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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爸爸!太好了太好了!你要回来了啊!太好了!我太高兴了!”姐姐满眼泪光的对着手机呼喊着,跳着,笑着,泪珠不知不觉就连成了一股,止不住的从眼睛里涌出来。刚开始她还只是左右擦拭,到后来则一只手掩住脸哭了起来。她没有哭出声,低下头,肩膀颤抖着,然而没一会儿又忍住眼泪笑着抬起头面对屏幕里的父亲。父亲的眼里也闪着泪花,看着姐姐,咧开嘴笑着,嘴角、眼角和额头的皱纹更深了。
这已是第二年的春天,姐弟俩在村长家住了一年有余。这一年里,姐姐初中毕业,没有再上高中,而是在家专心带弟弟、帮村长家打理家务。弟弟则进入了村里的小学读书。
这一年里,姐姐不知道问过父亲多少次,什么时候回来,但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再等等,再看看。她自己也悄悄关注着回国的机票,但每次看到价格,都灰心的关上手机,她知道这是父亲和家庭承担不起的开销。她也曾想象过,当父亲告诉她明天就要回来时,自己会是如何的开心,如何想要马上告诉弟弟,弟弟会是如何的欢欣跳跃,但当这一天真到来时,却全然不似她想象中任何一幕。
姐姐下午去接弟弟放学,一见面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然而一时间,弟弟似乎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姐姐高兴的抱起他转圈,一边开心的喊道,爸爸要回来接我们了,弟弟也才开心的叫起来,也和姐姐一起笑着喊,爸爸要回来接我们了!
“啥子?去日本?”村长老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你老汉真的是这么说的?他想清楚了么得?你两个去了做啥子哦?你倒好说,大不了不上了,但是弟娃儿还要上学,咋个弄?你们住哪里哦?”村长老婆连珠般的抛出一串问题。
“我爸真的是这么说的,”姐姐小心翼翼的回答,“住的倒好说,他说大不了就凑活下宿舍,多交点钱也没啥子事,但是弟娃儿上学确实晓不得咋个办。”说着她看了一眼村长老婆,又小心的说:“我爸说,他已经在托人打听了,好像是有个专门的政策,咱们这儿去的家属如果有娃儿要上学,可以提供入学,就是晓不得咋个弄,贵不贵……”
姐姐看着一言不发的村长老婆,心里有些忐忑,清了清嗓子又接着说:“嬢嬢,我爸说要特别感谢你和三爸,要不是你们两个,我和弟娃儿真个是家都没得一个……”她又偷看一眼村长老婆,只见她面无表情盯着饭桌,不露声色等着姐姐继续。
“那个,我爸说,他想得开了。他说自己在外面打拼,辛苦,就是为了我和弟娃儿,为了这个家。要是现在因为打工挣钱,家也没得一个,娃儿们也见不到,那挣了钱还有啷个意思嘞?还是要一家人团聚。团聚了,苦点儿也没得事,别的事情,都可以再说,再想办法。”
村长老婆终于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老孟这句话倒是对头,没得家人,再辛苦也就没得意思了。
“哎?那他想没想过回来干……”村长老婆说到一半,便自己摆摆手打消了刚才的念头,“算了,肯定是回不来了,”她又叹气说道:“回来了也一样是外面打工,一样要带起你们一起,还没得那边挣得多,那还是去吧……”
姐姐如释重负,但是不知说些什么好。
村长老婆这时放下筷子,坐到弟弟身旁说:“哎呦,你娃儿就要去日本了哦,远哦,晓不得啥时候再回来,嬢嬢还真是有点儿舍不得哦……”说着她抱起弟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还有一个月,那你这一个月想吃点儿啥嘛,嬢嬢天天给你做你喜欢的!”
“我想吃上次大姐带回来的炸鸡,还有薯条!”弟弟眼睛一亮,高兴的说着。
“哎呦你这个瓜娃子!就晓得吃那些洋垃圾,嬢嬢做的就么得你喜欢吃的噻?你这个娃儿,养不熟的嗦?”说着在弟弟脸上轻轻捏了一把,却又笑道:“要的嘛要的嘛,那就炸鸡嘛!嬢嬢再给你做点儿家乡菜,你多吃,到了那边,怕吃上就难咯……”
还有一个月,就能见到父亲了。姐姐心里默默念着。
这一夜,姐姐几乎没睡——不是因为兴奋——而是满心盘算着,要如何迎接父亲。家里的屋子要重新收拾下,自是不必说。桌椅板凳这些家具,要擦洗干净,窗帘要洗,床褥也要拿出来再晒,实在不行可以问村长老婆借用烘干机,想来她应该不会不答应吧?还有家里吃饭的餐具厨具,都要再清洗过,时间久没用怕落了灰,虫爬过。吃的不能多买,因为没几天就要走了,买少了也怕不够——哎呀不管了到时候再看,多了就多了,可以给村长家拿来,不过他们应该不会吃这些……还有父亲最爱吃的辣椒回锅肉,笋干菌子汤这些,菌子好买,就是这个时节好笋晓不晓得买得到哦……还有在电视里看过人家说,来时饺子去时面,包一顿饺子炒几个菜嘛,就这样定了!对了还得买点酒,还有烟!还有父亲用的拖鞋,毛巾,干脆重新买吧,也没几个钱,用着也舒服。对了还有家里的水电,这段时间要去常开常用,怕久了不用要出问题。还有鸡笼兔笼,要打扫干净,哎呀如果走了,这些小家伙儿咋个办呢……
她刚要昏昏睡去,便被闹钟叫醒,已然天亮。然而她却丝毫感觉不到一夜未眠的困倦,反而精神很好,穿上衣服下楼准备做饭。
厨房里村长老婆已经在切切弄弄了,阳台上的洗衣机和烘干机嗡嗡运转着。
“嬢嬢?你咋个起来这么早哦?”姐姐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事要出去噻?那你跟我说嘛,我反正早点儿起来么得事,下午还能睡一会儿……”
“你起来了嘛!”村长老婆看了一眼姐姐又继续低头做菜,“么得事,我给弟娃儿收拾下衣裳嗦!马上就要走了,又正好是换季,我就把他那些不穿的都洗一下收起来了嘛。下午嘞,再去市里买几个真空袋,你们好带走,正好也给这小娃儿买那个炸鸡,放学回来正好吃点儿,也不得吃多,吃多了晚上就吃不下咯……”
姐姐心里一暖,连忙下去帮着村长老婆做起早餐来。
第二节
对于那一天是如何见到父亲的,姐姐印象里总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
一种记忆里,那一天很长,时间的卷轴好像不停生长着,每一秒都被抻拉得无限细薄,那卷轴上更细小的刻度,也逐渐变得模糊,透明,直至消失。而回忆里的那一天,仿佛就永远定格在了她坐在门廊下等待的一刻。她一大早起来就准备好了所有东西,然后就坐在那里等着,等着,等到哄着弟弟睡觉,等到弟弟打着哈欠醒来。她坐在那里望着,望着,望见日头爬上山顶,望见山顶披上了酒红色的晚霞。
另一种记忆里,那一天很短。她和父亲不停的发着信息,她嘱咐父亲中午在车上先吃一点,回来了再好好吃。父亲嘱咐她和弟弟先吃,不要等他。她嘱咐父亲出站如何打车,父亲笑着说我比你熟。她不停的问着父亲到哪里了,快到了就开始煮饺子,而再一回头,父亲已经带着满身沧桑,背着大包拉着大箱子,站在了门口。
两种记忆在这一刻汇合,然后是一段真空,仿佛那几秒钟发生的事情,在她记忆里无端的蒸发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过去的,只记得下一刻,她的头深埋在父亲怀里,眼泪浸湿了父亲的衣服。她双臂紧紧的抱着父亲,感受着父亲身上的温暖和路途风尘的气息。她觉得自己哭了很久,流了很多眼泪,这泪水里有爷爷奶奶离开的悲痛,有寄人篱下的委屈辛酸,有多少次面对父亲强颜欢笑背后的辛苦和劳累。也不知过了多久,缓缓抬头,才发现父亲亦是热泪纵横的看着自己,脸上的皱纹里沁满了泪水。
天边的夕阳缓缓落下,远处山顶上最后一抹残霞渐渐黯淡。村里炊烟已熄,华灯初上,而这座院子里却只有慢慢暗下的天光,和静静站在院中的父女两人,还有昏昏欲睡的报晓鸡。
父亲收起泪水,重新打起精神笑着对姐姐说:“走吧,妹娃儿,吃饭吧,你们肯定饿了。”姐姐也点了点头,擦着泪水笑着帮父亲拎起行李走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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