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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平地卷起的狂风,一个惊人的消息一夜间传遍上海滩的大街小巷:威震上海滩的黄金荣黄老板吃了大亏,被人骗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据说黄金荣一怒之下连他心爱的明代青花茶碗都摔碎了两只。
黄金荣是谁?法租界巡捕房华人督察长、青帮天字辈大佬、上海滩的土皇帝,门徒无数,心狠手辣,跺一跺脚黄浦江都要翻浪的人物,居然有人骗到了他的头上,那不是寿星佬上吊——嫌命长了吗?
青帮内各个堂口已传下密令:发动道上的兄弟追查一名叫陆伯奇、操川音的二十多岁俊秀青年,哪怕是淘干黄浦江的水也要把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家伙揪出来!
陆伯奇的下落还没有丝毫的线索,黄金荣就接到了法国领事馆总领事罗伯斯的邀请,请柬上明确地写着罗伯斯前些日子花费五十万龙洋重金购得白玉金佛一尊,据闻此佛像本是一对,另一尊在黄金荣的手上。罗伯斯用客气却不容拒绝的言辞请黄金荣带着他的那尊白玉金佛赴宴,鉴赏一番……
黄金荣十几岁就开始闯码头混江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岂能看不出罗伯斯对他手中的白玉金佛虎视眈眈?他也是到了这一刻才恍然大悟,那个该死的陆伯奇定下的是一条连环绝户计,不仅是骗财,简直是想要了他黄金荣的命啊!
这白玉金佛据说乃是南梁崇信佛教的皇帝萧衍集当时最出名的巧匠费时六年雕凿而成,世上仅此一尊,是不折不扣的无价之宝,罗伯斯买的白玉金佛来自何处不言自明。
只可惜黄金荣明白得为时已晚,他既不敢得罪法国总领事这位大靠山,却又去哪里再找一尊白玉金佛来?
请柬就像一道催命符,黄金荣欲哭无泪。罗伯斯是出了名喜爱中国的古玩文物,与其他西方人信耶稣不同,他笃信佛教,很久之前就一再要求黄金荣帮他寻找一尊精品佛像。黄金荣连抢带骗地得到了白玉金佛后也曾动过献宝邀宠的念头,最终还是架不住自己的贪念偷偷藏匿了下来。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献上白玉金佛赚个情面,如今却是悔之晚矣。想他麻皮金荣便是靠着坑蒙拐骗起家,却不料终日打雁,到头来反而被雁啄了眼!
恨得心头滴血的黄金荣给各条道上发下重金花头:生死不论,务必抓到陆伯奇!
“昔日云移遮朗月,一朝雾散见青天,绝处逢生,所谋如愿。”
这是三年前老骗子给谭啸批的命数,称他二十五岁那年将遭大难,如果能迈过这道坎,便可享足三年大运。
起初谭啸只当这是个恶作剧,从小到大不知道被类似的方法戏耍过多少次了,老骗子说这话时笑嘻嘻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耍弄他。
去年就是谭啸的本命之年,直到腊月十五,这一年他别说没遇到什么凶险,连场头疼脑热的小病也不曾光临,谁知就在谭啸几乎彻底将老骗子的告诫遗忘的时候,他在东北遇上了绑票,要不是得贵人相救,只怕真就过不去这第二个本命年了。
春节过后,他来到了上海,用足了两个月的时间布局,今日功德圆满,真应了老骗子那句“所谋如愿”的批语,这是一笔必将轰动整个上海滩的大生意。
谭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快地吹了个口哨,想象着等到那位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发现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时,将会是怎样一番精彩的场面。
这一刻,他突然十分想念那个他从来也没叫过一声“师傅”的猥琐老头儿,这世道兵荒马乱的,三年多里老骗子音信全无,连生死都不知道。
火车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鸣,如蛰伏的巨龙跃跃欲动。
谭啸从容地登上了车厢,在一片长袍短襟之中,他身上笔挺的浅灰色格子西装和一尘不染的锃亮皮鞋都显得极为惹眼。谭啸在人群中穿过,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随意地将行李扔在了行李架上,看都不看一眼。
箱子是普通的藤箱,表面看上去已经很有些陈旧了,轻飘飘的好像没有半点重量,只怕没有人会想到这箱子里装着一张五十万龙洋的银票!
火车在一遍紧过一遍的汽笛声中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开动驶离了站台。谭啸靠着椅背,将黑呢礼帽的帽檐向下拉了拉遮住了眼睛,抱起胳膊仿佛打起了瞌睡,视线从旁人瞧不见的角度穿越车窗,注视着渐渐变小的景物,上海渐渐远去,北京却是越来越近了……
谭啸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好戏才刚刚要开场,他却不能亲眼欣赏,不免让人感到有些遗憾。
经过了最初的喧嚣,车厢里渐渐安静了下来,车轮转动摩擦发出的单调声响让谭啸渐渐萌生睡意,蒙眬间听到一句低语:“哎,听说没有,最近京城出了件奇事!”
“啥奇事?”
“上个月十五那晚,有人半夜上茅房时看到一条五爪巨龙腾云驾雾飞到紫禁城上,盘旋了一圈,然后张嘴吐出了一个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的宝珠后腾空而去,接下来几天有很多人瞧见紫禁城夜里有七彩华光闪耀……”
谭啸随意地偏了偏身子,不着痕迹地从帽檐下打量了一眼对面,说话者四十岁上下模样,身着一件半旧绸衫,戴着顶瓜皮小帽,胖脸浑圆,小眼如豆,眼神闪烁不定,谭啸记得他也是在上海上的车。
这人的样貌虽颇为不堪,口才却甚是了得,一段荒唐不经的传闻竟被他说得活灵活现,配合夸张的表情,宛如确有其事一般。
旁边那位二十多岁书生模样的文秀青年憋着笑点头道:“果然是惊世奇闻!莫非……你老兄有幸亲眼目睹?”语气中隐含揶揄,显然是把“瓜皮帽”口中的“奇事”当成了笑话。
“瓜皮帽”一双鼠目立刻瞪得溜圆,刚要说话,过道另一侧有人插话道:“这件事在四九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却没听说谁亲眼所见……”这人一张嘴地道的京片儿,一边说话还一边揉搓着红彤彤的大酒糟鼻。
话没说完就被气愤的“瓜皮帽”给打断了:“我前几天刚从京城来,亲耳听普化寺德宗老方丈说这是神龙献宝,要出大事了!”
说起京城众多的寺院庙宇,普化寺算不上多么有名气,可这位德宗方丈却了不得。传说十几年前定县三年大旱,幸亏这位高僧降伏作怪的旱魃,拯救了苍生。在京津两地一提起这位德宗大师,无人不知,那可是活神仙一样的人物!
一听到“德宗方丈”的名号,周围响起了一片吸气声,搭话那人再开口时便多了三分恭敬:“老兄,你倒是说说,那神龙献的是什么宝贝。到底要出啥大事了?”
“瓜皮帽”抿着嘴唇扫视了一圈众人,见大家都注视着他,显然都存着同样的疑问,小眼睛眨了眨,颇为得意地咳嗽一声,“兄弟!你还真问对人了,换作旁人怕连这宝贝的名字都没听说过,这可是皇家的绝顶机密!我祖上当年可是正黄旗的包衣……”
谭啸撇了撇嘴角,暗暗冷笑,宣统皇帝都逊位好几年了,可不光北京城里那些前清的遗老遗少们现在还端架摆谱,眼前这位更加以曾为满奴而骄傲,好像做皇家的奴才都高人一等似的。
“吆呵!没想到原来贵祖竟是黄奴,失敬!”突兀的声音有些尖细,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讥讽。谭啸循声望去,说话这人身形瘦小,身上裹着件不合身的破旧棉袄,腰间系了条麻绳,戴着顶罩耳的小帽,衣衫虽然褴褛,五官却十分俊秀,黝黑的肤色更衬得大眼睛黑白分明,看样子年纪不过十五六岁,跷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靠在椅子上斜睨着瓜皮帽无声冷笑。
谭啸心头一动,目光不经意地从这少年手上扫过,打小老骗子就教他“以江为眼,以湖为口”,正所谓眼要像江水一样宽广,眼界要宽,眼光要亮,眼力要准,这样才能识人辨事,眼与口乃是他们这个行当的首要因素。
多年的锻炼加上独自闯荡江湖三年,谭啸如今识人辨事的眼力已经颇为锐利,只一眼谭啸便印证了自己的猜测,暗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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