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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严、李二人起了个大早,收拾好行囊包裹,草草地吃了顿饱饭,付足了银两。不等严学志开口询问,安公子与虬髯大汉一前一后阔步行将过来,走出店门,上了早就在店门口等候多时的那辆马车,车夫赶鞍前行。严、李二人接过伙计牵过来的马匹,跨身上马,远远地随进,嘚嘚而行。不到一会儿功夫,那辆马车转头而去,严、李二人催马跟上,只见那辆马车进了那座官兵驿站,严学志只得无奈,遂二人快马加鞭,奔路而去。
由于马匹静养了一个晚上,充足了精神,今日奔起犹如风驰电掣,不到一个上午,八卦门可望在即。此刻严学志坐在马匹上身轻气爽,当下赶马疾驰,约莫过了一顿饭的功夫,他们二人来到了八卦门的大门前,驻马停下。严学志下得马来,大步走上前去,叩响了门环,不等一小会儿,大门开了。只见家丁易帆迎面上得前来,抬头便看见一人,满身灰头灰面,也不知是谁,而另一人恰是十侠李目,易帆对其只略一躬身,缄口不言。
严学志见状,当即想到自己乃易容改扮,让易帆不得所认,不免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易老弟,在下乃八卦门三弟子严学志也。”易帆一听,愣了半晌,比之虽二人个头大致,但容貌可截然不同,他何故自称严三侠。正当易帆迷惑之际,严学志抓起衣角将满脸的涂装擦了个干净,闪着明亮的眸子,问道:“易老弟现在可曾认得?”易帆一见状,当即一拍大腿,笑道:“骇刹我也,果真是严三侠,您瞧我这眼神,怎地就…”严学志当即答道:“唉,不怪易老弟,若换成是我,恐怕我也难以相认。”
当下易帆接过马匹的缰绳,只身离去。严学志遂对李目说道:“李侠此次回门定要小住几日,你意下如何?”李目答道:“你我不必客套,我实属有要事缠身,只怕耽误不得。以我之见,不如让严侠请得几位兄弟前来一叙,方是正题。”严学志说道:“如此也罢,请李侠于前厅稍候。”李目回道:“有劳严侠了。”
等二人话毕,严学志匆匆地回到房中,梳洗了一番,换了套新装,看上去风采依旧。他悄悄地步入柳青青的住处,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知她人在,开口寻道:“柳师妹,我看望你来了。”一语未了,只见柳青青笑着跑了过来,缠着他答道:“师哥,这几日你都跑哪去了,怎得不见?好想你喔。”严学志说道:“去而复回,这不在你跟前嘛,又耍孩子脾气了不?”柳青青说道:“下次你要出门,我跟你一起去,免得叫人家担心。”严学志正色道:“这次有正事要说,别耍孩子脾气了。”柳青青答道:“什么事?你说。”严学志沉起了脸道:“你猜谁来了。”柳青青沉吟了一会,说道:“我猜不出来,谁啊?”严学志答道:“十侠李目。”
柳青青当即板起了脸,说道:“我呸,他还好意思回来啊?我要吐他一口唾沫,然后用刀划花他的脸,再把他赶出本门去,哼!”严学志此刻也寒着脸,说道:“你是他的师姐,不许胡闹!何况他这次回来是有正事找我们商量。”说完他略一沉思,复又道:“师傅不在,咱们可要认真起来,他此次前来,师傅也曾知晓。”柳青青眨了眨眼,问道:“师哥可知是为何事?”严学志答道:“眼下武林各派争吵着要联盟,如今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只求我们八卦门要如何对待。”
柳青青说道:“这事我们也有耳闻,只不知当真不得?”严学志一本正经地回道:“自然当真。”柳青青高举右手,吵着说道:“我知道几位师弟的态度,七师弟与九师弟反对,其余的默然自认,眼下只缺师哥你的了。”严学志说道:“李目还在前厅等着,我去请七师弟与八师弟去那儿商议,你去九师弟那里,把他邀过去,刚好我也表明一下我的看法。”柳青青答道:“也好,不如大伙一块商讨。”
等柳青青说完,严学志便跨门而出,去寻七、八师弟。柳青青随手掩上房门,朝着九师弟那里奔去。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严、邵、杨三人一并来到了前厅,身后紧随柳、马二人。刚刚踏入堂内,没等立稳,只见李目拱手一礼,说道:“八卦门的几位少侠,久仰了,李某不才这厢有礼了。”邵东阳一瞅,只“哼”得一声,不搭话。其余的人等也只碍于严学志的几分薄面,均默不作声。但有严学志张口道:“李侠不必多礼,久等了。”
李目自知此时是客,也不论自己在师兄弟中的长幼尊份何处,当下开口便道:“武林各派联盟在议,少林、武当、泰山、青龙帮均自表态,旗下存有不菲的豪客侠士反对各派联盟,其余各门各派不是赞成便就观待。八卦门乃是一派大帮,威严矗立近达五十年之久,名垂一方,几十年来人才辈出,为武林同道添光增彩,肆处行侠仗义,江湖中人无不有口皆碑。今日各派联盟焉能不提本门,只盼各位亮个明见为妥。”
柳青青一听不禁呆了半晌,没料到李目的嘴里能吐出这等话来,真是士别几日当刮目相看,他虽存诟病在身,但话却不错,当下一拍掌道:“妙极,各派自持门户均达数年之久,眼下突然要联盟,存在不同的声音,这是人之常情。”
邵东阳听了李目的一番话,心事重重,心想这小子娓娓道来,甚是动听,但眼下本门突遭变故,多位师兄弟伤病缠身,哪有一番欣欣向荣的景象,就不知他是讥讽本门,还是心存实意,固然就此不能放过,于是开口道:“各派联盟与本门的态度如何,跟你李侠士有何相干?”李目接口道:“我李某甘当为武林各派尽点绵薄之力。”
马伍德一听,不由“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道:“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鸟儿也想为武林各派尽力,那岂不等来相互攻伐、彼此刀剑相见的结果。”严学志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插言道:“师傅只盼我们能好生相讨,大伙不必拘谨,畅所欲言。”
此时杨震正儿八经地缓缓道:“就本门遭到歹人屠戮而言,我赞成各派联盟。倘若如此,江湖各派同气连枝,一人受难百家支以援手,无论对制止残害,还是对于追拿凶手,均是手到擒来,未尝不好。”柳青青见杨震如此一谈,不由眼睛一亮,附随道:“杨师弟所言即是,各派一旦联盟,武林同道自说一家话,一门有难,八面支援。”严学志当即说道:“不瞒几位师弟师妹,我也这般看待,因此我赞同。”
邵东阳听了众人一番所议,若有所思,略一沉吟,说道:“武林各门各派自持门户晓有时日,如今呈现各自林立的格局,各个门派所存地方不同,造就了各异的风貌;所学不同,成就了各技所长;门规不同,均取各自适宜。正所谓扬己之长、避其所短,各倡其家、各领其派,允许百家争鸣、百花斗艳,此番欣欣向荣的景象已成,何苦联盟?”邵东阳说完,顿了一顿,续道:“从此大义而论,我反对各派联盟。”
马伍德听了情不由衷地鼓起掌来,只闻“啪啪”得一声响,待掌声停下,他说道:“杨师哥说得固然有过彩之处,但皇帝老儿天下也只有一个,人间的相互欺诈、互相残害,连连征战,不也不胜枚举吗?何况我们共处一个江湖武林世界。我马某也反对联盟。”严学志正待开口说话,只见方少强步了过来,他寒暄道:“我从易帆老弟那里得知,你们在此小聚,为何不叫上我来?”
方少强一语未了,便又对李目说道:“李师弟不远到来,一路劳累了,何苦又在争这口舌之辩。”李目见此时就联盟一议,已有了眉目,当下出语嬉笑道:“以师哥之见,要在刀剑上争吃不成?”方少强笑道:“我方某再不是东西,也不会跟同门相残。”他自是记得上次邵东阳飞出暗器伤他一事,怀恨在心,由此出言。
只见邵七侠瞥了他一眼,不由得“哼”得一声,扭过头去,不瞧上二眼。李目只当此二人必有误会,也未得当真。只闻他开口说道:“据我李某所知,各派结盟在江湖中引起共鸣不小,就连贵派的师傅智善大师对此也只字不提,单以二位少侠反对的声音,只怕是以卵击石。经名城城主神剑的提议,不如各门各派的反对者联手起来,举办一场武林英雄大会,共同讨之,方是大计。且不知二位少侠意下如何?”
邵、马二人对望了一眼,无不面露诧异之色,马伍德略一沉吟,说道:“如此看来,你李侠是此次大会的说客了。”李目缓缓道:“此言差矣,连少林方丈空云大师都是座上客,何况你我呢?”邵东阳一听,当下心露暖意,正了正神情,说道:“与空云大师相比,我等自是晚辈,但对于门派而言,自要有拜帖方为妥当。”李目长嘘了口气,说道:“少侠乃是此意,我李某自当附议。倘若是他意,我李某指天起誓,此次权当为武林同道尽心尽力,不敢存任何私心,否则天打五雷轰。”
方少强立道:“李师弟不必发誓,本想为他人尽心尽力办点事,没料好心当了驴肝肺了吧,你瞧瞧不是?”话刚一落音,马伍德怒从心起,嚷道:“你说谁没心没肺的呢?你小子说话干净点!”方少强又道:“耳朵聋了不是?谁说你没心没肺的了,那是驴…肝…肺!”马伍德丝毫不含糊,回道:“你骂谁呢?今日老子挑了你。”
说着“仓”得一声拔出长剑,迎面就要敌。此时严学志大喝一声道:“住手!”他呵退了二人,复又道:“同门斗殴,门规中明令禁止,倘若各门各派的门规都如你们,如何发扬光大?如何百家斗艳?”马伍德听此一说,气鼓鼓地回剑入鞘,立在那里,一言不出。方少强则扭头对李目说道:“李师弟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不如随我去书房小坐一会,如何?”李目见事已办完,时辰还早,不如先行离去,心下盘定,于是向堂内诸位一拱手,说道:“多谢各位少侠,李某就此告辞!”说完,李目一转身,跨步便离开了。
正就此时,有人探头探脑地朝堂内瞧来,严学志走到门外,大声说道:“谁?出来说话吧。”只见易帆快步走上前来,禀告道:“严三侠,正午已过,现在已是未时了,该吃饭了吧?”严学志经人提醒,顿觉腹中饥饿,转身回到堂中,对大伙说道:“各位师弟师妹,事已议论致此罢了。该吃饭了,不如各位散了吧。”堂内各人散去,柳青青拉着严学志,边走边说,二人一道奔去用餐。
严学志饭毕,回到了卧房,由于他心里惦记着《阴阳散》武学进益,稍作休憩便抽身去了鸠山堂,一刻也不敢怠慢。只因那里是师弟师妹们的禁地,无人打搅,虽师傅不在身边,缺于指教,然他勤学苦练,天资聪颖,悟性极高,所以进步飞快。
一晃数月已过,这一天正直秋高气爽,八卦门的师兄弟们正在后园别墅的操场上切磋武艺。柳青青右手握着剑柄,将长剑背负身后,对邵东阳说道:“邵师弟,你与我点到为止,不可恋战,更不许偷偷使用暗器喔。”邵七侠一扬眉,说道:“柳师姐,你说的是哪里话,倘若我邵某对师姐有半点不敬,我便猪狗不如,更别谈会使用暗器了。”柳青青“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道:“好啦,用不上赌咒,如果我的长剑划破了你的衣衫,你可莫怪我动了真格了啰。”邵七侠憋足了一口气,说道:“也罢,师姐出招便是。”
正待柳青青出剑之时,方少强兴冲冲地赶了过来,大喝一声道:“且慢!”他顿了一顿,复又道:“柳师姐,莫跟他一般见识,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欺负一个女…女侠士。”柳青青皱着眉头,说道:“你不妨直说是一个女流之辈,得了。”方少强顿时解释道:“各位都听得真切喔,我可没说是女流之辈。”邵东阳没好声气地回道:“我与师姐比剑,跟你何干?”方少强答道:“好男不跟女斗。”柳青青一听,当即生起气来,说道:“嗨,好女不跟男争。”话音未落,她便收起长剑,气鼓鼓地立在一边。邵东阳恶狠狠地对方少强嚷道:“行了,别在胡搅蛮缠了。照你如此一说,满门上下只有师姐一位女侠,她又如何试剑一展伸手啊?”
方少强答道:“这个不妨事,反正堂堂男儿不可欺负一个女子。”邵东阳一听,当下气从心来,晃了晃手中的长剑,说道:“嗨!你小子今日算是管上此事了?倘若你再横加干涉,休怪我长剑无情。”方少强“哈哈”地大笑起来,说道:“嘿嘿,那我今日就要瞧瞧少侠手下的造诣如何,倒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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