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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远远看着澹台雁和褚霖一路奔到梨园毬场边界,终于在林子前停下。皇帝和皇后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人先后拨转马头往回走,都不像有受伤,玉内官和孟海便都松了口气。
玉内官擦了擦冷汗,同身边人道:“去叫他们都回来吧,陛下和娘娘没事。”他用帕子扇着风,忍不住又道,“想不到娘娘还有这样的骑术,方才当真是把奴婢吓着了。”
孟海后怕地点点头:“方才真是太惊险了。”她看着远处帝后相伴而行,一人挺拔俊朗,一人英气逼人,又不由得感叹,“陛下和娘娘当真是一对璧人。”
玉内官笑笑没附和。他一直跟在褚霖身边,知道帝后之间既不像外界传得那样恶劣,也不像孟海认为的那样和睦。皇后失忆之后,性情同往常大不相同,帝后的关系也就不再那么紧绷。他把这些变化看在眼里,心底不以为然。
玉内官自幼生在宫中,什么样的情形都见过。在内廷之中,真心不是没有,只是太脆弱,要面临的险峻也太多,大多都被消磨掉了。在他眼里,褚霖对澹台雁虽然有真心,但毕竟还是个皇帝,帝后之间横亘的东西太多,并非是有一颗真心便能跨过去的。褚霖对澹台雁有情,可算计起她来也是毫不客气,若有一日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他并不认为褚霖会选择澹台雁。
但今天皇后遇险,皇帝不顾自己安危也要奔马去救他,玉内官虽仍然不大看好帝后的感情,却也为褚霖这一时一刻的真心而震撼。
玉内官按下思绪,转而向孟海一揖:“孟大人,前几回见面时机不对,来不及说。月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还请大人宽宥勿怪。”
玉内官是皇帝的贴身内侍,这两年也跟着皇帝长居隆庆行宫,孟海也一直跟着澹台雁待在京城,两人从前少有往来。孟海愣了一下,想起来他说的是之前澹台雁离宫那夜,玉内官代替皇帝教训她的事。
孟海摸摸鼻子,也拱手回礼道:“玉内官多礼了,咱们都是替人办事,各有因由,哪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呢?”
且要说起来,恐怕她得罪得更厉害。孟海想到澹台雁让她散布的流言,看着眼前唇红齿白的玉内官,心虚地低下头,又摸了摸鼻子。
两人客套一番,终究是没什么话好说,又并肩去看褚霖和澹台雁。澹台雁骑着马,仍是十分高兴爽朗的模样,连笑声也放肆许多。
澹台雁失忆之后,虽比从前活泛些,平日也会嬉笑怒骂,可从未像今天这样发自真心地开怀笑过。若不是玉内官说起,孟海几乎忘了,自澹台雁失忆到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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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雁自觉掌握了骑马技巧,兴奋地溜达了好几圈,褚霖刚开始劝了几次,见她坚持,他也不再劝了,只笑眯眯地背着手看她。
骑过马,澹台雁又捡起弓箭玩了许久,褚霖一样劝了几句就不再劝,而是笑眯眯地在旁边给她递箭。
在梨园毬场待到日渐西斜,澹台雁还没玩够,不情不愿地上了马车。褚霖跟在她身后掀帘坐进去,刚刚坐稳,马车就迫不及待地往前走。
车里挺宽敞,可褚霖就是非得坐在澹台雁身边,澹台雁有些别扭,想让他离远点,可褚霖又很知分寸,无论马车再怎么晃动,两人之间始终间隔一臂距离,绝不会挨上她。
没过多久,澹台雁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孟海去哪儿了?”
“孟海在后面骑马随行。”褚霖唇角仍挂着笑,低垂着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阿雁若是舍不得,不如让她进来坐?只是孟海大概不习惯坐车,她自己说骑马更舒服些。”
澹台雁没来由地觉得后背有点发凉,她狐疑地看了褚霖一眼,又看了一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今天在梨园惊吓一回过后,褚霖的情绪好像……好像变得激烈了些。方才看她练骑射时笑得真心实意,现在提到孟海这两个字时,语气又格外冷些。
“臣妾……臣妾只是有些困了。”
澹台雁眨眨眼,明智地决定不再提这事,阖上眼睛开始装睡,褚霖竟也没再说什么,只给她披了件披风。
在梨园过得着实丰富,澹台雁玩得正高兴,精神头也足,本以为自己肯定睡不着。可马车上地方宽敞,座椅也很柔软,她盖着厚厚的大氅,被清淡的檀香气息环绕着,不知不觉中,就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睡着了。
等她再次回到凤阙宫时,澹台雁才知道,这一觉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阿雁小心些,慢慢来,不要着急。”
褚霖脸上又挂起往日熟悉的微笑,他站在车下朝澹台雁伸手。澹台雁脸上满是愤恨和羞恼,心不甘情不愿地扶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走下车凳。
没有其它的缘由,澹台雁会乖顺完全是因为,她如果不扶着褚霖,连这马车都下不来。
澹台雁终于知道,她沉迷于骑马射箭时,褚霖为何随口劝了两句就不再劝了——她没有经验,并不清楚,或者说曾经善于骑射如今却全忘了,骑射之事究竟有多累人。
两条胳膊几乎抬不起来,两股又酸又涨,膝盖是完全弯不下去。褚霖刚开始说要抱她下车,澹台雁不肯,他也不争辩,干脆利落地跳下车,然后笑眯眯地朝她伸出手。
此人着实太阴险了!
澹台雁咬牙切齿地下了车,立刻松开手。褚霖自如地把手背起来,眉眼弯弯,笑着侧头看她。
澹台雁憋着一股气,尝试着自己往前走,只走了小半步就一阵腿软。
“嘶……”她摇摇晃晃,想要伸手扶住车辕,结果手也抬不起来。这感觉太磨人了,也不疼,就是麻,酸到骨头里,可这比疼更难受。
褚霖上前半步撑住她,轻叹道:“阿雁,是朕不好,该早些提醒阿雁。”他嘴上这么说,可两人都知道,褚霖在梨园是提醒过她的,“阿雁能原谅朕,给朕一个赔罪的机会么?”
天色已完,两人这么杵在殿门口也不像话,澹台雁总得回寝宫的。其实就算澹台雁不愿意扶着褚霖,让旁的宫人来撑着也是一样,可想也知道,有褚霖在,谁敢上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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