
兰珮莹轻声道:“我闲暇时候也会翻一翻诗词典籍,时常钦佩那些惊才绝艳的才子,若要我写,则是让我为难了。”
谢哲宸淡淡一笑:“郡主应是喜爱音律,那么你喜欢弹琴吗?”
兰珮莹轻轻点头:“我是很喜欢,就是没什么天分,弹的不着调,所以很钦佩弹得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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