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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东西只要够深,都能摧枯拉朽。
凝玉不明白这个道理,她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坠入一个可怕的陷阱里——她好像从未想过,万一越昭昭真的走了,她要怎么办。
她只觉得如今的生活很好,特别是和越昭昭在一起的时候,嬉笑怒骂都随心所欲,只要不去考虑那些麻烦的事,尽情享受这一刻的饕足就够了。
可她忘了,她连名字都是假的。
她本不叫凝玉,而叫郁凝,是魔尊郁韬的独生女,魔尊死后,她被魔界的各方势力追杀,有的为了报仇,有的为了赏金,一开始她隐姓埋名,是为了保护自己。
可事到如今,她已找不到把真相说出来的时机,她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眼前只有越昭昭近乎完美的侧脸,借着月光,她偷偷往床的中央移了移,想要离对方更近一点。
然后就在这时,她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身体。
凝玉的心跳立刻剧烈起来。
明明只是碰了一下而已,但那种近在咫尺的距离感,让她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
她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她和越昭昭正躺在一张床上,而且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触摸到对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离越昭昭更近了。
她弯下头,假装自己在对方的怀里。
而越昭昭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那样清晰。
她闭上眼调整着呼吸,直到与对方步调一致,才放心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她睡得无比踏实。
第二天,照旧是越昭昭先醒来。
她刚要撑着身子坐起来,就发现自己身侧躺着凝玉,对方蜷成一团,像只毛绒绒的猫儿,小小的呼吸声伴随着锦被的起伏,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越昭昭有点不敢动了。
她也分不太清楚,自己的不敢动,到底是惧怕凝玉的起床气更多,还是不忍心打破这份可爱更多,她就这么维持着悬空的姿势盯着对方看了许久,突然,凝玉的呼吸乱了一瞬,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嘤咛来。
像是在说什么。
但越昭昭没听清,她趁势直起身来,拯救了自己快要折断的老腰,然后边盯着凝玉的反应,边往床下滑去。
所幸,凝玉的睡眠很好,没被弄醒。
她穿起鞋子,取了乾坤袋,走到林里去做早课。
早课是落云宗弟子们每日必做的功课,也是最基础的修炼,以前原主对此不屑一顾,仗着自己是亲传弟子常常赖床逃课,她从未想过,为什么师尊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她的修炼,只一个劲地用丹药帮她往上堆。
几乎,是在用养猪的法子养她。
所谓的家畜,本就是为了宰杀而被养着的,所以原主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本来,越昭昭也犹豫过要不要用拒绝修炼,永不结丹的办法来和霓霞仙尊对抗,但后来她想,她不能再走原主的老路。
她不修炼,霓霞仙尊也有的是法子让她吞药结丹。
到时,她就真的成了被圈养的猪了。
光是想一想那个后果,越昭昭都觉得冰冷刺骨,这份恐惧鞭策着她,让她严格遵照着生物钟,每天六点起床,督促自己上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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