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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勤达眼见父皇与母后百日宴之事达成共识,遂适时行礼,言语中带着几分恭敬与谦逊:“父皇、母后,儿臣尚有些许课业需温习,唯恐误了时辰,便先行告退,望父皇母后见谅。”
凤渊微微点头,目光中流露出对大儿子勤勉好学的赞许,并未多言,只以眼神示意其退下。
凤勤达见状,迅速而又不失温柔地拉起两位弟弟的手,准备一同离开。然而,凤韩延却显得有些依依不舍,脚步迟疑,直至走到门口,他才压低声音,满怀期待地对凤泽岭说:“大哥,我其实还想再多陪陪妹妹一会儿呢。”
凤泽岭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共鸣,他理解弟弟对妹妹的疼爱之情,于是点头表示赞同,眼中也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
两人相视一笑,虽然最终还是得离开,但那份对妹妹的关爱与陪伴的渴望,已悄然在彼此心间传递。
凤勤达见状,既无奈又带几分宠溺地轻点了两位弟弟的额头,眼神中透露出“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随即目光转向屋内,低声催促道:“快走吧。”
行至远离宫殿的通道深处,凤泽岭见两位弟弟仍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不禁摇头苦笑,调侃道:“你们俩要是再这么磨蹭,当心父皇心血来潮,亲自来检查你们的功课哦。”
此言一出,两人立刻对视一眼,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脸上写满了“不敢不敢”的表情。
凤勤达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与理解:“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先离开吧,待到父皇不在时,我们再找机会来看望妹妹。”
两人闻言,脸上不禁浮现出失望之色,随即加快脚步,生怕父皇的“突然袭击”。
而凤泽岭,他心中暗自思量,定要查明是谁散布了误导他的消息,以免日后再次受骗。
同时,凤勤达也暗暗提醒自己,要更加留意凤泽岭的言行举止,防止他因单纯善良而被他人利用,重蹈覆辙,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这份兄弟间的关怀与警惕,在无声中悄然传递。
慕婉孀望着窗外渐深的夜色,心中虽对凤渊的迟迟未走略感微词,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难得一见的走的晚,便暗暗压下心中的微妙情绪。怡芳与碧春则是满脸喜色,显然对这样的夜晚别有一番期待。
碧春上前一步,轻声细语道:“娘娘,奴婢这就带灵熙小公子去用晚膳,免得饿坏了小公子。”
慕婉孀轻轻点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与无奈,心中暗自叹息,看来今晚是注定要留下凤渊共用晚膳了。
就在这时,怡芳瞥见小福子匆匆而来,面色微沉,心中暗自不悦,因为小福子的到来往往预示着皇上的即将离去。“你来此所为何事?”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透露出对即将被打乱安排的不满。
小福子连忙躬身答道:“回禀怡芳姑姑,奴才是有万分紧急之事需面见皇上,特此赶来。”
正当她欲开口质问时,被匆匆赶来的刘公公打断了话头,并示意他入内。
小福子一进殿便连忙行礼,神色焦急地禀报道:“皇上,大事不妙!雅辛郡主不慎受伤,且使臣带来急讯,声称摄政王竟离奇失踪了。”
凤渊闻言,猛然站起身,脸上满是震惊与担忧,急声追问:“你说什么?摄政王他……怎会突然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福子摇头表示自己也一无所知,只知事态紧急,需即刻上报。
凤渊闻讯,即刻起身,神色凝重地离开了大殿。慕婉孀见状,摆放碗筷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她转向小福子,关切地问道:“小福子,郡主此刻情况如何?她又是如何受的伤呢?”
小福子连忙躬身回禀,语气中带着几分宽慰:“回禀皇后娘娘,据奴才所知,郡主是因英勇救人而不慎受伤的。幸得齐王殿下及时将太医请回府中为其诊治,想必郡主吉人自有天相,定能早日康复。请皇后娘娘放宽心,保重凤体。”
慕婉孀轻轻点头,语气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小福子,你且去皇上身边侍候吧,这里我会安排妥当,无需挂心。”
小福子恭敬地行礼,随后转身离开,步伐中带着几分对皇后娘娘的敬服。
一旁的凤瑶,听闻他们的对话,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思索。她心中暗忖——[摄政王怎会突然失踪?此事定有蹊跷,需得留心才是。]
慕婉孀听到了凤瑶心声以及心中那份超越年龄的忧虑,心中暗自笑道:“这孩子,操心的性子倒是来得早。”边想边温柔地将凤瑶从摇篮中抱起,轻声细语地问:“瑶瑶,看你这精神头,似乎还不想睡呢?是不是觉得这里的一切都那么新鲜有趣,连困意都被好奇心赶跑啦?”
凤瑶眨巴着大眼睛,心中暗自嘀咕——[娘亲真是误会了,我中午才从睡梦中醒来,也就半天时间哪里会困呢?这凡间的生活对我来说,就像是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每一处都充满了探索和发现的乐趣。”]
她虽不能言,但那灵动的眼神已足以传达出她对这个世界满满的好奇与热爱。
慕婉孀听到凤瑶心声,便不再坚持哄她入睡,转而对着刚回来的碧春温柔地吩咐道:“碧春,你明日一早便去齐王府走一趟,替我问问郡主凤雅辛的伤势如何,是否有所好转。”
碧春闻言,心中早已因从怡芳处得知的消息而充满了对凤雅辛郡主的担忧。她连忙应声道:“是,娘娘,奴婢定当尽早前往,将郡主的情况详细禀报给您。”
次日清晨,碧春早早便起了身,细心整理了一番,便带着皇后的关切与问候,踏上了前往齐王府的路途。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她的身上,为她平添了几分庄重与温柔。抵达齐王府后,碧春被引领至郡主所居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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