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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玉被盯得浑身发毛,从刚才开始,绮罗就坐在他的旁边,双手托腮,直勾勾地盯着他。
换成往日,谢小玉根本不会在乎,但现在他心中有鬼,被绮罗这样盯着,他感觉快被穿透似的。
“昨天睡得舒服吗?”绮罗终于开口了。
“舒服。”谢小玉道。
“很爽吧?”绮罗凑过来趴在谢小玉的肩膀上,用嘴唇叼住谢小玉的耳垂,又用两排贝齿磨了磨。
那感觉很怪异,痒酥酥的,很舒服,却又让人提心吊胆,唯恐一口咬下去耳垂就没了。
“告诉我,那个小妞的滋味怎么样?”绮罗轻轻舔着谢小玉的耳垂。
“什么滋味?”谢小玉干脆装傻,有些事打死都不能招。
“那个丫头头发散乱,鬓角蓬松,走路的样子也有些不对,眼睛像是抹了一层糖饴。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绮罗轻笑道,念到最后那句的时候,语气充满讥嘲。
谢小玉只当作没听懂,低着头摆弄手中的东西。
谢小玉拿着一个巴掌般大小的圆盘,左右两边可以打开,看起来像蚌壳,这就是他想打造的机关法器。
“这又是什么有趣的东西?是逍遥椅?还是极乐床?”绮罗腻声问道。
绮罗的声音腻得让谢小玉头皮发麻,也让他心头发痒,连逍遥椅、极乐床都出来了,可见绮罗心里的怨气多大,身上的醋意多浓。
“算了,哪只猫儿不吃鱼?哪个男人不偷腥?你和青岚的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我做大,她做小。”绮罗像是一只露出爪子的猫咪般,附在谢小玉的耳边咬牙道。
“她根本没想和你争。”谢小玉轻叹一声。
可话一说出口,谢小玉就后悔了。
果然,绮罗一口就咬下来,好在她并没有死命咬,虽然谢小玉觉得很疼,却没有破皮,绮罗更没把耳垂咬下来。
“你承认了,果然是这样。”绮罗怒道。
“我承认了什么?我只是说她根本没想和你争。”谢小玉再次低下头,并打定主意绝不再露半句口风。
一般而言,一个女人绝对不会将刚才的话往好的方面想,绮罗咬牙怒道:“这丫头倒是聪明。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她什么名分都不要,这才高明,如此一来,你就会整天惦记着她。”
“那你也学她。”谢小玉脱口而出。
“想得美。”绮罗把手伸到谢小玉的腋下,掐住一点软肉用力拧起来,嘴里还说道:“你得风风光光将我迎娶过门,我要三媒六聘,还要八抬大轿。”
“好好好。”谢小玉连声答应。
谢小玉知道绮罗是瞎缠,而一个瞎缠的女人并没有道理可讲。
修士不同于世俗中人,合籍双修哪有这些讲究?
所谓的婚礼只是请亲朋好友聚一聚,互相见个面,认识一下,连拜天地这种俗礼都不会有,怎么可能会要三媒六聘,更不用说八抬大轿?
绮罗只是说说罢了,等风头过了,她就不会再提。
“哼,一点诚意都没有!”绮罗感觉到谢小玉敷衍的意思,不过她不敢太过胡闹,现在青岚已经得手,这对她来说绝对是极大的威胁,如果她再一个劲的胡闹,弄得谢小玉心烦意乱,最后不要她,她找谁哭?
咬了咬嘴唇,绮罗趴在谢小玉的背上,脸颊烧得厉害,好半天,她才下定决心凑到谢小玉的耳边,轻声说道:“便宜你,让你先尝尝滋味,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谢小玉心头一阵乱跳,他当然明白绮罗是暗示什么。
“你不想等到洞房花烛之时?”谢小玉当然不在乎,只是随口问一下,同时也有一丝调笑的意味。
绮罗咬了咬牙,她当然在乎,对女人来说这是一辈子的事,不过她已经顾不得了,现在不出手,恐怕到时一场空。
“美了你!”绮罗越想越气,忍不住在谢小玉的肩膀上咬一口,这一次是真咬。
谢小玉修练的《吞日噬月大法》有炼体的效果,但练的是反应和爆发力,不是金刚不坏、钢筋铁骨,被咬这么一口,痛得他轻嘶一声。
谢小玉不再忍耐,一把将绮罗拽过来,横放在膝盖上,然后撩起裙子,朝着那挺翘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绮罗吓了一跳,不由自主惊叫一声,不过随即她媚眼如丝,从鼻腔发出轻细而又柔腻的哼哼声,似乎颇为享受。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洛文清、李道玄、肖寒、姜涵韵等人走进来,看到这幕景象,大家都愣住了。
谢小玉连忙放开绮罗,她羞涩地跳起来,闪到谢小玉的背后,慌忙整理身上的衣服。
“原来你们……”洛文清满脸古怪地道:“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你们继续。”李道玄转过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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