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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她居然当真了,不由好笑,还要再说,忽然听得边上有人轻声叫道:“翰白,原来你已经来了!”
那正是宣铁澜。沈宝英看见他,更是局促不安,鞠了一躬道:“宣老师。”她和我在说话被宣铁澜抓了个正着,一张脸都快要红破了。宣铁澜却只是冲她点了点头,说道:“上课去吧。”等沈宝英一走,他把我一把拉到边上,轻声道:“翰白,祸事了!那个黑鼠居然找到这儿来了!”
虽然已猜到了多半,但听宣铁澜这般说,我的心仍是一沉,也低声道:“他是为了那天的事?”
宣铁澜道:“定然是的。你那天被他打过照面么?”
我道:“黑鼠认得我。”
宣铁澜叹了口气,说道:“糟糕!真是糟糕!翰白,你老实说,那天他们运的货是不是福寿·膏?”
我道:“咦,你知道了?”
宣铁澜道:“我本来也不知道。可是我家老头子前几天把我问了个底儿掉,后来又自言自语,说什么‘定要禁绝了’。昨天,他说终算把禁绝福寿·膏的动议通过了,我就知道定然是因我们那晚上的事引起的。”
我看着他,不觉有点佩服,铁哥这人向来也不算怎么细心,这番推论其实也是完全倒了个个,却歪打正着。我从身边摸出那张折好的油纸道:“我先前也没想到,回来后才发现的。宣叔叔要把这东西禁绝了?”
宣铁澜拿过油纸,打开来看了看,又凑到鼻子边上嗅了嗅,叹道:“真是这东西,糟糕了,他们一定以为是你害得他们血本无归的。翰白,你今天千万别乱跑,放学了我带你从边门走。”
这一天放学,宣铁澜叫住我,带着我从后门出去。看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忍不住道:“铁哥,那些人还在找我?”
宣铁澜点了点头,小声道:“翰白,这段时间你请个长假吧,尽量别出来了。”
我一怔,问道:“这么严重?”
“他们说要找一个叫‘楚翰白’之人。我去应付他们说楚翰白只是个学生,他们才将信将疑地走了。可是我看他们这模样,定然不肯善罢甘休。”
我心里一沉。黑鼠跟那个胡先生难道真的想要我的命?也许他们是觉得被我断了这条财路而想报复。福寿·膏买卖的向来都不是什么正道生意,何况现在被禁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铁哥,他们真要找‘楚翰白’这人么?”
宣铁澜道:“是啊,所以我才会担心。翰白,你跟谁报过名字?”
我想了想,摇摇头道:“没人有啊,那黑鼠只知道我叫白鹰。”
宣铁澜叹了口气:“大概你也不知什么时候漏出去的吧。反正虽然暂时对付过去,你还是尽量避一避为好。”
宣铁澜送我回家时,父亲正在家里忙着拔一只刚杀好的鸭毛。见宣铁澜送我回来,他放下鸭子,洗了洗手招呼宣铁澜坐下。我心里有点乱,一头钻进屋里去了,让宣铁澜在堂屋里跟父亲说了一阵话。待宣铁澜走后,父亲又问了我不少事,将那天码头上的前因后果都问了个清清楚楚。等我说完,他却若有所思地不说话。虽然我向来对他有点不以为然,但这时也有点好奇,问道:“爹,你说他们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最大的可能,就是找你报仇。”
我吓了一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道:“找我报什么仇?我不就找了他们一包福寿·膏么,最后也仍回到他们手上了。”
“在他们眼里,你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分明是有用心的。被你害得断了财路,不找你报仇还找谁,应该还想从你身上找出指使者来。现在只是还没找到,而你这个楚翰白只是个学生,他们还觉得不像,所以暂时没下手。”
我的心里一阵阴寒。的确,现在福寿·膏买卖被断绝了,他们再赚不到钱。联想到就在几天前我做了这么一票事,他们很自然会觉得我是为了禁绝福寿·膏而来收集证据的,找我报仇也就很自然了。只是我心头一动,问道:“有件事,他们究竟怎么找到我的?”
“你跟谁说过真名么?”
我摇了摇头:“拳场里只知道我叫白鹰。”
父亲皱了皱眉:“铁澜说,他们知道你叫楚翰白,但不知你的来历,所以铁澜把他们糊弄过去了。可是他们连番寻找,迟早会找到你的。”他顿了顿,说道:“他们究竟从哪里得知你的名字的?”
我一怔,忽然道:“是,拳场里有个人知道我的真名。可是……可是她应该……”
父亲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忽道:“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子,是吧?”
我突然一阵慌乱。倒不是因为被父亲看穿了,而是我实在不愿相信安妮小姐会让黑鼠他们来要我的命。只是不管我多么不愿相信,我只对她说过真名。黑鼠知道我的真名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只能是安妮小姐告诉他的。也许安妮小姐是不经意地时候漏出来的?我实在不愿相信那个又温柔又和蔼的安妮小姐居然会让黑鼠和胡先生来要我的命,可是现在回头想想,那一天我一离开拳场就碰上了两个劫道的,实在十分可疑。我一直以为是黑鼠指使的,可黑鼠显然仅仅只是个在拳场做事的拳手,地位也不甚高,所以那天半夜他还得自己去码头扛包。能叫得动那两个人下手的,她比黑鼠更有可能。我已不敢再隐瞒,结结巴巴地把先前的事全都说了出来,连安妮小姐送我出去的事也说了。父亲听得很是仔细,却一直一声不吭。等我说完,他仍是沉默不作声。过了一阵,他才说道:“明天你要去看舅舅,接下来这几天也仍请假吧,在家里歇个十来天再说。”
我急道:“这怎么行?这么长时间不上学,今年期末考怎么办?”
“在家自习。”
我还待再说,父亲忽然压低了声音道:“翰白,你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卷进的麻烦有多大。”
见父亲如此郑重,我吓了一跳。虽然觉得父亲卖国求荣令人不耻,可是对父亲仍是非常佩服。我道:“爹,福寿·膏这点事这么大?”
父亲点了点头:“也许,五羊城的平静,会因此而打破。唉,我现在都不知道禁绝此物到底对不对了。”
父亲这话我更是听不懂了。禁绝福寿·膏,是宣叔叔提出的动议。宣叔叔竭力主张的,我相信绝不会有错。父亲与宣叔叔是生死之交,以前也一直赞同此议,现在为什么会这么说?我道:“爹,你不是说福寿·膏不是好东西,禁掉了难道不对么?”
父亲看着我,半晌才长叹一声道:“这世上,很多事都并不是如此简单的。就如洪水将至,究竟是一味加高堤坝堵好呢,还是挖通分流渠道疏通好?”
我想了想道:“也不一定。有时分流疏通会适得其反,结果为祸更大。不如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我想的便是三横王的事。将他狠揍一顿,让他见我就怕后,他就再不敢来找我麻烦。我以前就是不想多事,结果他反而得寸进尺了,以至于来路上截我。父亲听我这么说,却是一怔,笑了笑道:“你这回答倒不一样,但也不无道理。只是这样一来,就要看谁的实力更加了。”
三横王那两下子,当然没法跟我比。这话我险些就要漏出嘴来,总算悬崖勒马,吞了回去。我道:“爹,你也别想太多了,难道以宣叔叔还压不住阵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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