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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莳花馆,一阵冷风直吹到风浅逸脸上,风浅逸打了一个激灵,一时有些恍惚,顿了顿脚步,渐渐回过神来,看着紧紧扯住自己衣袖的手,再沿着这手看上去,此刻那花魁正笑盈盈地低头凝视着自己,风浅逸只觉心神一荡,刹那间世界仿佛失了颜色,差点就要看痴了,赶紧低头看别处,心中诧异至极:我竟然花了一千两给他赎身,我原来也是这等好色之徒吗?我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啊!解药!
风浅逸急忙抬头:“解药呢?现在可以给我了吧?”花魁又露出一副天真无害的笑容:“他给了我药方,我都记下来了,回去我写下来可好?”
风浅逸将衣袖从他手中抽出,抬眸看向别处,“你不用跟我回去,你告诉我药方,你就自由了。”
他的笑容僵硬地在脸上呆了几秒,忙拉住风浅逸的手臂:“你带我回去好不好,我真的无处可去。你是不是厌恶我拿解药要挟你,我真的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子。”
“你长这样一张惹人注目的脸却又手无缚鸡之力,确实容易招惹坏人,如此这般应该也是走投无路了,我们这就算是各取所需,没什么厌恶不厌恶的,不过我真的不能随随便便就带一个人回家。”风浅逸不敢看他的脸。
“我不要求什么,只求有个栖身之所,做下人就好。”他仍在哀求。
眼看着越来越多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这边,风浅逸觉得有些尴尬,打算使点缓兵之计。遂拉着他快步远离即将聚拢的人群,边走边说:“好了好了,留下你了,这儿太吵闹,我们去僻静处走走吧!”“好!”头顶上方传来欣喜的声音。
一路走来行人越发稀少,夏虫的鸣叫声畅快地在这天地间奏起,河面在月光下泛起粼粼波光,夜风吹的两个人衣袖飘飞,“这样的夜晚是不是很美好。”风浅逸柔声道。“嗯”身旁的人忙不迭地应声。“那你退后干嘛!”
风浅逸一把扯过那不断后缩的人,同时暗运灵力,一掌将其拍下河岸。“我不会游泳,救命,救命!”望着河里不断挣扎的黑影,风浅逸皱眉:刚刚他确实没有任何抵抗,这样子看起来好像真的只是个普通人……河里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眼看他就要没入水面,风浅逸急忙跳下水,将他救起。
房内,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躺在床上,浓密的睫毛投下淡淡阴影,鼻梁高挺,丰润秀气的嘴唇失了血色,风浅逸摧动灵力弄干他的衣服和头发,神色复杂的打量着他精致的侧颜:有这么孱弱吗?……
撇了撇嘴角,打算离去,蓦地手腕一紧,回头看到那人已睁开了眼睛,试探地问:“你留下我了?”
“嗯”低低地应了一声,打算将他的手拿开,待看清衣袖下滑后露出的手臂时,风浅逸手中的动作转而变得轻柔,低低地叹了口气,快步走出房门,再回来时手上多出了金创药,小心翼翼地卷起他的衣袖,手臂上的道道伤痕触目惊心,将药洒在伤口上时,手臂微微颤抖,风浅逸打破沉默:“刚刚,对不起,伤口有些深,又泡了水,上药会有些疼,你忍忍。”
良久,仍是沉默,风浅逸疑惑地抬头,却看见那花魁正定定地望着自己,神色中似有吃惊,有探寻,有嘲讽?被看的有些不自然,赶紧继续低头上药:“不用想太多,是我做错在先。”
头顶上方传来轻轻浅浅的笑声:“我只是贱命一条,从来都是任人欺侮,死不足惜,从未敢想有朝一日能让铸剑阁大小姐屈尊照料,怎能不多想?”
刚刚忘了改变声音,风浅逸也不打算再装男人:“我,我本意并不是打你一巴掌再给你一颗糖,我,我真的没有轻贱你的意思,真的,我,我……”风浅逸有些语无伦次。
“我叫白绯。”带些疲倦的话语打断风浅逸磕磕巴巴的解释,“你呢?”“我,”还没有从之前的解释中回过神,风浅逸顿了顿,“风浅逸。”
“真是想不到,我们的风小公子一掷千银只为红颜,原来带回来的是位公子,失敬,失敬,不知这一千两银子……”揶揄之声在门口乍然响起,
“师兄!”想到那一千两银子,风浅逸心生窘迫,迅速起身拉着来人便往外走:“我们出去谈钱可好。”
谈话声越来越远,徒留白绯静静地看着伤口上涂抹均匀的药,出了会神,轻哼:“既如此,便勉强不与你计较落水之事。”
风浅逸拉着萧子墨径直来到书房,将昨夜救人开始直到此刻发生的种种详细地说与他听。
萧子墨认真听完,微微颔首,风浅逸歪仰着头看他,等他说话,却不想对面之人忽地收拢扇子,往她头上一敲,不疾不徐地开口:“你可想过如果他的修为远在你我之上,他要刻意隐藏气息,我们是感受不到的。你这样贸然出手试探他,不是摆阴了告诉他你怀疑他,万一他恼羞成怒伤了你或者不给解药可如何是好。”
“师兄,可万一他要对铸剑阁不利,你让我如何面对你。”风浅逸不满,又觉得十分后怕。
萧子墨扬了扬眉,莞尔:“南宫家灭门一事还不知从何入手,如果他真是眼线,那我们正好顺着他找出真相,如果真的只是个普普通通沦落风尘的人,那师妹可不正好得了个美少年作伴?所以我们只要跟着眼下的情况走就好,不要弄巧成拙。”
烛火映着少女的脸庞,为她染上一丝暖意,只见她秀眉微蹙,唇角轻抿,若有所思:“如此甚是有理,”霍地眼角眉梢又挂上了惨淡的哀愁,“我刚刚那样对他,他会不会不肯轻易给解药了。”
萧子墨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瞬间转换,不禁失笑,捻了捻她湿漉漉的头发:“内伤还没恢复,就跳河玩,担心受寒,你现在的身子可不是以前那具,不要总是吹风浸水。阿星那边我会安排下去,你带回来的人,你要多加留意,尽快拿到解药。”
“我阴白~”
风浅逸转动手指,灵力如小蛇一般缠绕着周身,缓缓驱逐身上的水汽,一路上边想着说辞边走向白绯所在之处。不曾想路途如此短暂,风浅逸还没有想好说什么便已到他的房门口,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夜风从房门口徐徐进入,吹的蜡烛一曳一曳。屏息探头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好像已经睡了,忽然瞧见桌上压着一张纸,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看,原来是白绯已将解药写出来,风浅逸无声地吐出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拿起纸张,吹灭蜡烛,关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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