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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自己搞的,启宁挺不好意思,捧着盒抽纸给他用,“要不然去洗手间弄一下吧。”
不吹干去见人着实尴尬。
贺显擦了个大概,率先起身,“走吧。”
“你跟我走这边,这人没什么人。”
启宁带他去的是用的比较少的洗手间,想在门口等他出来,贺显却抓着她把她也弄进去。
“你弄的,你处理。”
启宁看着他关上门,又确定般地往他腿上看了看,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可是你这,你自己弄不是更方便点吗?”
一片深色的水痕在男人的大腿处,靠近危险区域。
别看启宁平日咋咋呼呼,经历了那晚的事,她再一想,就容易想多了。
贺显仿佛没感觉哪不对一样,“这不是你造成的吗?我只是想喝杯水。”
启宁没说到底哪不方便了,怕贺显说她想太多,硬着头皮找到员工备用的毛巾。
贺显倚在洗手台边,缓和了些两人的身高差,启宁站在他面前,故作冷静。
她尽量心无杂念,手上动作小心翼翼,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时,她虽是后知后觉,脸还是无意识红了。
“你……你……”
两人距离算近的了,导致贺显看她,都没往常那么疏离冷淡的感觉,“这是正常反应。”
启宁要走,被贺显拉回来,她目光乱飘,“差不多了,你自己再处理下就行了。”
贺显稍一用力,启宁回到比刚刚跟他距离更近的位置,他捏着她的手,意味深长地问:“这个不解决了?”
“……你怎么,”启宁想挣脱手也脱不开,“我不知道,你自己想办法。”
她实在没想到这个走向是这样的,以致于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你不知道?”
贺显幽幽反问,话中隐隐有暗示的意味。
他的举动也说明了,他给启宁提供了办法,她装傻是没用的。
启宁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小白花,何况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她咬牙切齿,“可是这是餐厅!”
“这里是洗手间,没人过来,”贺显轻笑一声,“要不然就不止用手了。”
启宁微微瞪大眼睛,“流氓!”
解了禁的人像变了个样子,被发现了另一面,索性不屑隐藏。
启宁说不上讨厌,毕竟她不是无情无欲的人,况且她感觉有些时候贺显表现出来的,比他冷静高高在上时要更让人着迷。
或许这是新鲜感和反差感带来的刺激。
洗手间像被人暂停输送冷气而变得灼热无比,启宁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找到原本呼吸的节奏。
尤其被贺显盯着,她整个人快要烧起来。
怎么有这种人,好像干坏事的只有她一个人似的。
……
启宁庆幸自己带贺显来的是几乎没人来的洗手间,否则她的小心脏受到的刺激保准要更强烈。
就这,她全程还戒备心竖起,强行去注意外面的动静。最好的结果是没有。
她先出来,手上洗完的水还没擦干,明明只是水,她还是不停拿纸巾蹭着。
到外面,或许是跟贺显分开,她甚至觉得呼吸顺畅许多。
听到身后门开,启宁绷直脊背,把纸巾团成团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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