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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睡不着!我实在是睡不着了,痒死我啦。”许云勤坐在床头两只手顺着背部一直往下面死命地搔着痒痒。妈妈就站在他床边,正注视着儿子们的一举一动。
“妈妈,我也痒呀,我也睡不着觉,我痒得难受死了。”金小菊看着孩子一个个从被窝子里爬起来,心里就烦:“有那么痒吗?今晚上先睡觉吧,明天妈妈再替你们来灭跳蚤。”
“妈妈,晚上真的无法睡了,你瞧,这被子里虱子一抓一个准,你看我手上的指甲缝里,满是它的尸首。”许云勤将手伸给妈妈看。
“黑灯瞎火的,你让我现在怎么看得见,你们先睡觉吧,就是最咬人,也不会把你们咬死的。”金小菊打断许云勤的话威胁似的说。
“妈妈,你怎么不讲道理,你说不咬人,你怎么不和爸爸换到楼上床铺上来睡觉呢?”许云涛不满母亲威逼他们几个兄弟。
“现在你们必须都给我忍受着,明天妈妈想办法给你们灭虱子。”金小菊走下楼来,母亲的敷衍行为并没有让孩子们心里舒服些。云涛对云勤说:“哥,咱妈是什么意思啊,还管不管咱们的死活了,跳蚤这么多她还逼我们去睡觉,你会睡,我反正是不会再去睡觉了。”云勤也说:“我也不睡觉了,这样咬死人,谁能睡得安稳觉?”云涛问哥哥:“你不睡想做些什么?”云勤说,不知道。云涛又问:“不做什么,岂不是还是想睡觉?”云勤离开床,在木楼板上轻轻地走过来又走过去。云涛也要模仿哥哥的方法,云勤不让弟弟下床,轻声喝道:“你下床来干嘛?”云涛说:“你都可以下床,我为什么就不能下床?”这话云勤无法辩驳,就只能以大压小:“我是哥哥,你就得听我的,我不让你下床,你就是不能下床的。”
两个孩子的争吵声大起来。许志国只能再次爬上楼梯去教训孩子:“你们给我放老实点,再吵着别人,当心我收拾你们,赶紧睡觉去。”
许志国重新钻进被窝:“这几个孩子,真是不省心,不就是几只臭虫跳蚤吗,就这么值得大惊小怪整晚不睡觉了。”金小菊一时哪里睡得着,就坐起来挖苦说:“孩子们那像你许志国那一身牛皮,就是用锥子钻也钻不进去。孩子毕竟细皮嫩肉的,一咬一个血印子。”
许志国见妻子在挖苦自己,正想发作,却已听见廊下的鸡窝里的鸡开始打鸣起来。引起周围邻居的鸡同时也跟着一起打起鸣来,声音此起彼伏。只好不咸不甜地说:“你瞧瞧,你瞧瞧,鸡都打鸣了,你还让不让人家睡觉?”
小菊躺在床上用脚去踹另头丈夫一脚道:“明天你去农机站买些‘杀虫剂’过来,我要替孩子们杀杀虱子和跳蚤。”许志国说:“这个农药太毒了,你尽量别去用它。”
小菊说:“那你还有其他办法吗?别人家都在用,效果都挺不错的,你只管买来,用多少量我自己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
天没有大白,孩子们全都跑到楼下来啦,嚷嚷着要父母灭虱子和跳蚤。金小菊走上楼梯,把被子抱下来,挂到院子的铁丝上去拍打。
许志国按照妻子小菊的吩咐,起床后饭也没有来得及吃就去买“杀虫剂”农药去了。何仙香因为许志国帮她挑粪的事一直也想在适当的时候帮她一回,这次看见金小菊晒被子捉虱子就赶忙过来帮忙。
何仙香走到院子里来一边同小菊拉着家常,一边对金小菊说:“捉跳蚤比捉虱子还难,我老眼昏花,只能帮你捉捉虱子,你眼睛亮手又快,你来负责捉跳蚤。”
小菊说:“伯母您就别下来啦,太阳这么毒,弄得一身汗臭哄哄可受不了。”何仙香笑着说:“谁没在这样的毒日头里呆过,这个算不了什么,我人又老又黑的,还怕太阳晒?”小菊于是就不勉强她了,两人面对面捉起棉被的虱子跳蚤来。何仙香每捉到一只虱子,就放进嘴里用牙齿“嘎嘣”一声咬碎,再舌头一卷吐了出来。金小菊腻心起来,就对何仙香说:“伯姆,你嘴里在吃什么?”何仙香说:“我在吃肉呢。”金小菊说:“您哪来的肉吃?”何仙香说:“还能是什么肉,虱子肉阀!”金小菊忙说道:“何伯姆,您可别放进嘴里去咬它,我都腻心着呢,它不能吃的。”何仙香探过半个脑袋来,笑着说:“我知道它不能吃,可我手上没多少劲,抓到一个就要灭它一个,只能用牙齿来帮忙呀。”金小菊说:“那您抓到了,我来替您磕。”何仙香点着头说:“你帮我磕也可以,但一定要磕死它,不能磕个半死就放了,这样它还会活回来的。”
这个时候,方彩荷也走到院子里一起与她们捉起虱子和跳蚤来。方彩荷对金小菊说:“买些‘杀虫剂’来杀死它。”小菊说:“我让志国早上就去买了,买回来就打药。”何仙香说:“彩荷你来得正好,帮我做做亮眼人,我名义上在帮小菊捉虱子,其实没有什么用,眼睛不好使,手脚也笨起来了。”
方彩荷就笑着对何仙香说:“那你就别占位置,我来替你捉就是啦,这个毒日头是会杀人的,你走吧、走吧!”
金小菊也劝何仙香别在院子里再晒下去了。何仙香于是就拍打了身体的方方面面,然后就走上了台阶回屋里去。
方彩荷就说:“我这个婶子呀,你以后可要多上心点,她在方家也算是个圆滑的人精。嘴巴说得非常好听,但是要想得到她实际帮助是很困难的。”金小菊不想在院子里议论这些是是非非,就说:“我也是刚搬到这个院子来住,你们的性格我还不太了解。除了与你走近点外,其他的人我还真要去多接触接触。”方彩荷说:“你以为其他人都同我一样,都这么好说话呀,远的不说,就是拿我自己那个亲嫂子来说,她是个特别势利的人不说,还有一套讨厌的伤人的眼神。我是不太喜欢同她打交道的,亲与不亲她不是依照族亲来排队的,而是以看你能不能有利用的价值来衡量的。”金小菊说:“你嫂子是个大忙人,没时间同你们拉家常,如果有时间她也一定会同你们亲热起来的。”方彩荷鼻孔里喷出一声冷气:“哼!你是不知道,她这个人狗眼看人低,到时候你就会尝到苦头的。”
方彩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在方彩荷的屁股后面。这时插嘴说:“彩荷姐,你总是在背后说人家坏话,我妈什么时候假帮人家啦,你自己不是好人,还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彩荷被彩丽吓了一跳。马上回过神来:“你一个小孩子就学会偷听人家的话了,谁让你没把话听清楚就乱嚼舌头的?”方彩丽双手叉着腰说:“你自己分明就是这样说的,还想赖皮,我早听清楚了,回头我要告诉我妈妈去的。”方彩荷黑着脸道:“随便你去告黑状吧,我会怕你不成?”金小菊有一事不如没一事劝道:“好啦,小丽丽,你偷听人家说话是不对的,现在既然听到了,就别往心里去,你彩荷姐并没有说你母亲坏话,你也没必要告诉你妈妈去好不好?”
方彩丽仰起头说:“你不是方家的人,我同你是不是不用排辈份?”金小菊笑着道:“是的,你可以随便叫我名字或者姐姐什么的,再不然你就叫云勤他妈也行。”彩丽说,这个我到时候问我妈去,要叫你什么,现在我就乱叫你啦。”金小菊道:“你喜欢怎么叫都行,说吧,你还要跟我说什么话吗?”
“那么我先叫你一声小菊姐吧。”方彩荷没好气地走回家去。金小菊就劝方彩丽也回家。因为太阳早已把棉被晒得热烫烫的。
方彩丽并没有马上走,她对金小菊说:“小菊姐,不是我多嘴,方彩荷虽然年纪比我大许多岁,但是我顶多也就叫她一声姐姐,这还要看我心情好不好。”金小菊笑起来:“是的,我知道你同她同辈,叫声姐姐是应该的。”方彩丽气愤地说:“我以后就是姐姐也不叫了,她不配。”金小菊又笑着问她:“那以后你是怎么称呼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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