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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注意到我没有回应,他又尴尬地挠了挠头:“不能用是吧?”
“没事的,你拿去吃好了,”我说,“这些点心本来也是放着随便拿的。你要是觉得难为情,就说句新年快乐。”
男人露出惊讶的神色:“真的吗?”
这次轮到我奇怪了:“这是传统呀,你不知道?”
男人又笑:“我确实不知道。我一路上经过的那些国家,都没有这样的风俗。”
听到他这么说,我一下子高兴起来——他真的是从外面来的?外面还有别的“那些国家”?
我打开了院门,让男人进来;本来还想让他进屋子烤火,可是他不愿意,说自己走了很多路,鞋底很脏,会把烂泥蹭到我家的地板上。我就搬了一把椅子让他在屋檐下坐着,给他拿了伊摩留下的饼干,又热了一大杯牛奶,又摘生菜给他的马吃——马应该吃生菜吧?反正我拿给它,它没说不吃。
男人几口就把饼干吃完了,牛奶也喝得干干净净,还打了一个响亮的嗝。他好像很难为情,把头低下去了。我说没事,我也会打嗝——生而为人,谁不打嗝呢?男人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那条河还结着冰吗,可以直接从对岸走到这边来吗;男人说,他确实路过一条结冰的河,但不知道是不是我说的那条。他又跟我说了很多话,说他路过的那些国家和城镇,比如全年都是春天,田里会长出彩虹的小镇;比如在大树上建造城堡,国民只有巴掌那么大的国家;比如一天里有一半的时间会被水淹没,所以居民都长着鳞片和鳃的岛屿;还有一个人都没有,由小猫小狗盖起房子和围墙的村庄……这些故事比我看到的任何一本图画书都要离奇。我听得入了迷,怎么听也听不够。不知不觉太阳西斜,天幕变成橙红色,空气里也飘来饭菜的香气。男人站起来说他要走了,得在太阳下山前找到住的地方。
我回过神来了,问他:“你要去哪里?我们这可没有旅店。”
男人挠了挠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没关系,前面好像有个小山坡,那儿有棵大树,可以过夜。”
这个天气要睡在山坡上?我使劲摇头:“晚上很冷,你会冻死的。”
可男人坚持要走,他说自己旅行以来,各种季节和天气都体验过了,这个镇子不算是最冷的。我还是觉得不行,可也不能留他在家里住下。想来想去,我让他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拿床暖和的毯子给他。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上楼去,从自己房间里搂了一床厚实的羊毛毯,又用最快的速度冲回院子;中途差点摔了一跤,还好稳住了,可以不用告诉别人。但我跌跌撞撞地赶到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我急忙跑到外面,看到一人一马正朝远处走去。我大声喊他,让他回来拿毯子。他回头朝我笑笑,挥手说不用了。他又说谢谢我的招待,新年快乐。突然有一阵风从那头吹来,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呜——”“呜——”,像风声,又像哭声。
第二天,镇上的小孩又传开了,说那个男人要在这里盖房子,要在这里住下。他们总是大惊小怪,但这一次我信了。我跑去山坡那边看,山坡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还生了火堆,摆出一些简单的锅碗瓢盆,看上去确实要住一段时间的样子。那匹老马在边上慢悠悠地吃草。可惜冬天到处都是雪,它只能啃到一些草根。
草根哪儿够吃呢?我去问农场的老头,马要吃什么。老头转身提了一个桶给我,里面是豆子、麦麸、碎玉米,这些东西和截成段的干草拌在一起。原来马吃这个呀?还好我来问了,不然伊摩又要少几颗生菜了。
从农场出来后,我去找奈特,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山坡上玩。我想跟他说,那个男人真是从外面来的,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东西,会讲很多故事,都可有意思。可是奈特很忙,他做骑兵队长的父亲最近在准备新年庆典的事,家里的活都交给他干了。我踮脚往他家院子里望了望,就看到他忙着捆扎干草——新年那天晚上,大家要在广场上烧掉代表过去的坏运气的草人。原来今年的这件事交给奈特他们家了。我不好意思再烦他,就自己提着桶去了山坡上。
那个桶实在有些重,我一步一拖地走了好半天才到。我过去的时候,男人正在刮胡子。我喊他,他手一抖,拉出一条血印子来。我说我是给你的马送饭来的,又把木桶给他看。他“哈哈”笑起来,打个唿哨,那匹老马慢慢从旁边走来,低头闻了闻木桶,把嘴埋进去,开始吃饭。它吃得很慢,很安静,可能真的很老了。
我问那个男人,他不骑马,也没让马驮东西,为什么还要一路带着它,让它在家休息不好吗。男人说,他是在半路上遇到它的——在一个废弃的农场里,别的动物都跑了,就剩下它,可能是因为年纪大,走不远。当时,马住在半间破屋子里,啃门板,啃房子周围的野草,饿得皮包骨头;男人给它吃了个苹果,马在他面前跪下来,他就带着它一起走了。
男人说,那个农场在一个被猪统治的国家,国王是一头粉红色的猪,从它的主人那里继承了王位。登基后,猪下令不许吃猪肉,又拆掉了全国所有的猪圈,让猪和人一样住进房子里。大臣们为了讨好它,就连带着把农场和牧场都拆了,把所有动物放归野外,不许圈养,也不许打猎,禁止国民食用一切肉类——虽然这不是国王的命令,但违反的人都会被抓起来砍头。男人到达那里的时候,城镇里到处都是牛羊粪便,猪长得膘肥体壮,人却面黄肌瘦,走路都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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