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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的‘缠丝劲’有何特殊之处,贫僧不知,但贫僧知道,施主很快就会有麻烦了。”
临走之时,弘义提醒了史晨一句。
此刻,史晨已将余潘所学的‘缠丝劲’悉数套出,在他的点头下,后者如蒙大赦,当即带着众人狼狈而走。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史晨和弘义二人。
“大师此话何意?”
手腕缓缓转动,史晨边按照‘缠丝劲’旋拧缠绕的要领比划,边好悠然自得地询问。
“史晨施主可知,此次来本寺的余家人,可不止余潘这个青年一辈。”
弘义才一开口,史晨便已听出弦外之音,不以为然地笑笑,“这么说,他还有长辈到此?”
“余家老四,余昌旋,当代家主的亲弟弟,境界已达内劲后期。”
等史晨说完,弘义接着开口,“如果被他知道施主今日所为,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
“呵。”史晨轻笑出声,“他就算不善罢甘休,又能如何?”
“看来施主这一生走得太顺,没有遭遇过挫折,不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
摇头叹息一声,只听弘义凝声告诫,“施主莫要以为赢了我和余潘,就可以小觑天下英雄,你根本不明白,内劲后期代表着什么。”
“哦?你明白?”
史晨的眼神带着玩味。
“贫僧也不知,以贫僧目前内劲初期的修为,要到那个境界,至少还需十余年的打磨。”
双手合十,弘义面色庄重,“不过,贫僧曾听师父说过,内劲后期,已达真气离体的边缘,举手投足,都有数千斤之力,轻易就能开碑断石。”
“如你我一般的境界,只需挨上一下,非死即伤,施主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这点就不劳大师操心了,别说他只是内劲后期,便是武道宗师亲至,又能奈我何?”
傲然之声响起,史晨背负双手,黑发轻扬,散发出强大的自信。
“你可知武道宗师是何等人物?哈哈……”
这番话当即让弘义发出嘲讽的大笑,摇头叹道,“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施主若还是执迷不悟,等到灾祸降临,便是后悔也晚了。”
“奉劝施主一句,及早下山,离开这里,再晚就来不及了。”
说完长长念了句佛号,转身就走。
还未踏出几步,弘义便听到身后传来史晨的轻叹,然后又念了一句诗词。
“世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你说我看不清,难道你就看清了?”
停下脚步,弘义张了张嘴,最终拂袖长叹,“罢了罢了,因果吉凶,自有定数,我又何必强要逆天而为,一切顺其自然吧。”
摇了摇头,随即出了院门,史晨没去看他,而是放开双手,旋脚转膀,再次沉浸在对‘缠丝劲’的体悟中。
就像他说的一样,世人互相看不清对方,他又何必去强求别人的认同。
当前令他最感兴趣的不是人,而是这新得的武功招式。
史晨如今,已经晋入内劲后期,综合实力更是堪比武道宗师,看似十分强悍,然而,他却有一项明显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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