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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狡猾的倭军竟然在粮仓数十丈外的那排木栅栏外侧掘有一圈八尺来宽、一丈多深的长壕,平日用草皮、浮土、薄席遮覆在表面之上以麻痹敌人。在壕沟的底部,却密密丛丛地竖有无数削得尖尖的竹筒,跌落下去的明军士卒当场便被刺得鲜血淋漓、惨呼连连!
“狗日的,小心壕沟!”赵破虏强忍着剧痛爬起,急忙大呼着提醒道。
他话犹未了,只见那壕沟边上一个个半球形的土包一下掀开了上面盖着的草皮,原来全是倭军在此埋设的地堡!紧接着,“砰砰砰砰”枪声大作,那一个个地堡的射击口处喷出了一股股浓烟,骤雨般密集的枪弹疯狂地扫射过来,有两名来不及卧倒的队员顿时应声倒在血泊之中。
“卧倒!快卧倒!”
赵破虏急得两眼通红,连连挥手大呼。明军队员们伏身卧倒在地,枪弹呼啸着贴着他们头顶掠过,有时竟将头皮都擦破了,沁出了一滴滴的血珠!
“手榴弹,投弹!”
看到牺牲的战友,赵破虏目眦欲裂,大声吼道。根本不用他提醒,一排手榴弹冒着青烟已经飞了出去。轰隆隆的爆炸声把那些简陋的地堡旋开了顶盖,敌人的火绳枪依然还在还击,有些战士见手榴弹效果不好,也端着步枪开始还击。乒乒乓乓枪声响成了一片。
“火炮呢!火炮上来没有?”赵破虏冲着下面大吼。
“来了!来了!队长,你受伤了!”耿彪气喘气息的跑了上来,发现赵破虏的脚上都是血,立刻一声惊呼。
“老耿,先别管我,炸这狗日的!老子今天栽了,竟然着了倭狗的道。”他恨恨地骂道,“这倭虏太狡猾了!给我炸,把这里炸平了。”
须臾,炮火像下雨一样路在倭寇的阵地上。硝烟弥漫中,赵破虏艰难的爬上壕沟,举起步枪大喝一声:“弟兄们!冲上去啊!替牺牲的兄弟报仇。把这帮倭贼们通通杀光!把他们的粮仓通通烧光!跟我冲!”
“完了!完了!完了!”站在釜山城西门城楼上瞭望着蔚山山顶情景的武田信虎突然像触了电似的跳了起来,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完了!蔚山大仓……”
荻原平川、大赵马道、奴古守长一齐循声望去,立刻惊呆了—只见那里漫山都是大火,已经映红了大半个夜空。所有在城墙上看到这一幕情景的倭兵倭将们大脑都在一瞬间变得一团浑噩。这些强盗的眼睛里,只看到了那炽红的峰峦、炽红的天穹,还有那十三根一直燃上云霄深处的巨大火柱。
所有人都明白,他们完了,谁也不想死在这里,有些倭寇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城内哀鸿一片,第二天上午,倭军大本营里,武田信虎、荻原平川、大赵马道、奴古守长等倭兵将领一个个木然而坐,垂头丧气,委靡至极。
这时,一个倭军探子疾奔而入,颤声禀道:“禀告大统领:昨夜蔚山大仓遭袭一事已经查清,明军火器凶猛,他们用一种小型的火炮,连破我军关隘,以极小的代价就烧掉了蔚山粮仓……织田信秀大人带兵赶到山顶紧急救援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那探子又补充道:”武田大人,织田大名让我转告您,他的五千人马根本抵挡不住两三百名明军的攻击,敌人的火铳射速快,射程远,火炮甚至比火铳都打的快,我们根本不可能赢。他说,是战是降,请武田大人快做决定!”
“织田信秀?织田信秀?”武田信虎呆了半晌,突然伸手一拍书案,怒吼起来,“我们把那么重要的蔚山大仓交给他守护,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让他给弄丢了!他在哪里?他为什么不敢来见本统领和城中的将士们?”
“大……大统领有所不知,”那探子缓缓垂下了头,低声答道,“就在蔚山粮仓昨夜被焚的时候,织田大人自知无颜再见您和城中将士们,已经当场切腹自尽了,蔚山的所有守军,除了被俘的,恐怕都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殉难了!”
“这怎么可能?五……五千武士竟然敌不过两三百明军!”武田信虎难以置信的看着探子。
“是真的!这不能怪织田君。”荻原平川在一侧深深叹道,“昨晚上,唉……明军的那种火炮实是厉害,咱们的援军在西门口被压得死死的,整整一个晚上,我们一直没能冲过去救援他们啊!”
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半晌,大赵马道满面忧色,扼腕叹息道,“大统领,蔚山的地势那么险峻,土堡设置得那么密集,武士们的火器又那么精良,居然还是失守了,看来,明军实在是太难对付了!日后,咱们釜山城的守护上更要加倍用心才行哪!一丝一毫的马虎大意都不敢再有了啊!”
“你退下吧!”武田信虎渐渐恢复了平静,挥手让那名探子退了下去。然后,他呆呆地坐在那里,隔了半晌,才缓缓说道:“现在,海路被明军封锁了,我们根本就回不去。蔚山大仓也丢了,咱们西征大军又折损了五千武士,城中的粮食也一下紧缺了。唉,这个仗,诸君谈一谈,该怎么打下去?”
“是啊!城中只剩下二十多万石粮食。”荻原平川眉头紧锁,一脸的无奈,“我们最多还能支撑两三个月。到了那个时候,不用明军进城前来攻打,我们也全都被饿死了!”
“冲!冲!冲出去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奴古守长狠狠地说道,“咱们还有两万多武士,就是用两个武士的性命换取他们一个明兵的性命,还不够吗?”
“说什么大话?昨天夜里,你在北门口带了五千武士突围,不还是被明兵那么猛烈的炮火给打退回来了吗?”武田信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颇为不满地说道,“我们就算有再多的武士,面对明军的大炮和军舰,也是送死。”
“这……这……”奴古守长窘得面色通红,不禁惭愧地低下了头,嘴巴里咕噜了一句,“除非来一场神风,否则,我们根本无法逃出生天。”
“神风!对啊,”武田信虎眼睛一亮,顿时拍案而起,笑道,“我怎么没有想到?现在不正是飓风的季节吗?奴古君,你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我们有救了!”
“啥办法?”奴古守长有些懵逼,茫然问道:“武田君,来了飓风,我们也出不了海啊!”
“你太迂腐了!”武田信虎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咬着牙说道:“为什么不能出海?釜山已经是绝境。咱们冒险出海,大不了死在海上。总比在这里等死要强!搏一搏,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听到这一席话,众人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咬牙切齿的武田信虎,这可真是个疯狂的想法,想想海上那些滔天巨浪,在座的人谁也说不出话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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