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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龙门寨5公里外的西江面上,鹭洲舰队承光号护卫舰在夜色中泊着,有规律的轮机轰鸣在四野回荡,犹如蛰伏的巨兽般巍然生畏。指挥室里灯火通明,刘瑾在书桌前坐着,离他不远的茶几上,李凌瑞在台灯下翻阅文件,看着他时而蹙眉沉思时而提笔疾书的专注样子,刘瑾不觉称赞:
“你倒是临危不乱,全然不当自己在战场上啊。”
李凌瑞也不看他,只是边阅着手中文件边道:“有你云帅坐镇,我需要担心什么吗?况且不过是龙门寨剿匪而已,‘战场’二字可是太抬举它了?”
这是李凌瑞的心里话,一早出发的时候确是三舰同往的,但晌午刚过,刘瑾却出乎意料的突然下令崇光、茂光两舰掉头从支流回港,单枪匹马直闯前线的原因不外乎两个:若不是他刘云柔对自己的舰队太有自信,就是他根本就没把龙门寨当回事。
“无线电还不能用吗?”李凌瑞将处理完的公文规制齐整,看向刘瑾问道。
刘瑾摇了摇头:“你急用吗?”
“没有,问问罢了。”
就在将崇光、茂光两舰遣回港口之前,刘瑾下令切断了承光号与外界的无线电联系,李凌瑞只以为是伏击战的策略之一,怕被龙门寨截了信息,却没想过刘瑾还有另一层用意——刘昂点名要林晚婧临危受命入寨劝降的目的恐怕不止“为林家留条生路”那样单纯。
从林晚盈自愿投敌,到通敌物资上盖着的林晚婧的名章,且不说龙门寨放着林晚盈这个现任万利行大掌柜不用,便是那枚一年前丢在粤省如今却失而复得的章子就已经够令人怀疑的了。而粤洲海军又在这个时候投重金收买船舰,就目前到手的武器配备资料分析,虽说都不是新物件,却也都是仿着鹭洲舰队的火力配比添置的,单凭这一点他便有理由怀疑自己的队伍里出了叛徒,而这个叛徒势必还是在他左右的人。
就当前鹭洲港的布防而言,除去在军港中例行维护的舰只,崇光、茂光、承光三舰撤防,陆沧瀚必须分部分兵力回近海支援,而这也正是粤省见缝插针之时,若粤省舰船近了内海,鹭洲城进入舰炮射程范围内,腹背受敌不说,他刘瑾还落了个玩忽职守之名。
如事情真如他预料,崇光、承光两舰抵达港口时恰好能将粤省舰只拦截在外海,这个计划岂容奸细破坏?
比想象中还要完美的,傍晚时分,刘瑾的战隼送了信来,粤洲军舰不但被成功拦截在外海,还被前后夹击阻断了退路,只等刘瑾发落。李凌瑞清楚的记得刘瑾在接到信报时的喜形于色,很大方的喂了战隼几口肉食。
茶几上,李凌瑞处理完的公文堆的像小山一样高,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埋没,他将最后一本文案小心翼翼堆叠上去,之后站起身活动腰肢,他的目光在门边蒙着黑布的玻璃缸上停留了一会儿,继而往那玻璃缸走去,戴上一旁的手套掀开了蒙布——缸底的小白鼠已然死透了,雪白的毛皮上染着点点血迹。李凌瑞用一旁的火钳小心将白鼠钳起,仔细检查之后眉峰微微蹙起。这只小白鼠是在林晚婧入龙门寨的翌日喂的药,药量按比例减少了百倍,如今小白鼠毒发身亡,林晚婧却杳无音讯,刘瑾从没问过,但他却按耐不住了:
“你怎么都不问我药有没有失效的可能?”
“我应该问吗?”刘瑾反问,他深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如果要怀疑,一开始就不会找他帮忙。
“我对药性是有十成把握的,只不过从我以往的实验结果来看,这蓖麻毒的接触方式不同,药性发挥的时间也不完全相同。”李凌瑞这样道,见刘瑾并不回答,转身看向他道,“为什么你不把这个计划全盘对晚婧说?”
刘瑾来找他的时候只问他要一种不一定需要服用就能致命的毒,还说这件事千万不能给林晚婧知道,既要她帮忙带入龙门寨,又不能让她碰触,而且还不能给他知道,这三个条件着实令他伤了几天脑筋。
思量着李凌瑞的问题,刘瑾从书桌上抽出张白纸,食指在拆信刀上轻轻一划之后,他将渗出的鲜血抹在了纸页上,长长一道血痕:“你觉得我用什么能把这印记抹掉?”
李凌瑞想了片刻,微微笑了:在刘瑾心里,林晚婧就像他手中的白纸,要她背负任何责任都太过沉重,更何况是一条命。
“若今晚再没有消息,少帅当如何?”
刘瑾目光一凛,将手臂上站着的战隼放回鸟架上:“若再无消息,明日天亮我便亲自进那寨子里问个究竟。”
隆隆炮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战隼在架子上扑腾了几下翅膀,终于安静下来。刘李二人出了船舱,抬眼便看见龙门寨方向浓烟滚滚,从着弹的位置,刘瑾很快便锁定了发射炮弹的阵地,所以在秦磊慌不择路的奔向他的时候,他一句废话都没有问:
“给你十五分钟到陆军三师阵地,传我的话,再敢轻举妄动者,视作抗令,军法处置。”
秦磊好久才把刘瑾的话理清楚:“可是……可是少帅,这里离三师阵地……”
“你还有十四分钟……”
这一次,秦磊是不敢再花时间整理思路了,用来找刘瑾时的方式离开了他的视线。秦磊刚走,魏弛已在刘瑾身边立着:
“少帅,有何指示?”
“火炮准备,瞄准陆军三师阵地。”
“……”魏弛稍稍一愣,却还是道:“是。”
自行车在林间小道上颠簸,脚蹬上的两条细腿转的飞快,秦磊不时回头张望来的路,他身后是没有虎狼在追的,追着他的东西远比虎狼凶险千万倍——那是他的命啊!
一个月前,当刘昂一纸调令将他送到刘瑾身边听差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不过是指被包装的漂漂亮亮放进提篮里的复活节兔子,只要在刘瑾面前装傻卖乖就行,可渐渐的他发现事情并不是这样简单的,就比如今天——之所以积极主动的跟着来,无非时候想监视刘瑾的小动作,随时向刘昂报信邀功讨赏,谁知道才派了一封电报刘瑾便把无线电台关了,自己坐进了电报室谁都不准近前,天知道看着崇光、茂光两舰在他眼前掉头的时候他有多着急,冲进食堂大口嚼了两块冰下肚才把胸里的急火压下去,还没想到怎么解释这个事呢,龙门寨又烧起来了。本职工作没做好,再丢了陆军一个师,按这节奏发展下去他干脆自刎在西江边算了,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就算刘昂绕了他,刘瑾也会拿他的肝胆祭亡妻。
这般抱怨着一走神,车轮压在石头上瓢了轱辘,将秦磊连人带车歪进路旁稻田里,短暂的晕眩过后,秦磊从泥水里站起身,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泥浆,他心里的委屈可是到了极点,想当初在刘昂身旁做副官的时候这种事哪儿轮得到他啊,那时候他大小也算个官,给他溜须拍马端茶倒水的小喽喽比刘昂面前的还多。被情绪左右着,秦磊抬脚便踹在了自行车上,只是黑灯瞎火的他也没看清位置,脚尖刚巧踢在车架子上,十指连心的痛又把他掀倒在了泥地里。泥水寒凉,喷嚏连番袭来,他浑身一个哆嗦,莫名的想起了刘瑾闪着寒光的眼神,几乎是跳起来的,他重新爬回田埂上,低头看一眼不知哪儿是扶手哪儿是坐垫的自行车,最终选择了徒步前进,只是那车可是他好说歹说才问船上的通信兵借来的,这会儿“横尸郊外”只怕不是两包烟就能解决的事儿了。
赶到陆军三师阵地上的时候,新一轮炮弹正在装填,见个泥人出现在跑边,炮兵停下手:
“前线阵地,闲人……”
“闲你妈个蛋!看看清楚我是谁!”秦磊将脸上的泥水刮开。
炮兵往近凑了凑:“秦副官!”
“认得老子就行!赶紧的,把这火啊炮啊的都给我停咯!”
“停……”炮兵愣了愣,这引线点着了,哪里是说熄就熄的了的。
在这犯难的空档,身旁几台炮已装填好弹药,炮弹脱膛而出,听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身后响起,秦磊几乎跳起来:“谁让你们开炮的!”
炮兵刚想回答,口才开便敬了个礼:“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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