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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何事,这些年疏朗有家不归,我只不过是想亲眼一见,陪在疏朗身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
“那嫂夫人可是见错人了。”裴昀似笑非笑道,“谢兄身边的红颜知己,我哪能排得上名号?那临安城里上至九重宫阙,下至勾栏瓦舍,从王孙公主,到艺伎花魁,和谢兄风花雪月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临安城外大江南北,就更是数不胜数了。嫂夫人想要亲眼一见,算你一天见十个,八成还要从立春看到冬至,从花开见到落雪。而嫂夫人若要次次如今日一般,上来便斗茶汤戏,给人家来一个下马威,你右手长久击沸下来,不出十天半月,便拳能站人,臂能走马了!”
话说到这里,裴昀自己也好笑:“月余前也有一个小姑娘为了争风吃醋,把鞭子挥到了我面前,彼时我觉得北燕蛮夷不可理喻,现在看来这江左世家,也不遑多让。你若想驭夫有道,便将这些阴阳怪气话里藏刀,都给你那未婚相公使去,少来招惹不相干的旁人!”
说罢裴昀也不顾王阮芷的脸色,迳自起身告辞。临走之时,还不忘将那尚盛着半碗乳白茶汤的黑釉兔毫盏整个端走,
“多谢嫂夫人赠茶,嫂夫人闺怨之情,在下必定据实传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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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昀来赴约之前,便已打探清楚,谢岑一早出了庄子,赵韧那厢毫无动静,对方只邀请了自己一人而已。
她在心里把所有好的坏的可能来意盘算了一遍,毅然决然单刀赴会,本以为是场鸿门宴,谁料到却是风月局,还有眼无珠将她与谢岑那浪荡子扯上干系,当真是晦气!
如今她前狼后虎,十面埋伏,稍行踏错便是万劫不复,哪有多余心力,应对这般争风吃醋无稽之谈?
她心中越想越气,出了琅玡庄,一路西行,迳自来到城中秦淮河畔。
草长莺飞,春风旖旎,十里秦淮,金粉楼台。河上是画舫凌波,美人如云,岸边是酒肆林立,纸醉金迷,好一片笙歌不尽,繁华不夜!
渡口青石街下,停泊着整条河上最大的一艘画舫,雕梁画栋,金阁朱栏,华丽非凡。
裴昀自岸边一眼见到了船中那一身湖蓝长衫的公子,当下足尖一点,纵身跃到了船头。
她越过迎上前接客的小厮,挑开珠帘,踏进舱内,迳自向那人走去——
舱内本有数名绝色女子或坐或立,琵琶檀板,一片欢歌笑语,见她骤然出现,来势汹汹,不禁轻呼了一声,各自四散而去。
裴昀再无顾及的出招,分花拂柳手中一招春色撩人,直攻谢岑肩上肩井、巨骨二穴。
谢岑本背对门外而坐,此时便仿佛后背长眼,手中折扇一合,不紧不慢的向裴昀手腕上敲去。裴昀随即反手变招,五指并拢,化作一招岁寒三掌,向他右耳击去。
这两招攻击并不猛烈,谢岑将头一歪,轻松化解。
他似是已知来人是谁,慢悠悠转过身来,刚要开口说话,谁料下一瞬便被迎面泼了一片冰凉的茶水。
王阮芷不愧为世家贵女,点茶手法着实一流,彼时那茶末吸附杯壁有多么咬盏,此时这茶乳挂在谢岑的脸上就有多么胶着。
谢岑阴沉着脸色,掏出软帕,擦去面上污渍,似笑非笑道:
“我又哪里得罪了你?叫你这般活似捉奸在床的妒妇。”
裴昀将茶盏放到了桌上,施施然道:“我只是替嫂夫人将茶送与你罢了。”
谢岑闻言愣怔,随即了然:“你见过阮芷表妹了?”
他顿了顿:“她应是误会了。”
“她确实误会了我,但不曾误会了你。”裴昀不屑的将谢岑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原先以为你只是风流成性,谁料到你已有未婚之妻,还这般不知收敛。”
“阮芷只是我娘家表妹,并非我未婚妻子,”谢岑语气淡漠道,“王谢两家确实世代联姻,但我从不曾点头应下过这婚约。”
这两人各执一词,裴昀可没那闲心断这风月官司,泼了冷茶,撒过恶气,便不想继续纠缠这话题,只道:
“你果然是姑苏谢家大公子?”
“我以为在悯忠寺时,你已经知晓了。”
“我确实一直有所怀疑,但彼时不过是声东击西,趁机突围而已,你并没有回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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