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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太妃连连点头:“今日就让她下山,别把好好的佛门弄脏了,至于那个菜贩子,不管是否林宝琴勾引在先,若他不死,怎么震慑天底下其他的好色之徒?把念头动到出家人头上,简直是天理难容,好,我做主了,杀了他,以儆效尤。”
慧明师太默许了。
林宝琴被裹上了衣服,那一日就被赶下了山,但几乎没有人留意到她宽大的衣袖内,双臂摆动的弧度怪异,好似是双手被折断一般。
当她醒来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睡死了的老光棍,当下脑子炸开来,这才回想起,她被龙厉卸了双手,还被侍卫点了她的哑穴,丢回她的屋内,而再后来——
零碎的画面极为不堪,飞快地划过她的脑海,她想起了桌上那只香气逼人的蜡烛,想起了菜贩被丢入她的屋内,想起了老光棍发狂般地撕开她的衣裳,而她身体发热,神智不清,双臂脱臼根本无法阻拦反抗,喉咙发不出声音更无法呼救喊人……
这才是对她的终极惩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二十多年来的贞洁,就被一个猥琐难看的卖菜贩子给夺取了,而此刻,她连水月庵这个容身之所也失去了。
走在无人的山路上,她不停地往后看,总觉得后面有人在看她,有人在跟着她。
老光棍死了,就死在她的面前,是淑太妃命令大内侍卫一刀毙命。
然后,她就被赶出来,连慧明师太都发话了,以后不许她再踏入水月庵一步,否则,就要把此事公布于众。
她只剩下一个人了,在被推出山门的时候,她曾经回过头,看到桂花的身影。
桂花已经自己剪了头发,露出一颗光秃秃的脑袋,披着一件灰白的袍子,面无表情地目送着她,眼神陌生又冷漠,已然跟水月庵众多的尼姑完全一样了。
那一刻,林宝琴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但为何她还是心跳如鼓,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淑太妃能留下她的命,把她当成是丧家犬一般撵出去,更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宽仁。
可是有一个人,是没有一点仁慈的,他……会放过她吗?
不会。
所以她屋里点燃了她给秦长安准备的那只蜡烛,所以她床上多了个粗俗不堪的男人,所以她就在屈辱之中失去了清白——
这些,全都是她想要秦长安品尝的滋味,却全数加注在自己身上。
她也许并不了解龙厉这个人,但唯一一点,是众口铄金的事实,那便是他绝不会对激怒他的人心慈手软,只会让对方生不如死。
想到此处,林宝琴的背脊好似爬上了一条条毒蛇,将她的身躯紧紧缠绕,冲着她的脸吐着血红的信子,她眼前一黑,这才恍恍惚惚地从现实中醒来。
有一把刀,从她背后刺入,有人稍稍用力,刀尖瞬间透过肌肤穿过身躯,她痛的闷哼一声,感觉腰后剧痛处有滚烫的液体汩汩而出。
她疼到颤抖,但知道自己要受到的不只是这一下而已,很快地,从不同方向而来的黑影飞快闪过她的视线,刹那间,她的手臂、胸口、大腿……全都被一把把的锐利刀刃划过,直到最后,双膝上被割断筋肉,她噗通一声跪在台阶上,已然痛到了麻木的地步。
脑袋无力地垂下,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身上十几道不停在流血的伤口,死到临头,才明白这才是龙厉一贯的行事作风。
十几处伤口,却是没一处致命的,想必是要她不停地流血,直到血液枯竭而死。
好狠的心。
她不禁回想,其实这样的男人,她并未真正爱上,兴许几年前在百花宴上的那一次见面,就是被龙厉俊美容貌和非凡气质所迷惑了心智,但她从未停止过内心对此人的惧怕。
一步错,步步错。
她就不该答应林皇后,更不该接近龙厉这样的男人,他根本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啊……可明明是个魔鬼,却又对那个女人那么在乎,那么看重,而她连嫉妒的资格也没有。
她疼到颤抖,但还有最后一丝希冀,她在等,等有人一刀了结她。
终于,有人一步步走向她,林宝琴抬起脸,瞪着眼,没有焦距地望着他,不出片刻,她呼吸急促地喘气,咳出大口鲜血,柔软的身子挂在他手里的刀上。
鲜红的血,满满地漫出来。
那痛,在魂魄俱灭之前,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痛的她想哭,想叫,想挣扎、想求饶。可这些渴求到头来不过是空想,她身子一晃,失去平衡,从山上的台阶滚落下去,干裂的唇中终于溢出最后一丝微弱的气息。
……
进山的第二日,水月庵内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秦长安明白林宝琴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丫鬟桂花的确是恳求慧明师太让她留下,慧明师太看她也是个在主子手下多年受苦的可怜人,便允了她。
秦长安坐在庵堂内,抬头望向那金光灿灿的金佛,心中毫无波动,早已明白了一点,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难以保持双手的干净。
有时候,往往不是你想杀人,却是敌人要你的命,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就像是这回,她完全不记得还有一个林宝琴的存在,更没料到在一座山间尼姑庵内还能藏着阴谋诡计,若是林宝琴认出她来也不曾揭穿,那么,还能保住一命。
她不再多想,而是深吸了一口气,虔诚地闭上眼,俯下身子,深深地叩拜了三次。
“妹妹在求什么愿?”楚白霜盈盈走来,在秦长安的身旁蒲团上跪下,笑吟吟地转向她。“莫不是求夫妻恩爱,比翼双飞,白头到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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