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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任何时候,都要稳住,大喜大悲不行于色。我没放下碗,只是抬眼看了看他和他手里的包,语气平淡:“嗯,知道了。先坐下,吃点早饭再说。”
田嘉明依言坐下,却顾不上吃东西,急不可耐地说:“县长,东西失而复得,王老那边也能交代了,您看……是不是可以不处理陈大年同志了?他这次还从薛红那里追回了120万呢!钱已经交到公安局了!这可是实打实的功劳啊!给县财政解决了大问题!”他刻意加重了“120万”这个数字。
“120万?”我放下碗,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目光锐利地看向田嘉明,“我记得胡玉生和石油公司那边交代的缺口,至少是200万!对不上!差太多了!”我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怀疑和审视,“薛红一个财务科长,手里就这点钱?剩下的钱呢?飞了?”
田嘉明脸上笑容一僵,连忙解释:“县长,这……兴许是胡玉生记错了?或者他们自己花掉了一部分?也有可能是东北那个设备厂的人中间抽了水……”他列举着可能性,眼神有些闪烁。
“记错了?花掉了?”我打断他,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锐利,“薛红一个财务科长,能轻易花掉几十万?设备厂的人拿钱不办事,还敢抽这么多水?田书记,你这解释,你自己信吗?调查不够深入!”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陈大年的处理,按程序走,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至于这120万的账,必须给我查清楚!差一分一厘都不行!这120万,到底是从哪追回来的?薛红手里到底有多少钱?我看啊要继续查!要继续深挖!”
“县长,我们继续深挖,您看……陈大年这事……”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带着急切,“这次抓获薛红,他是立了功的。您也知道,城关所摊子大,情况复杂,大年同志在那里干了十年,人头熟、地头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能不能给个机会,处分归处分,所长位置……还是让他继续干着?也好戴罪立功嘛。”
我夹了一筷子清炒白菜,慢慢嚼着,没急着回应。煤球炉子里的火苗映在田嘉明镜片上,忽明忽暗。
“城关所?”我放下筷子,抬眼看着他,语气平缓却带着分量,“城关所的治安状况,群众反映一直很强烈,这次又捅了这么大篓子!堂堂县委招待所,大白天的被撬了七八间房,你让老百姓怎么看我们?让市里领导怎么看我们?所长这个位置,他陈大年肯定坐不稳了。这没得商量。”
田嘉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闪烁。他端起桌上印着“东洪招待所”字样的搪瓷杯,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尴尬。沉默了几秒,他又试探着说:“那……看守所呢?看守所那边,位置也空着。大年同志业务能力还是有的,管看守所,也算人尽其才,让他去那儿……过渡一下?”
我看着他这副锲而不舍为心腹谋出路的劲头,想到这个陈大年刚抓回来的薛红,以及田嘉明刚才提到陈大年“立了功”,暂时还不好把路彻底堵死。
“看守所……”我沉吟片刻,做出认真考虑的样子,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嗯……这个位置的重要性,你也清楚。陈大年同志的能力……还需要再考察。这样吧,你的提议,我考虑考虑。但前提是,他必须深刻认识错误,处分要背好,后续工作更要干好。”
田嘉明一听有转圜余地,眼睛一亮,连忙点头:“是是是,县长您放心!我一定让他深刻检讨,保证以后……”
我没等他说完,话锋一转:“对了,你通知一下廖文波,让他上午九点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想再听听他的汇报。毕竟,分工调整前,案子是他在跟。”
田嘉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他端着杯子的手停在半空,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错愕和……难以掩饰的醋意。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特意点名要见刚刚被他“贬”去管后勤的廖文波。
“呃……好,好的县长。”他干巴巴地应了一声,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我……我回去就通知他。”
上午九点,县政府县长办公室廖文波准时出现在门口,穿着一身警服常服,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但神情却透着一丝拘谨。他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才走进来,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微微欠身:“县长,您找我?”
“文波来了,坐。”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继续低头批阅一份文件。
廖文波依言坐下,腰杆挺得笔直,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显得有些紧张。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钢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过了一会儿,我放下笔,抬起头,看着他:“文波,我不找你,你就真不打算主动来找我汇报汇报思想了?”
廖文波愣了一下,脸上显出尴尬和窘迫,连忙解释:“县长,我……我是怕打扰您工作。
我笑了笑道:“说说吧,怎么把你的分工调整了!”
局里……局里分工调整,是党委的集体决定,我坚决服从组织安排。后勤保障和涉案财物管理,都是重要工作,我一定尽力做好……”
“屁话!”我打断他,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份量,“服从组织安排?那你昨天在万政委面前嚷嚷着要撂挑子、下海做生意,也是服从组织安排?”
廖文波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他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就传到了县长耳朵里,嘴唇嗫嚅着,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我……县长,我……”
“行了,我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我摆摆手,放缓了些语气,“心里有怨气,很正常。但我要听实话。这次分工调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觉得委屈了?觉得不公?”
廖文波低下头,沉默了几秒钟。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最终,他似乎下了决心,抬起头,眼神坦荡地看向我,声音低沉但清晰:“县长,要说一点想法没有,那是骗人。薛红的案子,我和刑警队的兄弟们蹲了半个月冰天雪地,刚把人抓回来……就调整分工。这……确实有点寒了兄弟们的心。”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至于为什么……可能……可能是我平时工作中,对田书记的一些指示,理解执行得不够到位吧。”
他这话说得很含蓄,但意思很明白——他被排挤了,因为他不够“听话”。
“嗯,知道了。”这和田嘉明汇报的不一样,看来这田嘉明问了陈大年,真是煞费苦心啊,我没有深究细节,只是点了点头。点到即止就够了,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透。我话锋一转,切入正题:“找你过来,主要是想问问薛红案子的具体情况。你之前参与了前期调查,也负责过一段时间的侦办。据你们的调查,薛红手里卷走的钱,大概有多少?”
廖文波神情立刻严肃起来,认真回忆道:“县长,根据我们前期在石油公司查账,以及对她个人经济状况的调查分析,初步判断,被她转移和侵吞的金额,应该不少于两百万人民币。具体需要深挖,不过人交给城关所,但这数字……应该大差不差。”
“两百万?”我微微皱眉,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今天田书记汇报时,提到是陈大年抓了薛红,还‘追回’了部分赃款。他当时说,薛红交代的金额是一百二十万左右?”
廖文波脸上瞬间露出极其诧异的表情,脱口而出:“陈大年抓的人?县长,薛红是我亲自带人,在曹河县通往省城的大巴车上堵住的!抓回来之后,按田书记的指示,直接移交给了城关所,由陈大年接手审讯。人……不是我抓的,但绝对是我带人抓住的!这一点,万政委和当时在场的刑警队同志都可以作证!”
他语气急切,带着一丝委屈。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田嘉明啊田嘉明,你真是谎话张口就来!抢功夺利,栽赃甩锅,玩弄权术到了如此肆无忌惮的地步!背黑锅的事硬按给廖文波,立功劳的帽子却扣到陈大年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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