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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白月光是谁（第2页）

“没事没事！”

青年摇了摇头，又回到了之前活力满满的状态，一点也看不出来准备磨刀霍霍向阿卡姆，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弥赛亚喝完第二杯热可可就与领主离开公寓，也离开了大都会。

......

“你刚才想到了什么？”卡尔直到离开大都护的范围才进行询问，之前就注意到了搭档的异常。

“嗯，这算是白月光的关系吗？”高空之中滴滴打超的弥赛亚在搭档身上盘起腿，迎面只有被生物力场削弱的微风轻轻扬起鬓角。

“白月光？”

“是啊，第一个念念不忘的人，不是白月光是什么。”

“我会为了一个人杀死另一个人的，虽然我知道这样不经过法律而随意夺取他人性命意味着错误。”卡尔带他飞得很高很高，弥赛亚从高天之上往下远眺，能看见缩小如蚂蚁般的人们与更大，但在夜晚会璀璨夺目的建筑。

“可是我做不到对某个人可能遭遇到的伤害无动于衷，想要提前进行阻止，但最快捷的方法就是杀人。”

“我可以对罪人仁慈，给予机会。”

“可是又有谁会对我爱的那些人给出那个机会呢。”

所以他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像是布鲁斯那样的蝙蝠侠，他更像是杰森，如果不是-22地球的情况实在是特殊，又凭什么让他来履行这份责任，只不过在因为重要角色空缺而毁灭或者狂笑出现而毁灭之间别无选择而已。

好像天性就是如此，他的立场站在混乱与善中间，不是恶，可他对杀人根本无动于衷，就算不能亲手解决，他也善于找出‘漏洞’，导致他们的死亡。

这样一看，他可不比卡尔‘安全’多少，只不过更擅长模糊自己的尖锐而已。

“如果是我，我会选择审判，制裁他们。”弥赛亚究竟想要什么样的选择，就算是搭档，领主很难做出评价，但他可以拿自己举例子。

“不一样的啦，就是因为哥谭狗屎一样的法律，没有死刑，所以才让人恼火。”弥赛亚对哥谭的法律也有不满，如果能用它们解决所有的罪恶，那最开始，他就不会选择杀人。

“那么等拥有死刑之后呢？这些超级罪犯也可以从中运转，然后推出去一个又一个挡箭牌。”

“这也太离谱了吧。”弥赛亚叹气，但他也是这是真的可能，因为利益，因为规则，因为根本没有公正的容身之所，他在作为蝙蝠侠的时候已经看见得够多了。

“所以我不想去哥谭，我怕我会忍不住进入阿卡姆把所有人都杀了，哈哈，即兴犯罪。”

“这里的蝙蝠肯定会把我塞进阿卡姆里的。”

就是理性都能理解，但感性上，无论多少次他都会为了选择杰森毫不犹豫地先把小丑杀了，甚至到不分对方是不是真的恶贯满盈的程度。

他无法成为一个圣人，因为他拥有的那一半只是颗凡人之心，偏爱喜好，贪嗔痴怒。

“那他还得多准备一间红太阳灯牢房。”

“万一我真的杀了无辜人呢？领主是领主，可不是善恶不分。”

“我不会怀疑你，我会相信你的所有选择，蝙蝠侠。”

……

在回到瞭望台之前弥赛亚与领主在路上准备随便找一家餐馆填饱肚子，毕竟初期的正义联盟还没有进化到自带食堂或者餐厅的程度，留守人员都是自行带外卖或者营养液。

没错，后者是特地点名蝙蝠，为了007，他甚至觉得吃饭都浪费时间，而很不巧，瞭望塔里可没有一个兢兢业业投喂蝙蝠的老管家，如果不是对方属于警惕心很高的类型，弥赛亚都想试试投喂能不能成功。

他倒要看看，这该死的加班到底有什么魅力，让大家如此乐此不彼。

由于在市区降落时比较显眼，担心被人注意到，弥赛亚就选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路边旅馆，只要卫生没问题，他其实没有那么挑剔。

一人一超就这样先降落到小树林里，然后再慢慢走出来，往旅馆的方向前进，虽然也是水泥路，但走过来都没怎么看见车辆，等到天色逐渐暗下来，漆黑的四周只有那么一家亮起暖黄色的灯。

戴着金丝眼镜的卡尔艾尔穿着白衬衫与牛仔裤，而弥赛亚在衣着上也没怎么挑，就穿得和同伴差不多，也是衬衫加牛仔裤，只不过比起什么都可以不带的氪星人，玩家还在身上藏了不少随身小道具。

毕竟把武器从背包里拿出来也需要一两秒的时间，如果真的遇到紧急情况，有匕首挡一下也不至于被人一波带走。

推门进入旅馆第一印象就是木制的地板与墙面，毕竟离森林比较近，所以是就地取材吗，下意识对店面情况进行观察，而站台前有个中年女人，看见客人进来，她几步走上前过询问他们需要什么。

“不住宿，麻烦帮我们做点吃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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