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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宁玉几乎要被祁殊眼里的狂热裹挟,他不自在地撇过头稳住声线。
“擦吧。”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再次与祁殊四目相对,斐宁玉仔细观察跪地之人的表情,企图从中找到一丝被羞辱的不忿与恼怒。
然而,除了眼里浓郁的墨色,祁殊表情不变,几乎看不出什么破绽。斐宁玉居高临下,眉目嚣张。他眯起眼睛想打量得更加清楚,下一秒被探究的人便低下了头。
祁殊垂下眉眼,他实在是抵不住与殿下长久的对视。习惯了在昏暗的远处静静守望斐宁玉,如今毫无阻隔的长久直视让他败下阵来。
他伸手在怀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了才被斐宁玉嫌弃过的粗布帕子。
“殿下,臣现在只有这块粗布帕子,您忍一下。”
没有如愿看到他想看到的祁殊的忍辱负重的神色,斐宁玉失望地啧了一声,他是挺能忍的。
踩在祁殊胸膛上的双足不爽地抬起,重重地踩了几下,每一踩都被祁殊的胸膛完美地接下。
祁殊跪得扎实,身子一点都没有摇晃,嘴唇平直,没发出一丁点痛哼。为了不让殿下的玉足受伤,他还特意放松了胸前的肌肉。
他被莫名发脾气的殿下踩了也不生气,抬眼看了眼斐宁玉,见他对这个提议未拒绝,便大着胆子将手里的粗帕,覆盖在了殿下端正纤柔如玉削的玉足上。
粗布帕子针脚粗糙,不似丝绸帕子轻柔,光是盖在脚背上,粗粝的摩擦感就上来了。
因着母后受宠,斐宁玉不似别的皇子,他从小便养在母亲身边,母亲故去后又被父皇养在身边,用的都是最顶尖的。
所以他的肌肤娇嫩,对粗糙的布料尤为敏感。
但不是不能忍受,祁世子都替他擦脚了,还要在意是丝绸帕子还是粗布帕子,未免太过计较。
斐宁玉等了许久,在把粗布帕子盖在他脚上之后,未见祁殊有其他的什么动作。
他又在等什么?
“难道这块粗帕有法力不成,会主动擦本宫的脚?”
这祁殊单单覆了块帕子在他足上算什么回事?
“世子不会连擦脚也需本宫教吧?”
“还是嘴上说着愿意,实则心里在埋怨本宫?”
斐宁玉眉眼一转,眼光变得锋利,他直视着跪地垂头的祁殊。
见他不答,斐宁玉心里有了思量。定是他羞辱祁殊的计划起效了,他心里畅快嘴上却不依不饶。
“也是了,让镇国公的世子擦脚,是本宫勉强你了。”
狼崽子有几分脾气,才是应该的,祁殊嘴上的乐意才是不正常。
斐宁玉懂得进退有度的道理,他欲把赤着的脚缩回。
“既然不乐意,本宫也不逼你,世子且去唤刘根儿……”进来伺候。
斐宁玉话未说完,他欲缩回的玉足突然被一双带着粗茧的手死死握住,动弹不得分寸。
突如其来的禁锢,惊得斐宁玉整个身体都颤了颤。
“臣真心愿意。”
祁殊未给他逃离的机会,急促出声,语气滚烫。似乎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真心,他握殿下的玉足握的分外紧。哪怕是隔了一层厚实的粗布帕子,斐宁玉感受到了祁殊五指的每一根力道,还有热度。
习武之人的手都是这般烫吗?斐宁玉手瑟缩了一下,脚被攥住无法收回。烫人的温度透过粗布帕子,直往他的肌肤里钻。
啧,真难缠。
他刚沐浴过,□□的双脚又长时间在外,温度偏低。凉凉的肌肤碰到祁殊温热的触碰,异样十足,玉足在祁殊的手心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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