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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既然有破乱阳阵的本事,先前就不应该着了道。难道...”刚刚放了狠话的乞丐似乎还为自己被看见的事情耿耿于怀,自言自语着低头装模作样的苦苦思索。
这个乞丐正是祸害王行约的罪魁祸首,此人先是用上吊绳、杀生刃和冤死之人的随身衣服等等七个邪煞之物埋在地底作为阵眼,摆出乱阳阵,扰乱此处的阴阳流动。再在此阵中施展喊魂之法拘摄了王行约的生魂。
此人工于心计又极为自负,他得手之后,并没有东躲西藏,反而仍然隐居在原处,一是觉得行动天衣无缝没有人能怀疑到他的头上;二是自认道行超然于世,即便有人怀疑是其所为也难奈他何;三是方便透过王行约的肉身观察他父母的动向,同时不断营造自己的乱阳恶阵,以备万一真有人找上门来,他好来个以逸待劳。
刚才乞丐照例打坐入定,突然感到周围阴阳走势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扰动,他禁不住“咦”了一声,抬眼看到赵稀星三人直奔王行约家,以为是王行约的父母请到了高手找自己寻仇。
乞丐想到世上竟还有如此高手,不觉妒火中烧,自忖硬碰硬没有必胜的把握,正巧眼下乱阳阵已有小成,准备一会趁这个高手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自己占尽天时地利,必杀之而后快。
主意打定,乞丐小心翼翼地上了王行约的肉身,一番观察却发现这三人平平无奇,只有赵稀星口袋里放的东西散发着强横之气。
乞丐怪眼一转,立马心中狂喜,他早上听说有三个棒槌手捧重器招摇过市,眼前三人的所有特征都跟传言相符,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一件重宝自己送上门来了。
尽管明知三人只是肉体凡胎,但是他们拿着的东西着实非同小可,乞丐是志在必得,所以不敢怠慢,算准了三人出门的时间,催动阵法,待三人困于阵中之时,再出手夺宝。
本以为此计万无一失,没想到三人却冲破了乱阳阵,乞丐又是一惊,以为自己判断失误,面前三人实际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这下不仅宝物没有到手,还暴露了自己,天时地利尽失,心中懊恼不已。
赵稀星见他一会咬牙切齿,一会抓耳挠腮,觉得这人也许是个疯子,于是就抬手说了句“诶”,想仔细问个清楚。
听到有人说话,乞丐抬头正好看到赵稀星举手间手背上银光闪烁,突然灵机一动,再看了看另外两人的手背,顿时心领神会。
他轻蔑又懊恼的“哼”了一声,把下巴扬得老高,脸往旁边一转根本不看眼前的三个人,嘴里赌气似地称赞道:“佩服啊!佩服!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手破了我的阵!原来竟然用针刺升阳来跟我的乱阳阵硬抗!真是驴唇不对马嘴,胆大!佩服!”
话音未落,乞丐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应该啊,针扎阳渊是可以生发阳气,但是哪有起效这么快的?就算能当时生效,针扎出来的那点阳气怎么够抗住乱阳阵呢!”
乞丐又是假模假式的思考了一会,忽然右手一拍大腿,有点生气的说道:“嗨!算了!不想了!”
接着马上神经质的“唉”了一声,然后飞快地低头收回下巴,脸依然面对空气,换了种扼腕痛心的语气,虚伪地说道:“可惜啊!本来三位在我的乱阳阵里转得累了,乖乖睡一觉,等我拿了我的东西,几位自然能安全回去。”
话音未落,又是一仰头,下巴恢复了刚才的角度,做作地冷笑道:“呵呵,现在几位看见了我,不好意思,只能把几位留住了。”
说完乞丐保持盘腿而坐的姿势,再次催动乱阳阵法,同时伸出右臂,手掌平伸,随着手肘转动,运掌为刀,然后四指并拢,大拇指紧贴在掌心,稍作停顿之后,先是指尖微微抖动,接着动作越来越大,慢慢带动手掌像鱼尾一般有节奏地左右摆动,渐渐地整条右臂都开始跟随手掌的动作,他本就身在黑暗中,再加上浑身都是黑乎乎的滋泥,整条手臂仿佛成了一条在泥水中恣意翻腾的黑色大鲶鱼。
突然,乞丐双眼一瞪,嚓的一下把自己的右手插到眼前的土地之中,同时嘴里爆出几个生涩难懂的音节,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有实体似的被他从嘴里吐出来,之后马上在空气中炸开,三人刚开始还没觉得怎样,不一会耳朵就被震得嗡嗡作响。
“不是,说得好好的,你突然跳什么街舞啊!”刚才乞丐胡言乱语,张显扬就忍着没说话,这会乞丐又开始手舞足蹈,嘴里还念念有词,张显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尽管被念的头晕眼花的,他还是不耐烦地嘟囔着想要走过去给这个疯疯癫癫的乞丐一点小小的教训。
没想到刚一迈腿,张显扬突然觉得似乎趟在泥潭之中,心中奇怪,低头一看自己仍然站在坚实的土地上。
但就是这一低头的时间,周围的空气开始从小腿处变得粘稠,稍一迟疑,身体周围的空气就像水泥一般迅速凝固,他像被禁锢在一个紧贴自己身体轮廓的透明棺材中似的动弹不得,这个棺材的轮廓还在慢慢缩小,而且越是挣扎就压的越紧。
张显扬心理一惊,趁着脑袋还能微微转动急忙看向赵稀星和冯明月,发现两人跟自己一样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瞪大了双眼,满脸的诧异。
“小胖子,你的话还真多,别急,下一个到你。嘿嘿嘿。”乞丐好像很喜欢看到三人惊慌失措的样子,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此时他右臂的动作似乎是接近了尾声,只见他用力的最后摆动了两个来回作为结束,然后右手食指顺势朝赵稀星的眉心凌空重重的虚点了几下。
跟张显扬一样,赵稀星发现周围的空气一点点“变硬”,正在苦苦挣扎,突然觉得自己全身酸软,头晕目眩,像极了在火车上看了老纪婆做的那个奇怪的手势后的体验,同时一种僵硬的感觉分别从眉心和后脑海开始蔓延到整个头部再传递到的全身的各个部分,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单膝跪地休息一下或者伸手扶一扶僵硬的额头,尝试了几次却仍然动弹不得,搞得自己精疲力尽。
巨大的无力感和强烈的晕眩弄得他心烦意乱,然而僵硬和恶心的感觉仍是不断袭来,渐渐地赵稀星开始呼吸急促,眼珠外凸,他再也忍受不住,头部在空气墙限定的范围内剧烈摇晃,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
“稀星!”浑身只有眼睛和嘴还能动的张显扬看到赵稀星的反常举动急的大喊。然而失去知觉的赵稀星并没有像一滩泥似的瘫在地上,而是依然保持着失去知觉前的姿势,只不过原来支棱着的脑袋、手和脚现在都已经无力的耷拉下来,看起来就像一套被人钉在墙上的衣服。
这时乞丐右手虚抓,张显扬看见了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我兄弟可是正宗的黄花大小伙子!你有本事放了我兄弟,咱们真刀真枪的拼一下子!爷爷我让你一只胳膊一条腿!”
冯明月听到张显扬的话,又看了看赵稀星的裤子,一下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本能地想闭眼不看这些丑事,但忽然心念一动,不觉秀眉微颦,贝齿紧咬,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瞪出了血丝,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张显扬这几句话好像给乞丐喊懵了,只听他自言自语道:“我?”无意中也看到了赵稀星的裤子,顿时也是恍然大悟,苦于正在施术不便分神所以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只好气急败坏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哼!”的一声,之后他便不再理会乱骂的张显扬,再次催动自己的指力朝赵稀星虚抓。
可怜赵稀星仍然保持着刚才站立的姿势,被拖得双脚在土地上留下两条长长的痕迹。张显扬看着不觉紧了紧,心说这下坏了。学医出身的冯明月更是心疼的鼻子一酸,竟然抽抽搭搭得哭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赵稀星已经被拖到了乞丐跟前,乞丐右手一探,一把攥住了赵稀星的脖子。
张显扬马上闭眼,不敢看血腥的惨样。冯明月吓得先是闭上了眼睛,但又不甘心的把眼睛眯缝起来,既害怕又害羞又充满关切的看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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