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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施主,程施主,许久不见了。”方丈坐在木桌后,他和进门的两人问好。
“方丈好。”
“方丈好。”符满和程培玉异口同声道。
“两位施主请坐。”方丈抬手道。
“多谢。”程培玉坐下后就直接问:“方丈,我知道这座寺庙是四家出资共同建造的,那您这里有什么四家共有的东西吗?”
“有很多。”方丈笑着说:“整座寺庙都是你们四家共有的东西。”
“有什么比较特殊的东西吗?”程培玉继续问。
“那没有。”方丈摇头。
“方丈不是擅长医术吗?你能帮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吗?”趁着程培玉低头思考,符满出声道。
符满说完就伸出手腕等着方丈把脉,但方丈只是笑着说:“符施主面色红润,并不像有病的样子。”
“我有。”符满微笑的说:“您还是先把一下脉吧。”
“不用,老衲看人很准,符施主您并没有病。”方丈说。
“我真的有。”符满还想说话,但她的手被程培玉按住了,他拉着她起身跟方丈告别。
出了方丈的房间,符满语气低落的说:“看来今天真是白高兴一场。”
“不,我有一种直觉,你的病绝对出自这里。”程培玉回头看向方丈的房间,他语气笃定的说。
“那要怎么治?”符满眼的睛一瞬间又亮了起来。
符满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程培玉,就是他太聪明了,所以他说的话,她很相信。
“不知道。”
符满:“……”
“先暂时住下来吧。”程培玉安排道。
“好吧。”符满不想住在这里,但她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你再好好想想,你那天还做了什么?”程培玉说。
“我那天好像看见你了,你当时好像也在啊?”符满皱眉想了一会,她反问道。
“嗯,我在。”程培玉那天确实在。
程培玉每年大概那个时候都会在寺庙住一段时间,他那天早起就察觉到寺庙里的人变多了。
之后才知道是符满一家来了。
程培玉并没有主动上前,他住的房间就距离河边不远。
他亲眼看着符满跑过去,然后一个人在河边自娱自乐玩了很久。
过了一会,她被人叫走。
当天下午,他们一家人就离开了寺庙。
程培玉又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去。
“那天你在我也在,这算关键信息吗?”符满兴奋的抓着程培玉的手臂说。
“你别忘了,除了我,还有另外两个人。”程培玉眼眸微动,他提醒道。
“什么呀,还要找我们四个人的共同点?”符满今天真是体会到了情绪起起伏伏的感觉。
“嗯,不着急。”程培玉宽慰道。
“怎么能不急?你不担心你自己的身体被我弄垮吗?”符满很着急。
“不担心。”程培玉看起来根本不在乎符满吸他的身上的精神气。
符满无话可说。
她一时都不知道她应该是高兴还是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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