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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笛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熏香,她嘴上塞满厚厚的棉布,手足皆被绳子缚住平躺在床上,全身绵软无法动弹。后脑也传来一阵阵钝痛,是被重物敲击所至,她心下火冒三丈思量:“这姓张的婆子果然是跟人串通好的,这老妪婆,也怪我太容易轻信他人,落到了如今这个险地,但事已至此,无论将要发生什么,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闻笛暗暗积攒了许久力气,一点点无声无息的磨蹭至床沿,而后膝盖稍稍弯曲使双脚触及地板,有了着力点,紧接着上半身用力从床上坐了起来,胸膛猛烈起伏,用力急促喘气,汗水打湿了闻笛的额间鬓角,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被捞出来一样。
闻笛趁喘气之余开始打量所处房间,这房间摆设古朴大气,摆放极有章法一应俱全,门口私有人影憧憧,想必是看守,闻笛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她双手用力撑床,调整了几下呼吸,猛的站起,蹦跳着朝窗口过去。被绑住的双手抵住窗棂,用了全身的力气推窗。“砰”的一声推开窗户,新鲜空气竞相涌入房间,冲散了一些漂浮在空中的甜腻,闻笛觉得自己稍微有了些力气,想来自己手脚无力的原因便是这炉古怪的香。闻笛朝窗外望了一眼,她的心瞬间便跌落到了谷底,只觉得后背直冒冷汗。
天已经暗了下来,这楼层建的极高,朝下看去只能看到楼下灯火通明的街道和人来人往的百姓,灯火在高处看过去只能看到光斑连成一片,而路过的百姓则模糊成了一个个小小的黑点。从这层跳下去非死即伤。
闻笛知道这是哪里了,此处便是渭城的达官贵人们常来玩乐的云中楼,此楼修的高耸入云,内里曲折堂皇,是有钱人的销金窟。
闻笛想不通,到底是谁为了她这么下血本,只为了关她便这么一掷千金。她又往下看了一眼,双腿战战,“我只是想逃走,但从没打算把后半辈子全部搭进去啊,从窗走怕是行不通了。”她焦头烂额,被堵住的小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些含糊的呜咽声响。闻笛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一不做二不休将上半身努力伸到窗外,身体使劲撞击着窗棂,只祈祷能有路过的行人偶然抬头注意这处,救她水火。
就在这时,门外有脚步声重重传来,不消片刻房门被人大力推开。
闻笛听到声音惊慌失措回头,猛的对上了一张熟悉含笑的面孔,她不由阵阵发冷。
是李砚!
他一脸淫笑,上前把闻笛嘴里的棉布拽了出来。
闻笛咬牙切齿:“原来是你跟张嬷嬷串通好的,我早该想到的。”
“没错,小美人,干嘛那样看着我,我也是为了你我好,过了今夜你会感谢我的。”李砚颔首示意守门侍卫退下,转身轻轻关上房门。
“呵,为了你我好?简直是笑话,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意愿跟想法。你只想如你自己的意,李砚,你只是个自私的小人,不必在这里假惺惺。”闻笛一边嘲讽,一边用力抗拒着李砚对其上下其手。
李砚仿佛被不屑的冷笑刺到,面目扭曲,额头爆出了一根根青筋,他直直摁住闻笛的肩膀,手不停的用力收紧,脸凑的极近狞笑起来,”呵,我是小人,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小人,但你就没错了吗?为什么你不肯信我?你凭什么不肯从我?你只是个身份低贱奴隶,从小到大没有人能忤逆我!!包括你!”
闻笛肩膀被他抓的仿佛快要被捏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颤抖轻喝:”放手!”
“我从不低贱,即使我身如浮萍,即使我一无所有。我和你一样是个会哭会笑有感情的人,我有我的想法和我的喜恶,任何人都不能用施加于我身上的痛苦使我折服。”她一字一句坚定说完,双眼直直盯着李砚的眼与他对视,瞳孔漆黑一片,无所畏惧。
李砚像是突然被惊醒,脱力的松手,又神经质地搂住闻笛,手顺着她一头墨发从上至下来回抚摸喃喃道”对不起,弄疼你了吧,不要生气,我爱你,我爱你啊闻笛。我是为了你好,你能不能爱爱我,我会想办法给你妾位,我会对你好的,到时候你就是府里的主子了,你再也不用拖着柔弱的身体劳累,养尊处优不好吗?你生来就该嫁于我享福,不是吗?”李砚不敢继续跟她无光的眸相顾,逃避一般将头埋在闻笛脖颈。
“爱?你这种人也能提了吗,竟从你嘴里说出来,太可笑了,你知道什么是爱吗?”闻笛被绑的双手移到他的心口握成拳轻轻锤了锤,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看他”爱不是你冠冕堂皇绑架我的理由,也不是我同情怜悯答应爱上你的说辞。不是计较与对比,也不是此时此地你我的衡量和协商。不是你给我多少,而是你心中溢出了多少。”
“更何况,我根本就不喜欢你!爱是相互的,你懂吗!”
屋里沉默片刻,李砚抓紧了闻笛的头发,眼神阴翳自言自语般说“我不懂,阿笛,我不懂,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只要你是我的而已。“说着他利落的横抱起闻笛将她扔到床上,转身拖过桌子,坐在床边将桌子上的茶水倒出了一杯,从怀里摸出了一只小小的纸包,打开后将整包泛着淡红的粉末全部倒入茶杯,正是前几日韩二给的烈性“回春”。
闻笛害怕的将身子缩成一团蜷缩在床角,虽不知李砚到底要干什么,但是本能的感觉非常危险。坐在桌前的男人伸手便轻松把角落的闻笛拖到了身边,他强迫闻笛后脑勺枕着他的大腿,小脸朝上。一手用力捏开了她紧闭的嘴,一只手握紧加了回春的茶杯朝她口中灌下,闻笛剧烈挣扎起来,药茶被撒了小半,一些在她身上,但更多还是灌进了闻笛口中。
闻笛无声缓缓落泪,李砚伸手拭了下她眼睑的泪,俯身在她额头轻吻,一边温柔道:“不哭,很快的,相信我,很快就结束了,别怕。”
这时,闻笛突然冷静了下来,冲他扯了扯嘴角。
“解开绳子,我想你也不想这样与我春风一度吧。”
“你答应了?”李砚一阵狂喜,抱起闻笛转了两圈,拿出妥善别在腰间的匕首割开了束缚闻笛的绳索,紧接着便将匕首远远抛开,“但这个,我得让它离你远点。”他看着闻笛淫邪一笑。
“你太烈性了,不得不防。”
药效渐渐发作,闻笛越发觉得浑身软绵。”你过来些,公子”她娇笑着冲李砚仰脸吹气,李砚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媚眼如丝,勾魂摄魄。他朝她俯身,吻落在了她的脸颊,唇,脖子,锁骨。李砚感觉到她轻轻抱紧了自己,他再也不能自已,闭眼沉迷的享受佳人的温柔乡。
闻笛强忍恶心,颤抖着摸到了放在桌沿的茶壶,用尽全身的力气提起来冲着李砚的脑袋重重砸下。
“哗——”茶壶碎了满床,李砚满头鲜血淋漓的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闻笛颤抖着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息,非常微弱,但还活着。
她跌跌撞撞的下床,拾起了房间角落李砚扔的匕首,拔开刀鞘,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划下,强烈的刺痛感传来,闻笛保持了最后一丝清醒,她拉开包厢的门,朝楼下跑去。
被李砚支开守在不远处的黑脸侍卫正双臂抱剑靠门站着打瞌睡,半梦半醒间,他看到本该被关在包厢的女人正疯疯癫癫朝楼下玩命跑,瞌睡顿时醒了一半。打起精神半睁眼看到房门大开,感觉有些不对劲,打着哈欠探头关门,却一眼看到自家公子正鲜血淋漓的倒在塌上。
他寒气直冲天灵盖,目瞪口呆,出门一巴掌打醒还在睡觉的同伴,扯着他的领子将他摇醒,看着同伴睡眼惺忪的眼,黑脸侍卫忍不住大声嚷嚷“出事了出事了,还睡呢!娘希匹,这个小娘们把公子打晕跑了!!我就知道这女人不老实,长得就像个心眼多的,我这就去追,你快去给公子叫个郎中!要是公子有什么大碍,咱们哥俩这辈子连带家小算是玩完了。”说罢便一刻不停朝着闻笛逃跑的方向追去。
闻笛跌跌撞撞穿过人群,一路上不知跟多少人相撞,遭了无数白眼,她只知道这样不行了,黑脸侍卫在身后穷追不舍,而她双腿发软也坚持不了多久了,难道此劫避无可避?她绝望到了极点,又勉力穿过几个七拐八拐的楼梯,再无任何精神气力逃跑,随意推开一间房门,倒在了地上。
意识昏沉间,闻笛感觉到有沉稳的脚步声从房间里传出,离自己越来越近。
“滚出去”房间的主人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始下逐客令。
闻笛意识越来越模糊,她万念俱灰,只知道此刻万万不能出去,她让李砚受此大辱,李府还怎能容她,若被抓住,万千折磨怕是都要施加在此身,自己是万万受不住的,即使小意示好,委身于李砚只求他不再追究,自己后半辈子也要落得深锁后院,跟李砚日后的妻妾玩弄心机,你来我往的较劲了。
这都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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