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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的第一天,安平署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景阳觉得是老天开眼,而第二件,他真的希望只是老天开的玩笑。
罗亚吉的职位被抹个干净,带着19楼里所有的狗狗装潢彻底搬了出去。一个人真正的威望要看下山时还有谁在身旁,而这天早晨,他只有一个人步履慌张。
没人帮忙端着箱子,也没人提醒他左脚的鞋带已经开了许久,失去了那位子的庇佑,他和一个拖着行李箱来报案的流浪汉没什么两样。
而执械组的众人用一个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活该,若不是他阻止大家去更大的舞台,鼠目寸光将庞屋绑在身旁,事情也不会成了这般光景。景阳为此专门去一楼欣赏他狼狈的模样,要不是汪江猜在旁边制止,他真想跟在前部长背后热烈的鼓掌。
之后就是庞屋项目的完全停止,指令来自于某尊这栋楼都承不下的大佛。
每一个舱门被涂上封锁码时,整个执械组都站在旁边默哀似的目睹了这一时刻。大家得到的解释是为了保护驾驶员的安全,但是所有人都明白,实际是为了防止针对庞屋的袭击再对无辜人员造成伤害。
离开时有人议论手表好像留在了里面,但景阳知道,他唯一被锁进梯门里的只有那个和誓言与戒指有关的梦想。
魏海瑶的白纱拂过原野上盛开的菊蒿,金黄娇嫩的花苞引领着她赤裸的双脚,它们愿意颔首低头只做陪衬的绽放,这不是风的功劳,只是对爱情单纯的倾倒。这个画面是景阳对婚姻最频繁的想象,他曾以为会西装革履的走上前去,但现在没了最有面子的座驾,自己看起来就像一团荠草。土腥味伴着让人叹气的外表,哪怕长遍每一个拐角,也换不到那姑娘的回眸一笑。
“走吧,”汪江猜拍了拍他恋恋不舍的肩膀,让景阳暂时忘却爱情的前景有多暗淡,“毕昂普让我们去8楼等他。”
毕昂普所住的贵宾接待间,实际上只比景阳的宿舍低了一层,但面积却至少要大五倍。
扇形的单向透光玻璃营造出一个安全的私密空间,两张不对称的大床让人总有翻跟头的欲望,床上印着三角伞标志的抱枕可以被拉成一条绶带,那果冻般的手感让人着迷,还有着口香糖都甘拜下风的变态弹性。价格不菲的壁纸里包含着十二节气与昼夜交替,如果冬季飘飘洒洒的傍晚无助于入睡,那么就轻敲几下,看看六月薄雾里的莲池会不会给心底带来些许安宁。
上好的古巴雪茄被装在半翻盖木盒里,就算没点着也能冒出一股甜丝丝的香气,折页型书架上的杂志全是小语种,配上封面女郎那款高级的鲶鱼脸,根本无需打开,就已经让这屋里显得像时尚秀场。而衣帽柜中早就备好了几套尺码不一的男士睡袍,就连最不起眼的拖鞋也都预备了三双,这些都要归功于卫生间里的那台铃铛嘴,它不仅精通摆件陈列,还很擅长肩部按摩,甚至能在敲敲打打之间,讲几段神灯和沙漠的经典幽默。
但今天,这件舒适的屋子内却内疚味十足。
“这次真的怪我,我就不该把工作上的事告诉娜喀娅。”庞屋被封锁之后,第一次回到安平署的康戈尔斯基显得懊悔不已,他的左手不停地捶打着椅缝间的抱枕,已经把它按压成了一张薄薄的睡毯。“我和她解释过,那些满嘴喷粪的蠢货不过是利用大众的情绪往自己脸上贴金而已,早晚会自食其果,可她就是听不进去。”
“不过她至少比你有勇气,没有被威胁吓破了胆。”
杜玛躺在极其适合裸睡的法兰绒毛毯上,不停把玩着和指甲油差不多大的睡前音响。这个小广播对呼吸频率极其敏感,一旦监测到睡意来袭,就会逐渐调小音量直到完全安静,要是没有它的陪伴,毕昂普很可能每天都会血丝挂满眼眶。
“小子,我可不是怕罗亚吉。”最近一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康戈尔斯基,已经厌倦了在嘴里装上弹药,就算被自己看不惯的纨绔子弟嘲讽,也依然可以不温不怒的继续细聊,“在安平署的这些年,我有了孩子,买了一栋不算小的公寓和女儿喜欢的车,让全家人过上了曾经羡慕的生活,这对我是莫大的恩惠,虽然你这种富二代未必理解。”
“嘁,真感人。”杜玛讲话时一直伴着冷笑,阶级的差异果然阻碍了他的感同身受,“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传教士最爱的类型。”
“如果设备被下黑手这种事传了出去,安平署真的会陷入信任危机,这是他的原话。”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嗤笑,康戈尔斯基也显得有些毛躁,他用手指轻轻的擦拭着疙疙瘩瘩的椅子扶手,但力气已经比之前大了不少,“我不是白痴,选择做出牺牲,只是希望执械组能够继续,也希望整栋楼平安度过这次危机。”
“可当时到底是什么感觉?”汪江猜双手抱胸,斜靠在不停流转的壁纸上,他背后的墙面刚刚下过一场预示丰收的秋雨。为了不让最容易走火的两人有失控的可能,领队选择干脆把话题完全挑开。
“通讯系统全是杂音,我尝试过夺回控制权,但机身完全不听捕捉环的指挥,连关闭电源都没有作用,就好像……好像它被一个强大的影子操控了。”那不到半分钟的经历却足以让康戈尔斯基铭记大半辈子,现在谈论到这个话题对他来说依然是场苦修,光是聊一聊就有些虚脱的迹象。
“吉日格勒,真的有办法远程遥控吗?”对于这个问题汪江猜将信将疑,实在想不出个结果,只好咨询专业人士。
“那当然不行,庞屋的防护协议可不是烂渔网。”作为今天最另类的参与者,乌当吉日格勒也不知道自己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他只是接到了毕昂普的通知,进门之后就发现整个执械组都等在了这里。
“我可没有撒谎!”
“但要想搞破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他打断了急于辩解的康戈尔斯基,挪了挪巨大的身躯免得自己从床上掉下,也无意间把景阳挤到了床头柜上,“我没有试验过,但如果把操作模式偷偷调成神经捕捉,就很可能会产生紊乱。”
“这么说是内鬼干的?毕竟其他人也开不了门。”瑟琳所谓的内鬼并不是执械组所有人的代称,她几乎是直勾勾的盯着杜玛,这已经不是暗示了,大概和镭射锁定是同一种作用。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乌当吉日格勒可不是战争使者,崇尚和平的他赶紧踩灭了自己燃起的宣战之火,“在充电桩上动手脚,连续的高压乱流极易击穿动作中枢,下手方便,不易察觉,甚至不用靠近庞屋,不过普通人可做不到……”他用枪管粗的指头挠了挠鬓角,正在琢磨该怎么形容这种令人发指的难度,“反正电气水平至少要在我之上。”
“那听起来我儿子很有嫌疑。”
女士与玩笑都可以让氛围轻松不少,瑟琳的一句调侃扭转了房间里手铐般沉闷的气氛,汪江猜跟着起哄接了句:“娜喀娅估计也行!”,连一直摆着高冷脸的杜玛都忍不住捂着嘴偷乐。
这种时候如果较真就显得太没度量,乌当吉日格勒吃了一个无法上诉的小亏,只好把祸水东引,从门外找只不会犟嘴的替罪羊。
“这都等多久了,光说让我们等着,柯艳萍的库房又装不下了,还让我今天给她腾地方呢。”
“你是要赶回机械部给挠挠再装一对触角吧。”
乌当吉日格勒话题没有扯远,弹回来又差点伤着自己,好在这次有人救场,期待已久的屋主终于打开门走了进来。
毕昂普再最前面,后面跟着的就是马桑雷,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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