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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寒冷的凶犁山之后温度逐渐升高,但是还没到洪荒中部那种灼热的高温,风儿拂过,正如同春日暖风,熏人欲睡。高天之上,一团水蓝色的云朵承托着逃出生天的五个人,云朵绵软舒适如锦被,烛九阴已经一千多年没有在床上躺过了,他枕在祝融柔软的大腿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水云由巫之祁操控,此时正向着朝歌方向飞去,若说天地间龙族的掌控力最弱的地方,那一定得是人族京都,而且有归元儿掌管的云梦大泽刚好可以作为他们栖身之所。
“不是我吹牛,我那宝贝徒儿不仅是人族共主,修道天赋还极高,当年二十岁时候突破的天仙境,在坐的各位没谁破境的速度比我徒弟快吧?”巫之祁躺在云上翘着二郎腿,十分嘚瑟。
敖千山从来都在东海中长大,这还是他第一次出门远行,趴在云团边缘十分好奇地左看右看,听到这话后有些意外地回头看了眼巫之祁。
烛九阴挑了挑眉,有些不服气地转头对着敖千山问道:“千山啊,告诉师叔你今年多少岁,啥时候破的境?”
巫之祁满脸的骄傲自信,他根本不相信小胖子敖千山的修行速度能快过子受,敖千山的天赋似乎还不错,就算他看起来岁数不大,可毕竟是个寿元无比漫长的龙族,谁知道他究竟多少岁了呢?
巫之祁正自洋洋得意,就听敖千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不过突破天仙境是在一年前……”
烛九阴原本听了小胖子的前半段话,正要可惜地叹口气,不过听到后半句后脸上的笑容却洋溢了起来,他拉住敖千山的一只手放到巫之祁面前,抬了抬下巴。
巫之祁知道这是让他以神识探测敖千山的骨龄来判断小胖子年龄的意思,巫之祁满不在乎地伸出两根手指点在敖千山的手腕上,神识一触即回,却瞬间变了脸色。
巫之祁转头看了看烛九阴,发现烛子嘴角微翘,很自信的样子,心中顿觉不妙,又狐疑地把食指和中指放上了敖千山胖乎乎的手腕,再次探查,这下才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不由尴尬地收回手指,脸转过一变不说话了。
祝融看得心中好笑,知道巫之祁这下吃了瘪,不过她也很好奇敖千山的年纪,而且她是与子受“交手”过的,知道那位人族共主的天赋是真正的高绝,难道这龙族小子真能与子受想抗衡?
祝融开口问道:“臭猴子,所以千山到底多大了呢?”
巫之祁瘪着嘴不肯说话,这时候声音阴柔甚至有些像女子的白泽笑着开口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敖师侄应该刚满二十一吧?”
敖千山听后自己也一愣,纯血龙族的寿元都很漫长,龙族子民中除非千年或是万年之久会操办一下诞辰寿宴,其余具体年龄根本没有去记忆的习惯。敖千山父母受了冤屈离世时他才是个小童,到后来成天闷头想着要怎么提高实力为父母报仇,哪里会去算自己的生日?只是从族中那个对自己不错的长老口中得知他的天赋很不错,具体不错到怎么样的程度嘛……敖千山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也算是个天才,而且听师父师叔的对话,好像还是那种比较厉害的“天才”?
敖千山小心翼翼地看着师父的表情,烛九阴脸上的笑容显示很微妙,后来变得越来越神采飞扬,到最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怎么说?你那徒弟虽然天赋不错,可也是被你教出来的,我这徒儿嘛……哈哈哈哈,他可是自己修行就在二十岁到了天仙境,以后再得我的指点……难道还会比你徒儿弱不成?”烛九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缕红晕,笑意不止地指着敖千山说道。
敖千山被师父指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师父既然这么说了,他知道自己的天赋定然是极好,于是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巫之祁依旧有些不服:“哼,我徒儿忙于处理政务,也并未全心全意地投入在修行一途之中,不然他或许更早就能破境呢?”
“天赋再高,人体的局限依旧存在,就人族而言,男子二十岁时身体的成长发育刚刚稳定下来,这时候破境虽然也冒些风险,但也是可行之举,真要是再早几年从凡人之躯蜕变为仙人之躯,你也不怕拔苗助长?”烛九阴摇了摇头说道。
论起修行之事,一百个巫之祁也说不过烛九阴,巫之祁也知道烛子说得有理,只得讪讪地闭了嘴,不过巫之祁转过头去之后,随即嘴角又偷偷浮现出一丝笑意。他自然知道敖千山这其貌不扬的小胖子是个修道天才,不然眼光极为挑剔的烛子也不可能收他当徒弟。巫之祁拿子受与敖千山,其实也存了想逗烛子开心的意思。
烛子原本毕竟是龙族之中的天之骄子,一遭被血脉相连的亲兄弟背叛,勾结外人还取了他的双目,夺了他的天赋神通,被囚禁在荒凉之地一千多年,巫之祁很怕烛子心中留下一辈子都走不出去的沉重创伤与阴影。现在看来,烛子还是恢复地挺好的嘛……果然如自己这样洪荒活到现在的老怪物,心理承受能力都极好。
几人就这般说说笑笑地在层云之中穿行,巫之祁如今已经是准圣境界,若是全力施展速度,要不了多久就能到达朝歌。不过烛子与白泽二人此时身体极度虚弱,根本禁不起九天罡风的吹彻,而且利用这段时间刚好能多吸收些灵气疗伤,所以在他们脱离了凶犁山的范围,进入人族领地之后,他们的速度也就变得不紧不慢起来。
虽说比不上巫之祁全力施展,但是他们这驾云飞行也得有玄仙仙人遨游四海时的速度,半天时间,雄伟壮阔的朝歌城已经映入了几人的眼界,就连见多识广的白泽都被朝歌城吸引住了,他仔细地扫视这座雄城,目光根本挪不开。而烛九阴虽然失了双目,但是朱凰大阵中波动不休的灵力、商贾来往贸易的吆喝声与车轴滚动声,人间烟火的气息疯狂地涌入他的识海,让他不得不为此盛景叹服。
烛九阴与白泽受难时,人族还是十分原始地以村落为单位聚居在一起,各个部族中的住房与食宿都很是原始,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人族在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里居然发展到了如此地步。
烛九阴长叹一声:“唉,我当年以为人族为天地气运所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没想到还是见识浅薄了,人族能独占洪荒第一大族的鳌头,是这个种族本身就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与创造能力。一千多年的时间啊,他们就从住草屋洞穴,食动物生肉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想想我们兽族或是巫族也罢,哪里有如此快的整体文明的发展与进步。”
巫之祁想起当年从龟山下刚刚逃出来时的感受,也与白泽一同附和着点头,而祝融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朝歌了,但是她想到巫族如今的凄凉状况,也不由在心底悄悄叹了口气。
烛九阴与白泽都如此感慨,一直在东海的小胖子敖千山自然更是震惊,他从没想过部落居住的人口可以这么密集,看去这么繁华,毕竟东海地域辽阔,龙族子民人数又少,从来没有数十万甚至数百万人一同在一个地方生活的。
巫之祁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笑着说:“也别感慨了,咱们赶紧进城歇歇,吃顿好的再喝点好酒,烛子和老白你们都是喜爱美食美酒之人,来了朝歌城,酒肉可管饱!”
烛九阴与白泽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千多年没吃过东西了,虽然以他们的境界一直不吃不喝也无所谓,但是哪有人会拒绝美食的诱惑呢?
烛九阴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刚要说好,一摸入手的却是破破烂烂的衣服,烛九阴有些尴尬地开口:
“先别忙去皇宫,我这第一次见师侄好歹也把自己打扮地整洁些,穿这一身破旧衣袍是怎么回事?”
巫之祁一听,觉得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不过当年朝歌城经历叛乱之后对于入城的管控就很是严格,他正想着这一行五人要是不惊动子受的情况下似乎进城还有些麻烦,就听祝融说道:
“那么麻烦做什么,衣服我这儿有,你换了便是。”正说着,她手中就出现了一袭橙红华服,正是一个多月前她从钟山洞府之中带出来的那件衣服。
烛九阴伸手摸去,感受着那温暖柔滑的质地,好奇地问:“这是哪儿来的衣服,怎么这手感有些熟悉?”
祝融笑了出来,言语中难得有些幽怨:“还不就是你挂在钟山洞府的那一件,当年我去洞府中疗伤,还以为是你站在哪儿呢。”
烛九阴听后一愣,嘿嘿地笑着凑到祝融耳边说:“果然还是融儿你对我好。”
祝融耳根有些泛红,受了烛九阴这句讨好的话,而烛九阴也不见如何动作,挥手间就换上了这件华服,刚才还有些形容凄惨的他瞬间就变得精神了许多,巫之祁一眼看去,烛子恍如一万年前他们初见的模样,于是没心没肺地笑着:
“都是自家人,见个面还矫情,走了走了,老巫我可饿坏了,咱吃肉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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