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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兰德低着头。
梦里的伤口如此逼真,需要集中精神忍耐。他撇过头去看着地面。
阿赞侧目,乌黑浓密的秀发垂在胸前。她的头发好长,发梢垂在脚边,弯弯曲曲的。她眨着上翘的丹凤眼,凶巴巴的气势不减。
“白狼,看着我。”她轻声说。
她的性格,是那种直来直去的类型。心里憋不住话,一定要讲清楚。
加兰德又一愣,勉强抬头看着阿赞。
“我美吗?”
加兰德微微点头。
二人相视无言。
她真是长得挺黑的。仔细看,才会知道她黝黑的皮肤非常细腻,散发着奶油一般的香味。
她是那种乍一看有些凶悍的女孩子,但是相处久了就会体会到她的温柔和真诚。看久了会觉得,她的美自内而外,胜于世间许多庸脂俗粉。
“白狼,你喜欢我吗?”
加兰德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很震惊,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烦心的事情。
在梦里,可以随心所欲地表达情感吗?萨吉怎么办?真正的阿赞又该怎么办?
阿赞轻轻抚摸加兰德的伤口,刺痛的感觉又是那么真实。巫祝的汤药,真的能让两个人陷入相同的梦境吗?
“我真傻,你是北方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阿赞对着他自言自语。
“阿哥说你一松绑就会逃走。还会杀了我。我不能放你走……”
“我阿哥说得对。我这样一个算不上漂亮的女孩,凭什么俘获你的心?你只不过是迫于性命之忧,才会低头……”
“我也知道这样做不会换来真正的爱。但哪怕一小会,让我沉浸在虚假的温存中,也是此生之幸。”
阿赞不再讲话,贴着加兰德的胸口,伏在他怀里。两个人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气息。
加兰德低下头,闻到阿赞发丝里散发着薄荷的香味。时光在梦境中缓缓流逝,不知什么时候,阿赞的气息消失,而压迫的麻木感变得越发清晰。猛地一睁眼,又回到了巫祝的五彩帐篷里。
草药味还弥漫着。外面春天的风微微吹进来,还夹杂着很多人的欢声笑语。
他坐起来,那份痛楚还在心头,可摸摸身上,并没有伤口,只有手腕上被捆绑的痕迹。这真是……一场惊梦吗?
“阿赞?”
四下张望,帐篷里就只剩下自己和巫祝对视而已。
“她呢?已经离开了么?”
加兰德感到头疼。他捂着脑袋陷入沉思。以如此的方式了解父母,真是意外的答案。
据说巫祝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能说,必须要通过隐晦的暗示来表达。梦境如此令人不安。
加兰德不禁好奇,自己的父母,如果的确像梦里那样,父亲被俘,屈服于族人。那么父亲究竟爱不爱母亲?
想到这里,他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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