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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温度骤降,天地间吹袭而来的风带着阵阵寒意,民间百姓在这个气温骤降的时节格外注意保暖问题,身上所穿的衣物也比平日厚上一些来。
晋北行省距离宣京并不远,满打满算也只有三百里的路程,行进速度若是稍快些的话,不出两日便能从京师抵达晋北。
晋北河阳府禹县,通往吴县的驿道上,一支规模约有百人上下的商队正不快不慢的行进着。
让人感到惊奇的是,这支车队所骑的马匹都是极其健壮强干的烈马,这种质量的马匹很是少见,比之寻常的战马也不遑多让。
这样的阵仗自是格外吸睛的,不少路人还特意上前打听过,当得知这支商队的东家是江南籍的富商后,他们也就瞬间释然了,大宣各地许多江南籍的商贾巨富都有着收藏良马宝驹的爱好,想来这支商队的东家也有这个爱好。
“还有不到十里路就到吴县了。”商队里最前头的马轿上,身穿素衣的马夫掀开了轿帘,含着笑朝轿内的人张口道:“吴县周边重兵把守,看来前几日民变的风波让这周遭不太安生啊。”
坐在轿内身着长衫,一副商客模样的年轻男子正是被指派到晋北彻查民变之事的钦差卫学海,他经过乔装打扮后,倒还真像个寻常的商户,在他身上看不出一点官气。
早在此前,沙东行便建议卫学海秘密潜入晋北吴县,在沙东行看来,秘密潜入吴县这个发生民变的是非之地,或许能够探查到有用的线索也说不定,很显然卫学海采纳了他的建议,这才一路乔装成普通商队悄然潜入晋北行省。
自吴县发生民变后,晋北官府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了吴县,为防吴县再生事端,晋北官府特意在吴县周边派兵把守倒也算正常。
但吴县周围设有重兵,卫学海一行人想要隐瞒身份进入吴县境内就成了难题了,安坐在轿内的卫学海猛地抬起头道:“若想隐瞒身份进入吴县境内怕是难了……”
“这事大人无需担心。”沙东行神态轻松地笑了起来,又道:“早在出发前,下官便备好了通关路引,设于吴县内外的兵马还拦不住我等。”
闻听此言,卫学海稍感惊讶,望向沙东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这沙东行不愧是专业的,该做的准备都做足了,自己带他同来晋北还真是带对了。
半个时辰后,如沙东行所言,他们这支“商队”成功的进入吴县城内,并于一家名为“望北斋”的客栈住下,随卫学海同行的近百神机营将卒则被安排在底楼的数十个弄堂屋里。
沙东行与卫学海两人居于一间大厢房内,二人刚入房内还未喝上口热水,便见一身穿素衫的健壮男子走了进来,面朝二人抱拳道:“大人,这把守吴县的兵丁有古怪。”
此人名为燕六,是神机营的一名百户,此次护送钦差的近百号神机营将卒便是由他指挥调度。
“什么意思?”卫学海有些不解地看了燕六一眼,他没有明白燕六话里的意思。
沙东行好似明白了什么,自顾自地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了窗角,看着街道上、巷口里随处可见的官兵,眼神瞬间变得锋利起来。
“这些官兵一个个脚步虚浮,行动懒散,哪有半点行军之人的样子?”关上窗的沙东行阴着脸说道,“说是派重兵监控吴县,这一个个歪瓜裂枣的模样,哪有半点官兵的样子?”
卫学海脸色大变,一旁的燕六赞同地点了点头,“属下要说的就是这个。”
“这一路走来,属下不止一次观察过这些守在吴县周边的兵丁,这些兵丁精神涣散,结队而行时走得不是军步,行动时动作笨拙粗蛮,不似……不似受过训练的官兵。”
“什么意思?”卫学海只觉着一股寒意涌上心头,瞪着眼望向身旁的沙东行,“你们是想说这官兵是假冒的?”
“怕晋北官府还没这么大的胆子。”沙东行摇摇头,正颜解释道:“大人所有不知,地方上养兵练兵也是极耗银两的事,朝廷每年拨下的款项又十分有限,许多地方官府为了昧下这笔军资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与其把银子花在养兵练兵身上,不如揣进自己口袋来得实在。”
沙东行眯着眼冷笑一声,又道:“若我猜得不错,这些官兵其实是晋北都司抓来充门面的民兵,正儿八经的官兵训练出来要发军饷银两,然民兵却不一样,给上几袋米粮足够糊弄了,一来二去之下能省出多少饷银?只怕都进了这帮贪官污吏的私囊了。”
闻言后,卫学海整张脸都拉了下来,阴沉的面容似要滴出水来,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看来这晋北的水比他想得还要深啊。
“照沙教头所言,现晋北都司指挥使谢功安并不值得信赖?”
沙东行歪嘴一笑,反问道:“大人以为呢?”
卫学海眯着眼没有说话,如若真像沙东行分析的那般,这谢功安何止是不值得信赖那么简单?简直是有大问题!
总管晋北都司的谢功安出问题是卫学海最不乐意得见的,要知道他此番来到晋北手里可用之人只有燕六麾下的百余号人,若没有谢功安这个都司指挥使提供人马帮助,他就算是钦差,又如何能够在这晋北省内掀起风浪?
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卫学海先是将屋内的燕六支开,后又将目光转向一旁喝茶的沙东行,“还请沙教头伸出援手,若无内监机相助,卫某在这晋北怕是寸步难行呐。”
沙东行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滞,惊讶地张开了嘴,“大人真是厉害,沙某总算知道你卫大人为何独得圣眷了。”
内监机自建立以来,便在大宣各省境内设有秘卫,这件事除了皇帝和内监机的内部成员知道外无人能知,然卫学海这个外人却知道这个隐秘的消息的,这让沙东行不得不感慨卫学海的机警聪慧。
在得知晋北都司指挥使谢功安不可信后,卫学海并未气馁抱怨,反应快速地朝内监机寻求助力,这份极强的判断能力确实非同一般。
沙东行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眯眼笑道:“大人虽然厉害,但却不知内监机的规矩,内监机除圣上与督公,任何人都无权调动秘卫……”
卫学海也笑了,沙东行这话在他听来与放屁没什么区别,什么无权调动秘卫,这沙东行分明是怕担责。
“事后陛下若要问责,沙教头大可将所有问题推到本官头上。”
见卫学海这般自信,沙东行倒也不好再次拒绝,半晌后下定了决心,点头道:“下官明白了,待明日天亮,我会传讯给晋北境内的秘卫番领来见大人。”
卫学海点了点头,叹气道:“但愿这位秘卫番领能给咱们带来些有价值的情报吧。”
“大人说笑了。”沙东行脸上洋溢出自信而又霸道的笑容,“我内监机就没有查不到的情报!只看我内监机秘卫想不想查而已!”
沙东行狠话说的利落,卫学海面上附和的陪着笑脸,心里却忍不住腹诽暗骂:“装!就你内监机最他妈能装!你内监机秘卫要真什么都知道,这晋北民变之事还要等监察御史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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