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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门,灯红酒绿,热闹奢靡的场面映入眼帘,伴随着女子的娇笑,调笑高声言语不断。
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几位姐姐便推搡着他们往里去,老鸨带着笑意的声音飘散在耳边,
“你们真是来得巧,今日柳姑娘献舞,你们有福气咯!”
玉霖抬眼,只见面前支起了个大台子,背幕用的是轻盈的薄纱,随着她的舞蹈微微飘动。不少玲珑玉珠挂在一旁作饰——价格不菲,当真是下足了功夫。
柳姑娘一席水袖在空中飘飘荡荡,水蓝色的轻薄面料散发着微微光芒。明明是极其简约素雅的衣衫,却被她穿得宛如仙子,衬得她姣好的面容更加风情万种。
轻薄的布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轮廓,柳姑娘跳得累了,额上出了一层薄汗,几缕碎发贴在颈旁。一抬手便有人给她递了手巾。
她轻笑一声,微微转眼对上了给她递手巾的宾客的视线。
她提着手巾半掩着面,一双媚眼含笑看他,深深地对着手巾嗅了一下,随后捏着手巾轻轻拭了汗,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她不顾宾客缠绵不舍的眼,毫不留情收回了视线,款步走到台中,舞起了水袖,不紧不慢,一步一行极有韵律。
凌玉青不由得轻喃,“这位柳姑娘当真绝色……”
玉霖拉着他到一旁坐下,随后撞了一下他的胳膊,调笑道:“看得痴了?”
说来,这柳姑娘也二十有余,在一众姐姐中算不上年轻,身着衣衫的款式在姑娘们之中也实在算不上亮眼,却遮不住她的好颜色,也并未有年老色衰的意思。
周遭议论声不断,不难知道柳姑娘风采依旧,座下的许多人都爱慕她许久,甘愿做她的裙下臣,为她一掷千金。
凌玉青哑了声,半晌轻声嘟囔着反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玉霖哈哈一笑,“我还当你真有些经验了。”
明明他们半斤八两,见凌玉青比他窘迫慌乱,玉霖竟没来由心静了几分,调侃起他来。
凌玉青涨红了脸,“我听他们日日说,我还以为,还以为……”
他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见周遭起了一阵欢呼声。凌玉青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一哆嗦,抬起头来看向台子。
只听唰拉一声,背幕上掉下个火红的绣球,用凌乱的红丝绸裹着。柳姑娘将绣球摘下,惹眼的红绸随意地挂在她的身上,将她素雅的衣衫衬出几分颜色。
她站在台上,更为夺目。柳姑娘随意着摆弄着手中的绣球,笑道:“总说些银子,无甚意思。今日各位来,也是赏我柳怡然的脸面,不如玩个游戏如何?”
“今日这个绣球,掷给了谁,谁就能同我春宵一度。”她笑意添了几分,轻声哼哼着,又慢悠悠地拉长了声调叹道,“春宵苦短哪……”
柳怡然轻抛着绣球款步在台上绕了几下,走到哪儿,迎接她的皆是高呼声。浑话说什么的也有,她却毫不在意,只是笑眯眯的。
“柳姑娘可许久不接客了,这次可真难得啊!”
“二十有五了,还是这般貌美!”
“嘁……看你们眼都直了!出息!”
玉霖“嘶”了一声,转头看向凌玉青,“我们竟没打听清楚,这柳姑娘许久不接客了,如今这绣球一抛,更是没有见着的机会,又该去哪寻呢?”
凌玉青听了也是摇头,“再去寻些别人,试试能不能问出点蛛丝马迹罢……”
却听下一秒,一声轻响,玉霖倏然手里一重。
他茫然地低下头去,只见一个火红的精致绣球不偏不倚地落到了他的怀中。
周遭无数人投来目光,有艳羡有嫉妒也有不屑,他抬头,对上了柳姑娘那双勾人的眼。
玉霖的脑袋还在想着寻人的事,猝不及防地面对周遭这么多双眼睛,顿时有些坐立不安,涨红了脸慌乱轻声推脱,“我……我不是……”
有宾客看他跟“小白脸”似的,以为他还玩起了“欲拒还迎”的把戏,不爽地道:“今日来这的,不都是为了这个?装什么呢!”
“就是!”不少人附和,轻轻重重层层叠叠的声响围绕在耳边。
柳姑娘轻笑一声,一步两步下了台子,挥了挥袖示意他们收声,径直走到玉霖面前,用修长漂亮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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