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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惹着你,何苦莫名其妙便拿话刺人。你瞧瞧你说的那些话,不是吃了炮仗又是什么?”
封儿是个和善的人,二人从小到大也很少吵架。一时被安溪说的心里委屈,眼眶便湿了,说话也带了哭腔。
“惹没惹我,自己个心里最清楚。主子又不在,现下扮可怜给谁看呢。”见封儿哭,安溪本来也不想继续吵下去。
但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她属于是骑虎难下。
“好好好,你厉害,我说不过你。”封儿捏着帕子擦去眼角的泪。“我离你远些就是。”
说罢,封儿也忘了自己来找安溪是有话说的,转头便走了。
“诶,封儿姐姐。”莺歌作势追了两步,便折过身来。
安溪瞧上去似乎有几分懊恼,莺歌抿唇走上前。
“安溪姐姐,何必同封儿姐姐置气呢。”
“我没有。”安溪摇头,嘴硬得摇头。
“人都有亲疏远近,咱们做好自己应当应分的,不愧于心便是最好的。封儿姐姐素来体贴入微,主子喜欢她陪着罢了。”
“你的意思是,她跟主子是亲,我是疏。她是近,我是远?”
安溪最在意的本来就是这个,偏生这莺歌假装劝架,实则暗地里挑火。将安溪适才的懊恼后悔都给劝没了,一时又涌起火气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哎呀。”莺歌忙打了打自己的嘴,“我只是随口说说自己看到的。”
“你才来几天,懂什么。”安溪瞪了莺歌一眼,随即一把推开那碟子红豆糕,也气冲冲的走了。
莺歌这下可没再跟,她就算做戏也是有些脾气的。
眼睁睁的望着安溪负气离开,莺歌自顾自拿了一块红豆糕放进嘴里。也不知这安溪怎么就突然跟封儿闹翻了,不过也好,如今她努努力,再多加几根柴,叫这熹妃后院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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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枫用晚膳时,瞧安溪并不在,便随口问了一句。
封儿眼眶登时红了,“奴才也不知安溪去了何处,大抵是心情不好。”
“怎么了?吵架了?”若枫一眼看出端倪。
“没有的事,奴才怎会吵架。”封儿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有什么事跟本宫说清楚好些。”若枫摇头,干脆放下筷子,颇有一种封儿不说清楚便不吃饭的意思。
封儿咬唇,想了想还是简略的将适才的口舌之争说与了若枫听。
“奴才也不知安溪突然怎么了,我自问并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原是这个,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若枫听罢,轻笑一声。
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朋友之间有些争执原也正常。
“待会将她喊过来,本宫仔细问问她。”
“可是娘娘,今晚上万岁爷要过来。”
“啊?何时说的。”
“娘娘午睡时苏公公特意过来说的,万岁爷说先前答应您的杏花已然提前做好了,今夜就要拿过来给您瞧呢。”
“是吗?那安溪的事本宫明儿再说。”
若枫若有所思的颔首,心下好奇雍正会送来什么样的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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